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吗,杀死我属下的人。”
从天而降的天空王拍打的翅膀,悬浮在玄野计一群人的头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众人,那可怕的压力令人不寒而栗。
玄野计感觉自己的呼吸受到了难以想象的压迫。
身体在颤抖,心脏近乎停止跳动,细胞隐隐约约传来的战栗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眼前这个怪物是难以战胜的天灾。
跑,他必须跑。
如果不跑的话,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天空王等了一会,发现没有人回答自己的问题,不是他们傲慢,而是他们在自己登场之后,就陷入了恐惧之中,根本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一时间,他不禁有些意兴阑珊。
“算了,杀了你们吧。”
只不过是一群弱小的人类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天空王煽动翅膀,正要出手。
众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尤其是玄野计,在这一刻几乎被吓尿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死了,我死了,我要死了!
这一刻,玄野计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
然而等了一会,玄野计惊愕的发现,自己还没有死,心脏在跳动,呼吸在循环。他睁开眼睛,原本要对自己出手的天狗模样的怪物,竟然已经消失了。
“怎……怎么回事?”
玄野计惊呆了,他四下扭头,没有发现天狗怪物。
加藤胜摇了摇头,他也是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看向田中星人,发现田中星人也陷入了一定的混乱,似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个怪物消失了。
但是田中星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哄而散,四下逃窜。
玄野计顿时反应过来,“不要让他们逃走。”
这些可都是他们的任务啊,于是他拿起武器,追了上去。
“阿计。”加藤胜诞生玄野计的安危,也追了上去。
只有岸本惠隐隐约约觉得,天空王消失的事情,很有可能跟王博有关。
而实际上天空王的消失,确实是王博动的手,他一直都在关注黑球部队,看到天空王出现,不由大喜。
当天空王准备出手的时候,王博打了一个响指,直接将天空王转移到自己的面前。
与此同时,一股强横的念动力从四面八方束缚住天空王,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
天空王只觉得眼前一花,就扑通一声跪在了一个人类的面前,周身有一股强大的无形之力,束缚着他的身体,就连一根小拇指都动不了。
一时间,天空王不禁惊骇欲绝。
“天空王,对吧。”王博站在天空王的面前,平视着天空王,这家伙身材高大,就算是跪在地上,视线也很早就平齐。
甚至略微高出那么一点点。
天空王心头咯噔跳了一下,“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
“先别管我是谁,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认识其他外来者吗?”王博想要从天空王的嘴里知道其他穿越者的下落。
天空王眼珠子转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博操控着无形的念动力,从外向内挤压,一点一点的前进,天空王的身体开始变形,肌肉崩裂,骨骼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股剧烈的痛楚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让天空王忍不住放声大叫。
在这一瞬间,天空王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挤压成一个肉团。
死亡的气息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天空王的骨头。
天空王顿时发出了哀鸣。
“放,放过我!!!”
王博冷冰冰的注视着他,如果天空王不能给出王博想要的答案,王博会毫不犹豫的用念动力,直接将天空王挤压成一个肉团。
当然,如此一来,天空王必死无疑。
不过没得关系,以王博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扭转生死,尤其是刚刚死去的人。
所以就算是王博杀死了天空王,也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天空王复活,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收入。
“我说,我说……”天空王显然是一个软蛋,在死亡来临的时候,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声说道:“我认识其他人,我认识。”
“是谁,在什么地方。”
“是,是羽衣狐大人,目前在京都。”
羽衣狐,又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啊,王博记得这位羽衣狐好像出自于滑头鬼之孙世界,自古以来盘居于京城,站在人类的舞台上支配人类,阴阳师一族花开院家的宿敌,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妖怪。
她是唯一能在世间控制人类的妖中之妖,数百年来未有妖怪敢对其动刀。
是所谓的魑魅魍魉之主。
也就是百鬼夜行的主人。
羽衣狐出现在乱世,附身在优秀的幼童体内发育,当被附身之人的信邪恶到顶点之时,便会夺走此人的身体,成熟之后就会不断吸收从政治中心散发的憎恨、嫉妒、愤怒、绝望等怨念,以此增强自己的力量。
不过由于只有人的寿命,当宿主死亡后,在找到下一个宿主前,会把自己的本体藏匿起来,属于转生妖怪。
这是一个属于特别能苟的妖怪,因为她的特性,熬死了一代又一代的阴阳师。
就算是被击败了,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失败,有的是机会卷土重来。
王博记得在滑头鬼之孙的剧情中,羽衣狐转生之后,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主角他老爸阻止,双方的仇恨根本无法洗刷。
男主角他老爸虽然一次又一次的斩杀了羽衣狐的转世,始终没有办法杀死羽衣狐。
最终还是被羽衣狐找到了机会,给了男主角他老爸一刀,弄死了男主角他老爸。
说实话,这么能苟的妖怪可不多见。
在王博的记忆中,这么能苟的家伙,大概也只有柱灭之刃哦不对,是鬼灭之刃世界的大BOSS,鬼王鬼舞辻无惨能够与其相提并论了。
鬼王也是一个能苟的家伙,不过他和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羽衣狐不一样,遇到打不过的人,他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发起挑战。
而是直接苟起来,仗着自己悠长的寿命,把对方熬死了,在出来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