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时尚,带着墨镜的莉莉丝下了车,挥手向李子涛招呼道:“老爹,你还好吗?”
“拜托,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李子涛笑呵呵的说道。
“那是说外表,没看见你身边的大闺女吗?”莉莉丝右手叉腰,右腿与左腿交叉仰头说道。
“是,你已经是个老姑娘了。”
“……”我特么就不该来,祝你早日变成糟老头子。
“明天我就要回去上班了,有什么要说的吗?”父女俩坐在沙滩边,望着潮起潮落的水花说道。
“早日完婚。”李子涛送上自己的祝福。
对于老爹的不正经,莉莉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地产业的未来是辉煌的,但要小心辉煌来临前的暗潮。”
“想要成功不仅要看准目标,更要清楚的意识到,什么时候该出手,什么时候又该放手!”
虽然经受过九年教育,资深肥仔,滚脸键盘侠,可有些事他真的无能为力。
比如美利坚的房价涨跌规律,李子涛买土地和房子,一是满足自己骨子里对土地的执着,二是为了找到下面的石油,三是根本没打算周转,就想着长期持有。
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做农场主,逍遥快活的想法。
只是没等他满足自己的小心愿,生活已然变得多姿多彩,也许等退休后他会去完成这个梦想。
“公司正在把重点放在旅游和养殖业上,我们并不是靠土地赚钱,持有的房子和公寓,我打算出售给艾登。”
“那是你哥哥!”
“可他就是艾登。”
父女俩谁也不服输的对视着,最后还是李子涛叹了口气道:“好吧,这件事你自己去找他谈。”
“我会要一个好价钱的。”
“那你一定会失望。”艾登最近花费了一大笔钱,老婆、孩子的赡养费。
经营一座占地100000英尺的农场,并不是什么轻松恣意的工作。
赛硫·伦茨明显没什么经营的天赋,农场在她手里连年亏损。
去年的一场雪崩,让她亏掉近80万美刀。
想必艾登这会儿正在头疼,该怎么补上这个空缺,要不然他就只能把娘俩换个地方安置了。
艾登并非没有钱,只是他的公司扩张的很快,赚取的利润大多都重新投入到运作当中。
这时候莉莉丝想要找他打秋风,狠狠的敲一笔。
恐怕时机不对。
“他遇到什么困难?”看李子涛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莉莉丝来了兴趣。
要是这里面有什么隐情的话,她会更感兴趣的。
能够取笑艾登的机会,身为妹妹她怎能错过?
“没什么,做好你的事,经营一家市值近40亿的公司,你该更担心自己才对。”
李氏地产一直没有上市,可外界并没有就此放过它,依旧给出39亿的估值。
只是,在李子涛看来,他们给出的估值也太潦草了。
难道就不能认真调查再发言,随口放屁不仅污染环境,还会侮辱智商。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莉莉丝带上墨镜,看着远处翻滚的海浪,眼里闪烁着如星光般璀璨的光芒。
这个世界也是该迎来新的变化,就像起起伏伏永不停歇的海浪,没什么能够改变它的轨迹。
就算有也只是暂时的,过后,它依旧会前赴后继的拍打在沙滩上。
一浪,接一浪,接一浪。
“艾登,该你了。”酒吧里,暴躁的音乐让人失去理智。
起哄声中,艾登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杯酒,又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一杯酒,最后用无名指和小拇指夹住一杯。
左右手各夹住三杯酒,共六杯酒,仰头灌入口中。
说是喝酒,实际上一半都用来洗脸了。
结果并不重要,他们享受的只是疯狂的过程,不是吗?
“啊FK。”
砰乓啪!
乱七八糟的摔打声响彻不绝,酒吧里瞬间变成战场。
“出什么事了?”艾登放下酒杯,还处于亢奋当中。
“有人打起来了。”朋友指着远处的吧台说道。
“Ho,看来今晚是个大满贯。”有人高举酒杯的喊道。
“哇哦!”一群人丝毫没有因为酒吧里的混乱停下来,反而越发的疯狂。
直到一个身材瘦小的家伙被人用拳头打翻,倒在他们的卡座里。
“嘿,伙计,你该看着点。”被撞翻酒的家伙不满说道。
倒地的小瘦子表情呆板,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标注的书呆子。
可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呆,抓起地上的威士忌方瓶,起身就像对方挥去。
方瓶被艾登的大手抓住,只见他笑眯眯的看着小个子道:“小老弟,这么做不可怎么好。”
对方只是看着他,还是那副乖巧的学生样,可眼里的戾气却一点都不含糊。
这小子要么是在伪装,要么就是有病!
他真的敢杀人。
“不如坐下来喝一杯怎么样?”艾登对他有点好奇,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我还有事。”韦恩抓着方瓶的手用力。
“ok。”艾登松开瓶子,摊手表示没有敌意的说道;“等你忙完,想的话可以来喝一杯。”
韦恩再次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吧台。
一个家伙被方瓶开了瓢,两眼一翻昏死在地上。
“Ho,妈惹法克。”先前让韦恩小心点的家伙瞪大双眼,为自己的好运感到庆幸。
刚才拿下要是砸在他的头上,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要知道他可从不是什么硬汉。
“艾登,你为什么要叫那个……怪胎,他绝对有病!”
看到现场鲜血直飞,一连用瓶子放倒3个人的韦恩,他的双腿就忍不住打颤。
“很有趣,不是吗?”对方像是对感情缺乏认知,行动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表情又是那么的淡然平静,就像他所做的不过是应该的,人人都会这么做一样正常。
战斗结束,发现韦恩真的走了过来,娘炮夹着双腿,满脸拧巴的说着;“不行,我要去趟厕所,喝的太多了。”
韦恩盯着从身边走过的娘炮,那眼神差点给对方吓哭。
你可是敲碎了三个人的脑袋,要不要这么淡定?
艾登则大笑着勾手道:“嘿,倒着来坐,伙计,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韦恩,叫我韦恩就行。”
韦恩平静的把方瓶放在桌上,缺了一个角的方瓶歪斜着,沾染的血迹为它涂上新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