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寿殇为合卺尊,慈宁宫里烂盈门,春官昨进新仪注,大礼恭逢太后婚。伪帝福临叔嫂乱l之孽子,努尔哈赤反贼之孙,此等孽种何以登帝位,称天下?!伪帝福临,生性懦弱,不配为君,为人子!
多尔衮保大清有功,伪帝福临忘恩负义,掘墓鞭尸,性残暴,灭人伦,此等不孝不义之人当天诛!”
一个小兵拿着麦克风在城下叫骂着,一群清兵气得鼻子都歪了!
把自己的boss骂成这样,要不生点火气出来,那才不像话呢!
“嗖”的一声,一支箭矢射了过来。然而,却没什么用。
有扩音喇叭在,怎可能傻乎乎地走近城池去叫骂?离开200米以外,这距离,弓箭是没法射到的,除非他们手里也有左弗这样的金手指,能买到射程1500米的高精端复合弓。
左弗坐在车架上,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城头上的清兵,见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乐得哈哈大笑。
拿过手边的另一只麦克风,喊道:“狗鞑子们,快点投降吧!不然等你们的伪帝,伪太后被我抓了,到时想投降都没门了!”
“我听你放屁!!”
城楼上一个清军将领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探出脑袋大骂道:“左弗,你这无耻小儿只会耍些阴险手段,如今还敢诋毁我大清皇帝,早晚取你项上人头!小儿莫要张……”
“轰”的一声巨响,城头炸开一道红色血雾,刚还叫骂着的人,直接成了碎片。
城头一阵沉默,很快就爆发出了惊呼和叫骂声。
“无耻!”
“卑鄙!”
“吾生平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左弗小儿不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左弗魔性的笑声通过音响放大,传入清人耳里,虽是一个字都没说,却生生都要把人的肺都要气炸了。
李想捂着脸。
来了,来了,又来了!
猥琐打法又出现了!
明明有着正面刚的实力,可偏偏喜欢猥琐,大姑娘这到底是啥毛病啊?!
“城上的清军,你姑奶奶给你们放的大烟花可喜欢?!这天虽转暖,可这野外绿绿的芳草地上总觉有些单调,还是有点红色才好呢!怎么样?要不要再给你们放一个?!”
“左弗,你这无耻小人!”
又有人探出脑袋来,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打啊,打啊,有本事你再打!你刚刚一炮下去轰死了我们十几个人,我这会儿就抓100个汉狗过来陪葬!”
“轰!”
回答这位主的是又一发炮弹。
这可不是什么实心弹,里面填装的也不是黑炸药,这一发上去,本就破了个大口的城墙这下可好,直接没了一小段。
嘉善县的城墙本就不怎么样,再加上年久失修,哪里吃得消琼州大炸逼们的轰炸?!
左弗眼里泛着冷芒,冷笑了一声道:“杀我百姓祭旗?你们怕是忘了我们大明有大铁船了吧?不怕告诉你们,我那大铁船一次可以运送上万人,从我琼州开到天津也就一天一夜的时间!
你今日杀我一个百姓,明日我就开船北上,将你们天津城里的大小满人全部杀了,累个京观给你们的伪帝看!若是我心情不好了,没准我还会继续往京城打,抓了福临来点天灯,呵呵,你杀个给我看看?!”
没人回答左弗。
刚刚那一下直接把那个探头拍脑门的给轰死了。这下好玩了,仗还没打呢,将领倒是死了几个,这对士气的打击不谓不大。
“大姑娘,清人性情极端,我们这般刺激他们,会不会真拿百姓?”
李想有些担忧道:“扬州杀那多人,没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呵……”
左弗冷笑,“你以为我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吗?来啊,炮兵准备,将所有大炮架起,机枪手,火枪队,冲锋营准备,现在就攻城!”
“是!”
“叫骂的不要停,继续骂!分散他们注意力!”
“是!”
琼州产的新火炮被架起,红旗挥动间,二三十门大炮齐齐发射!
“轰隆隆!”的一阵巨响过后,嘉善县的城墙直接就被炸毁了!
而站在城头的清军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去见天神了!
“冲锋!!”
冲锋号角吹响,里面的清军反应过来后,立刻组织起剩下的人马展开了拼杀!
可惜,他们速度太慢了!
待他们反应过来时,明军已到了城墙附近。机枪手对着冲出来的人就是一阵扫射。
连续喷射的子弹就像一条火龙般,撕碎着一切胆敢冲上来的敌人。
这,这到底是什么?!是火铳?!
机关枪的出现彻底让清军懵了!
不过明军可不会管他们懵不懵!自打这玩意被造出来后,他们也就在训练时使用过,还未在战场上使用过。眼下好不容易有了实战的机会,哪里会管清军的心情?
装子弹的装子弹,浇水降温的降温,打枪的闭着眼睛狂打狂浪,完全将其他战友当成了背景板。
本打算冲锋的冲锋部队望着这一幕都傻眼了。
这,这就是科学的力量?!
哪怕学过了现代战争理论,摸过新式武器,可眼下的战争还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迫击炮,准备!”
左弗又下令了,“放!”
“轰,轰,轰!”的炮声响起。
迫击炮的炮弹在天空划出了优美的弧线,朝着敌人而去。
城墙已被轰烂,剩余的部分并不能让这些清人躲避火力。
迫击炮的弹道是以抛物线状运动的,所以这些遮蔽物在琼州新型迫击炮跟前毫无意义,尤其距离还是这么近的时候。
一声声惨叫从残垣断壁中传来,而城里很快就起了浓烟。
“杀啊!”
城里忽然传来了喊打喊杀声,那些被迫掳来当炮灰的百姓忽然就“反水”了。
清军死了一大片,这个时候还不反击,那才是脑子有问题了!
放火,反水,城里很快便是浓烟一片。
内有百姓动乱,外有强敌攻击,清军这下彻底慌神了。
他们虽勇猛,可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这根本不是打仗,这就是欺负人啊!
左弗慢慢站了起来,从车架上下来,牵过自己的战马,翻身上马,拔起腰间的大刀,举起刀便大喊道:“时间到了,兄弟们,跟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