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说实话。”南宫之筠淡淡道。
云出岫:“自保第一么再说了,不说实话的人多了去了。”
她笑眯眯瞧着秦鱼。
秦鱼心里一动,暗道这女人好生多疑,可自己没说假话啊。
“云道友,这一生,我除了突破渡劫,是绝不会被雷劈的。”
秦鱼真诚道。
这话刚说完。
轰隆!
外面打雷了。
秦鱼:“???”
云出岫、南宫之筠跟解疏泠:“”
尴尬吗?
秦鱼觉得自己还可以挽救一下,正想说这是正常的天气反应
“竟忽然打雷下雨了。”
“可巧我们都赶到了炼血岛,否则在海上漂流委实折磨人。”
进门一缕风,飘香而来。
一群莺莺燕燕美丽动人的女子给这小店增添了诸多明丽光辉,但问题在于其中一位女子。
她目光一扫店内,忽然神色一顿,只那般痴痴看着秦鱼。
秦鱼多敏感啊,也看向对方,那一瞬间
一眼万年。
万年个屁!
秦鱼心里有点慌。
前女友?前妻?
娇娇:“卧槽,不会又是侵犯过的小姐姐吧!”
秦鱼:“你再说一遍!”
娇娇:“额,也有可能是遗留在外的女儿。”
——小殿下你别瞎说,情况也不一定那么糟糕。
——万一是那白宿侵犯过的女子生下的女儿呢?
卧槽!
你们两个够了。
秦鱼觉得自己可以乐观正能量一点,万一那白宿骨子里还是个有点节操的男人呢?
万一只是欠钱不还呢?
秦鱼觉得还钱什么的,自己还是愿意的——相比侵犯后的女子在外生的女儿什么的。
大概这诡异的气氛都被察觉到了。
不管是秦鱼这边一堆人,还是那边百花门一群女弟子,都是齐刷刷看向对方那边。
空气仿佛凝固了。
直到那女子表情复杂,眼里隐有水光。
终于,她轻轻唤了一句,“阿宿?”
确认过称呼,绝不是采花贼一类人。
但素!
还没等秦鱼回应,她捂住了嘴巴,眼里的泪落了下来。
云出岫、南宫之筠跟解疏泠三女齐刷刷看向秦鱼。
秦鱼:“”
我我特么窦娥在哪?我先去找窦娥,再去找孟姜女。
为什么每次我挂上的马甲都这么有故事!!
但现在怎么办?
是“姑娘你谁,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这很渣男啊,就算是失忆梗也很渣。
还是“是你!你还好吗?那一夜”
不行,这也很渣男。
不过专业经验还是很重要的。
当年小鱼公子那一波
秦鱼稳住了,看向对方,起身,神色也有些凝重,眼睛也有些酸涩,“你好久不见。”
该女子苦笑,“是好久不见了,自那日之后,你我就从未再见。”
首先,该女子跟白宿若是真“故友”,那就绝对是白宿吃完就甩的苦主。
秦鱼无疑得再次背锅。
但也有另外的可能——这个女人知道白宿是什么货色,她也是黑人一个。
然而不管她是黑人白人,现在秦鱼都只能认下她。
但认下可以,只“认识”,不论情爱,反正不能在公众面前认情爱,所以秦鱼道:“你跟你的同门怎么到炼血岛来了?”
瞧到百花门诸多女子微妙的神色,顿了下,她歉然道:“抱歉,外面下着雨,你们赶路也累了,快快歇着吧。”
长得一副好皮相,固然百花门诸多女子刚刚瞧着,先入为主,以为这是个抛弃人的渣男,但看他言语温柔,眼眸漂亮干净,委实不像是坏人,且多有几分柔和体贴,便缓和了谢,打算等些再问问自己师妹详细情况。
“喝粥吗?”白公子问。
众女:“”
南宫之筠:“”
感觉这语气有点耳熟。
跟沙滩上那会一样一样的。
但她跟这百花门的女子真的只是认识吗?
应该只是吧。
白宿这人待人一向温柔,就连先前对他多有戒备试探的自己都救了两次
“你是不是在想这个男人对人一向都很温柔,大概对其他女子也只是仅限于温柔,但与心悦是两码事。”
云出岫跟鬼一样说了这么一句。
南宫之筠:“并未,云道友多思了。”
云出岫:“女人擅多思,男人擅多夜,我说的是”
红唇勾人,眉眼诱惑,她慢悠悠补充:“每一夜跟每个女人。”
同桌的秦鱼:“”
夜店女王本尊了你,看男人这么透!
好巧的是跟我一样。
可问题是你特么现在嘲讽的是我啊!
外面还是电闪雷鸣,漂泊大雨。
秦鱼内心也在下着大雨,但表面上露出无奈又缄默的神色,一副我很无辜但实在无法解释因此只能沉默的样子。
南宫之筠还是比较坚信自己的判断,因此淡淡道:“也非所有男子都这般。”
顿了下,她觉得自己得公正一些,“论渣,男女都有。”
娇娇忍不住逼逼了,“说得对,某些人,不管是男女,都渣。”
——是的,很有道理。
滚滚滚!
在秦鱼跟这位百花门女弟子的“故事”没有真正袒露前,也的确不好妄下判断。
云出岫轻笑了下,瞥了秦鱼一眼,管自己喝了豆浆。
秦鱼低声对南宫之筠说:“南宫姑娘,多谢了。”
南宫之筠:“不必。”
语气比从前冷淡了一些。
秦鱼简直想哭唧唧了,所以说人设好搞,崩起来也很厉害。
她的人设现在就在危险的边沿试探。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鱼低声道。
南宫之筠看她如此真诚,也舒缓了下语气,正欲说什么
解疏泠:“她失望有什么要紧?你这么在意啊?那我青丘师姐呢?尸体还没找到还没烧呢,你应该在意的是她会不会失望!”
秦鱼:“”
南宫之筠跟云出岫:“”
正在吃早饭的众人:“”
吃饭呢,能不能不说这么重口味的话题。
气氛一下子就诡异了。
也就娇娇一边吃油条,一边咕噜咕噜喝牛奶。
就在此时,那百花门的女弟子似乎察觉到自己给秦鱼带来了麻烦,忍不住站起,“这位姑娘,我与白公子其实”
她有些欲言又止。
秦鱼:“???”
我特么你倒是说啊,说我们只是一面之缘,说我只是救你一命。
秦鱼打算引导下对方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被定住了。
她转头看向云出岫。
后者叼着油条,似笑非笑,无疑是在——老娘不会给你和稀泥的机会,我倒要看看这女子怎么说。
靠哦!
秦鱼其实能解这定身术,可以白宿的实力不能解!
麻痹,这女人好毒啊!
就在此时。
“好大的雨”
门口有一漂亮的小公子进来,抖搂了下身上的雨珠,俊秀白嫩的脸蛋上满是青涩,进门后目光一扫,忽然目光又是一顿,他看着秦鱼,那表情,那眼神,那气氛。
众人:卧槽,好像似曾相识。
秦鱼:卧槽,难道是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