夏安人被关在‘笼子’里,一时间无法对他们的工作造成影响。
但同时也激发了双方的矛盾。
当李子涛作为旁听,出现在纽约富国的年会上时。
他们在蒙大拿州刚修建好的,最大的石油井。
被人用炸药送上了天。
冲天的火光隔着几百米都能看到。
直冲云霄的热浪伴着火光,使几公里外的小镇陷入一片恐慌。
人们纷纷开车向家中冲去。
找到挂在门口的钥匙,打开自家的‘防核工程安全屋,’一家老小全都躲了进去。
直到小镇的广播通知,这不是战争,我们是安全的。
这不是战争,我们是安全的。
接连通知十几遍,听到消防车和警笛呼啸而过。
人们才小心翼翼的从‘安全屋’里爬出来,令小镇重归生机。
爆炸毁坏了石油井盖,引燃了管道内的混合油。
大火烧了三天,才在美孚和开采团队的协同下,封死管道。
望着灰头土脸的众人,被二次爆炸炸伤的名单,直接、间接的七位数损失。
李子涛的脸色沉了下来。
市长小心翼翼的陪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本以为这是一次抱大腿的好机会。
谁曾想搞出这么大的烂摊子。
还是在他的管辖范围内,这可真是天降暴雨。
正好砸在他的脸上。
“巴顿市长。”
李子涛把手里报废漆黑的阀门仍在他的脚下,冷声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根据雷诺警长的初步调查,可以确定是夏安人所为,我们正在组织人手进行调查,并与……”
“我想要的是结果,结果懂吗?”
李子涛抓着他的领子,目光冷然的直视他的瞳孔。
“查理先生,请冷静。”
雷诺警长的右臂弯曲抬起,虚握在枪柄上方。
接着冰冷坚硬的枪口就顶在他的太阳穴上,浑身汗毛竖立。
冷汗瞬间划过脸颊。
“你以为这项工作是在过家家吗?”
李子涛没有理会想要强行出头,搞不清状况的警长。
低着对着巴顿市长道:“李氏和美孚在它身上投入了数亿美刀,后续的投入只会更多。”
“但这笔对你而言犹如天文数字的投资,每一分都有它的用处。”
单手抓着领子,将巴顿提起指向远处的废墟。
“现在,在你的管辖内,我损失了上百万美刀。”
“这笔钱该由谁来承担?”
石油勘测和打井就是个烧钱的活,特别是对于Mobil这样的大企业,高标准的公司来说。
每钻1米都代表着成千上万美刀的蒸发。
现在,公司重金投入最重视的石油井被炸毁不说。
他们还需要重新找到合适的地方,把之前所花费的努力重新再来一遍。
能否达到之前的标准,还是个未知数。
掩埋的管道下是否还在着火,同样是个未知数。
这无异于增加了成本、风险和开采难度。
当初在和巴顿谈的时候,他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
只要Mobil把项目设立在自己的地方,那么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没想到时间还没过去一个月,就被人强势打脸。
嘴角流血的巴顿低着头站在原地,声都不敢吱一下。
数亿美刀的投入,未来百亿乃至千亿的盈利收入。
背后牵扯着多么大的利益和团体,巴顿用屁股都能想到。
如果不能够让对方满意,他这个市长能不能干先不说。
全家还有没有命活着离开都是问题!
“查理先生,我向你保证,三天内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得知事情的严重性后,巴顿是下了狠心。
决定亲自代兵点将,冲进自留地和夏安人对峙。
如果他们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这次恐怕免不了要来一场血战。
为了保住自己辛苦得到的一切,家人和孩子们的安全。
巴顿要拼命了!
看着他面色狠厉的快步离去,车轮在地面卷起一阵尘土。
李子涛对着王奎笑笑,道:“任何人都需要有压力,才能行动起来。”
“要我去吗?”王奎沉声道。
“不,神盾不能卷入这件事。”
虽然能用的人不少,但李子涛并不打算亲自动手。
有枪不用,非要赤裸上阵和人拼刺刀。
脑子有坑吗?
三天后,李子涛在市政厅见到巴顿。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眼角发青红肿,嘴角破了。
脸上也带着被打的痕迹。
看来他在自留地没讨到什么便宜。
就在李子涛猜测,他要怎么给自己答复的时候。
雷诺警长从门外带进来一名强壮的夏安人。
快2米的个头,粗壮的手臂,肩宽腰圆的身材充满压迫感。
只是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个强壮的野兽。
李子涛起身来到对方面前,饶有兴趣的围着他转了个圈。
“叽里呱啦”
对方嘴里说着部落的土著语,李子涛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向来不外乎是在威胁自己,又或者表示他无所畏惧,充满勇气。
“查理先生,请小心,他很强壮。”
看到李子涛不停的靠近,雷诺警长有些担心的抓紧绑着对方的绳子。
为了确保他无法挣脱。
不仅他的手腕上铐着两副手铐,还用粗麻绳在他身上打了个结。
雷诺警长的右手更是搭在枪柄上,以此作为威胁令他保持冷静。
“就是他炸毁了我的石油井?”
“不是他亲手做的,但他是幕后指使者。”
巴顿市长绕到对方身后,抬脚猛然踹向他的腿窝。
膝盖弯曲,却又挣扎着站了起来。
巴顿市长有些恼羞成怒的喊道:“你以为自己还能活着回去吗?”
“为了部族,我无所畏惧!”小巨人坚定不移的说道。
他的目光像磐石般深邃坚毅,同时也表示他并非是在逞强。
只要是为了部落,他愿意付出一切。
“你愿意为了自己的部落付出一切?”
李子涛玩味的搓了搓下巴,轻笑道:“如果我说,臣服于我,你想要的都能实现,你会怎么做?”
瓦库眯起双眼,如同审视般的看着他。
还未等他出言反驳,脖颈上就受到沉重的一击。ωωω.九九九)xs(
腿窝同时传来巨大的压力,令他无法反抗的向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