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僵硬的笑了一下,“你开什么玩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呵,我跟你说,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是你跟他有仇,又不是他跟你有仇?”
宋一然一脸懵懂,“仇恨这种东西还有区别?不是相互的吗?还能不一样吗?”
“他杀了你全家,又不是你杀了他全家,当然不一样。”三娘一边吃肉罐头,一边道:“我能够看得出来,他喜欢你。”
“呵呵,你眼睛瞎了!看错了。”
三娘这魂淡居然十分淡定,“我是真的看出来了,他看你的时候,眼神不一样,眼里有光。”
宋一然问她,“你是不是吃罐头把脑子吃傻了?现在说起你男人喜欢别人的事情,居然不恼不气了?这也不像你啊!”
三娘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别人或许我会不服气,但是如果是你,我好像能接受。”
宋一然伸手摸了摸三娘的头,“不热,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你才发烧!你确实比我强,他喜欢你也正常。”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他是我的仇人,我和他之间,除了你死我活,不可能有第二种结局。”
三娘傻笑了一下,“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试探我?”宋一然心里已经在骂人了。
“也不算试探吧!”三娘抱着自己的膝盖,“我只是有点迷茫,我其实有点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但是宋一然,也许我们都会死在无极封地里,所以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假如我们能活着出来,我一定拼死守着他,绝不让你伤害他一根汗毛,更不允许他喜欢你。”
宋一然勾唇一笑,“好,我接受你的挑战!如果我们能活着出来,再说后面的事情!”这样的三娘,倒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还有罐头吗?”
宋一然:……
第二天,三位中了瘴毒的人又有了明显的好转,中毒最轻的那个,几乎已经痊愈了,剩下的两个人也基本恢复了正常,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相信用不了多久,又是好汉一条。
柳妙儿坐在帐篷里跟老仆妇说话。
“真是奇怪,你说那姓宋的年纪才多大,为什么医术如此高超!?”柳妙儿心情忍不住有些激动,“乾坤珠一定在她的手上,所以她才有这样的本事。”
难不成她在娘胎里就开始学医吗?
“乾坤珠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老仆妇道:“毕竟谁也没有亲眼见过!到底有何威力,谁都不知道啊!据说满清那位王爷也不知道乾坤珠的用处,一切都只是传闻。您现在不能满脑子都想着乾坤珠的事情。”
老仆妇叹了一口气,又低头劝道:“得先研究眼前困境才是。”
乾坤珠是柳妙儿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但是她也知道,老仆妇说的才是正经事。
眼下的困境,确实比什么都重要,得先解决。
“我再去找宋一然一次!”
“也只能这样了!”老仆妇说到这里,有些难过,“都怪我擅做主张,才让一郎白白丢了性命。小姐切不可大意,那姓宋的可是不好惹。”
柳妙儿缓缓点头,“我知道了。”
晚上柳妙儿又来找宋一然,“能谈谈吗?”
宋一然摆了摆手,“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不就是想过毒瘴的时候要点保障,想让我帮你们吗?我不防告诉你,李新海准备的防毒面具根本没有用,你看到进去那几个人了吧,都是戴着装备去的,怎么还出事了呢!”
“我……”
“我正在研究药!”宋列在打断柳妙儿的话,“如果有结果了,一定公平对待!我是医生,医者仁心。”
柳妙儿对宋一然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感到十分棘手,但是她也没有办法,自己要指望宋一然啊,把她惹急了,真是鸡飞蛋打了。
“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别打扰别人睡觉啊!”宋一然挥了挥手,送客了。
柳妙儿十分气馁的回了自己的住处,跟老仆妇抱怨,“这个宋一然,太狡猾了。”死活不松口,根本没办法争取。
“她的态度太嚣张了!可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她对李新海这个仇人都能做到和颜悦色,偏偏对您的态度这么恶劣呢!”
柳妙儿轻叹一声,“李新海对她来说只是家恨,而咱们对她来说是国仇啊!”能一样吗?
“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至于吗?”
柳妙儿苦笑着摇头,“你不明白华夏国情,我在家里待过十多年,太了解华夏人了。这道坎,哪怕经过数十年,数百年,他们也不会忘记的。”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只能等。”
这一等,就是三四天!
先前中了毒瘴的人都已经恢复了健康,而宋一然,也总算是研究出了一种对抗毒瘴的药。只不过,这种药有时效,也就能对维持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半个小时恐怕不行!”李新海有些头疼,“那片林子很密,半个小时走不出去。”
柳妙儿也“还能提高药效吗?”
宋一然摇头,“很难!”
“可是毒瘴是通过皮肤接触的,这一点防不胜防啊!”他们只有防毒面具,没有专业的防护服,包裹不全面的话,还是有一定的中毒危险。
李新海体质差,可能首当其冲成为炮灰。
“想想解决的办法吧,我们已经在这里浪费很多的时间了。”
宋一然下意识地回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很冒险。”
“什么办法?”柳妙儿第一个问出声。
李新海也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我们学中医药的都知道,相信你们也一定听说过,凡是毒蛇出没的地方,都有能治蛇毒的草药,与它相伴而生!其实毒瘴也是这个道理!老天爷是公平的,相生相克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懂。”
李新海眼神亮了起来,“也就是说,在林子里面有毒瘴的地方,也一定有能解这种毒的草药。”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宋一然叹了一口气,“具体有没有,我可不敢保证啊!”
柳妙儿幽幽地道:“那现在怎么办?派人去找药?可是这里只有你懂药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