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可不笨,也不是愚者,她只是不擅长这些罢了。就像你,你妈妈创作出来的那些歌曲,你也欣赏不来是不是?”
小豆丁想了好久:“好吧,我以后再也不说妈妈笨了。”
姜蝉摸了摸他的脑瓜:“这样才对,我们要求同存异,
接受别人和自己的不同。哪有人十全十美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
畅畅摇头:“可是老师好厉害,什么都会。”
姜蝉失笑:“少拍马屁,我也有不会的东西,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像你妈妈,她在国内外拿了那么多奖杯,当你不知道如何评判一个人的时候,那就先看看行业内对她的评价,你妈妈那么多奖杯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想到家里还有林琳工作室内的奖杯陈列架,
小豆丁撇撇嘴,还有些不服气:“我以后肯定会比妈妈的奖杯更多!”
姜蝉失笑:“有志气,我等着那一天。”
刚刚回到任务堂,姜蝉就被清源晃了下眼睛。丫正冲着她笑颜如花,姜蝉内心的警报悄悄拉响,上一次她冲自己笑的这么灿烂的时候还是忽悠她去娜娜的世界。
这次丫心里又憋着什么坏?想到清源之前交给自己的任务,虽然有些复杂,可终究不至于让清源笑的这么的……谄媚?
看姜蝉警惕的眼神,清源就知道她心里有了防备,她撇撇嘴巴:“怎么就这么精明?这次的任务对你来说很简单。”
姜蝉轻笑:“在你口中有哪個任务是艰难的?所以你又看中了什么?”
清源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摸出来一个灵魂光球,姜蝉瞟了一眼:“这里面居然有阴气?”
清源:“感情玄学的底子还在,那就更好了,对你来说就更简单了。”
看姜蝉盯着自己,清源不痛不痒:“这个小世界的世界意识主动找上我的,
兴许是鬼门关闭的原因,
阳世间逗留着许多阴魂。”
“他们跟在牵挂的人身边,
时间一久尚在世的人就有各种病痛。”
姜蝉:“所以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我去那个世界找到鬼门?”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清源打了个响指:“你看我刚一露出话头,你就知道任务,
咱们俩合作的越来越默契了。”
姜蝉:“所以你就这么轻飘飘的把我卖了,又让我去当救世主?它许给你什么好处?”
清源眼珠子转了转,姜蝉就知道丫肯定狮子大开口了。
“这是临时加塞的,那边的情况不太好,否则这个小世界不会主动找上我。”
姜蝉点了点清源:“你可真不让我省心,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清源摆手:“安心哪,你就当是去度度假,很快就回来了。虽然有些小麻烦,但是还是能够做到的。”
姜蝉冲清源伸手,清源眨眼:“干吗?”
姜蝉死鱼眼:“总要让我见见委托人吧?否则我就两眼一抹黑的过去?话说这个委托人的情绪还挺强烈,各种怨气委屈,隔这么远都感觉到了。”
清源劈手将灵魂光球扔了过来,在草草看过一遍委托人的记忆后,姜蝉叹气:“你这眼光,这个委托人的性子,我真欣赏不来。”
清源:“那边只能够送过来这么一个委托人,
你要不将就将就?你只有这么一个选择,最多你和她少打交道,你是去解决问题的,
不是特意去解决她的执念的。”
姜蝉:“行吧,怎么道理都被你说了去了?”
她也不在任务堂多待,捏碎了光球消失在了原地。清源哼笑了两声,也隐匿了。
姜蝉刚刚回神,就听到了一道温柔的声线,但是语气温柔并不代表她说话内容就温和了。再一看左手边的双人沙发上坐着的宋致远和黄蔓苓,姜蝉就知道她现在到了什么时间节点了。
再看看她右手边的双人沙发上,坐着一对青年男女。女方看上去比男方要大个几岁,此刻她正一脸不忿。
她微微环视了一圈客厅,不由微微撇嘴,现在她对清源说的阴灵有了了解了。这个数量也太多了吧?客厅里得要有一二十个了。
姜蝉淡淡的移开眼神,上到七老八十的老人,下至两三岁的幼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在这里找不到的。算了,等她先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本质上姜蝉不耐烦陪他们上演这些狗血剧,可是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如此的崩坏?狗血到处有,这个世界的狗血是她见过的最离谱的。
既然已经接下了委托,那她怎么也要将莫菲的事情处理好。更何况莫菲现在沉睡,现在她就是莫菲,她着实不想和这狗血剧里的任何人扯上任何关系。
后靠在沙发上,姜蝉气场大开:“所以你怀孕,是我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出轨的?”
郑淼梗了梗:“是你让他在家里……毫无尊严,没有感受到家庭温暖、宋贤跟我说过,伯母给你做的小菜,你从来都不吃,每次都是扔进垃圾桶,那是伯母亲手做的。”
姜蝉撑着下巴:“可他们都知道我有肾炎,本身就应该口味清淡,那些腌菜口味那么重,吃那些与我身体有害无益。”
黄蔓苓微微移开眼神,显然她知道原主也就是莫菲有这个毛病。她找补了两句:“我不是送给你的,是给宋贤准备的,他就喜欢吃莪亲手做的小菜。”
这点姜蝉知道,她知道黄蔓苓不是那种心狠的人,不会故意将于身体有害的食物给莫菲。
郑淼没想到莫菲有这个病,她只是不自在了那么一瞬间,然后又开始了她的进攻:“可你从来都没有给宋贤做过一顿饭……他一直都想要个孩子……”
姜蝉好笑:“我工作比他还忙,我出门的时候他还没起,我回来的时候他基本已经睡下,就这样我还要给他做饭?”
“宋贤也没有给我做过几次饭,都说夫妻之间的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既然他都没有尽到为人丈夫的责任,他又怎么能够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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