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田横的五个部下毕苍龙、陌孝聪、耿不耽顾大全、皮卜通皆在其中,他们可都是受晋王屠晋的“七日催心散”所控制的,都极其的想从屠晋那里尽快拿得解药。
再了,晋王屠晋可是叫他们出来打听凛霜剑和奔月刀下落的,若是徒劳无获,回去还不得受那毒药的折磨?而今此物就在眼下,岂肯视而不见?那可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他们见苍寞狼出来叫板,不由也都跟着走了出来。
皮卜通趾高气昂地走上前来,对着穿封狂吼道:“子,可别不识抬举,赶紧交出剑来,不然我等绝不会轻易罢休!”
四周的人,都跃跃欲试,随时都有可能和穿封狂大动干戈!
面对这四面楚歌的场面,穿封狂丝毫没有怯意,他一再的想让,就是不想有太多的伤亡!
他眼中突地闪出一股凶光,想到陈墨涵已不知被齐五狼弄去了哪里?心里更是心急如焚,不由冷冷地又了一声:“我过,我不想杀人,可别逼我!”
完,已缓缓将凛霜还回了鞘中!
大伙见他收剑敛势,俱都放松了警惕,皮卜通又道:“子,别做出一副情非得已的姿态,赶紧把剑交出来吧,你若执意不交,就别怪我们不念江湖道义,也只好强取豪夺了!”
穿封狂凛霜还鞘,立即将剑束回背上,冷冷地道:“我没心思跟你们胡搅蛮缠,都给我滚开!”
大伙见他又将凛霜束回了背上,根本没有想将其交出来的意思,不由都气得七窍生烟!
耿不敌怒道:“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着,已将手中利剑指向了穿封狂的胸部!
穿封狂实在是忍无可忍,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旋即挥开双掌,一技叫花所传的“落英掌”之“铺掌”绝技,对着众人便排山倒海地发出了一掌。
苍寞狼和齐五狼六人,受他掌力所击,当即被打翻在地,口吐鲜血,万难支起!
好在穿封狂只是想给他们点教训而已,并未施出生平之力,只是用了三四层的功力!
穿封狂击倒几人,径直在六人躯体上一踏而过,头也不回地向前行去!
满堂之人,无不艳羡着他手中的凛霜剑,岂肯这般轻易让他一走了之?
经过一时半会的调整,祁善已经恢复了些原貌,他带着左右护使从一个石洞中走来,高声喝道:“李英雄请留步!”
穿封狂听他话声,当即停止了脚步,阴冷地道:“祁谷主还有何吩咐吗?”
祁善道:“今日本是大好的日子,却被弄成了这番模样,祁某实不知那陈姑娘乃是你李英雄的未婚妻,所以多有得罪,还望李英雄见谅!”
穿封狂头也没回,只站在那里冷声回道:“祁谷主这是软硬皆施么?硬的挡不住我,却又使出了三寸不烂之舌,你这般软磨硬套,我李陌然可不吃这一套!”
着,又卖开大步,径直向前走去!
方走到一个石门处,穿封狂突地感觉头顶处发出一阵异响,待他反应过来,已被顶上撒来的一铺大网给罩得严严实实!
四个撒网之人,左右横竖一阵错乱,让人觉得眼花缭乱,仔细一看,却又乱而有序,像是轻车熟路一般,瞬间将穿封狂绑的结结实实,不得不,这是他们平日里惯用的训练有素的伎俩,也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被他们的大网给罩过,连穿封狂这等绝世高手都未能逃过一劫,可想该是百试百灵,无一例外!
穿封狂不由一怔,暗想你一个破网就想将自己给困住,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可他略施神力,一阵挣扎,他才知道这网的威力,越是挣扎,便被束得越紧。
他努力挣扎一阵,丝毫没有挣脱束缚,所谓四两拨千斤,那软软的网,还真不是那般轻易挣脱的,越是用尽全力想摆脱束缚,就被绑得越紧,索性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祁善的几个属下,见好便收,迅速将他抬去了一个石窟之中,整个过程,不过就眨眼功夫而已,可见他们的这项技能是多么的轻车熟路,挥洒自如!
穿封狂被他们像抬一头猪一样抬进了一间阴冷刺骨的石屋已中,他虽挣扎得浑身大汗淋漓,可当下也是其寒难耐,心里还真是有些不寒而栗!
毕雪也不知何时?悄悄离开了大堂,朝一边一闪而去!
她走的时候,只对着那只仙兽瞪辽眼,仙兽似明白她的用意一般,发出一阵昂昂怪叫,这在大伙眼中,丝毫没有玄虑,只当是那仙兽自然的一种表现罢了!
大伙见祁善掳走了穿封狂,不知该怎么处置?当下一片混乱!
祁善一直留在大堂之中,对着众人按抚道:“各位,这李陌然是条硬汉,武功又高,为了减免更大的伤亡,祁某也只能出此下策,暂且将他囚禁起来,饿他个十半月之后,看他还能不能再猖狂得起来?到时候大家所要的凛霜剑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吗?”
众人一听,言之有理,都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了回去,静待后续!
穿封狂被关在那间暗黑潮湿的石屋里,还被那四个手下弄了一个铁罩将他罩了起来,预防他伺机逃脱,且还四处加固上锁,任你有通本领,也休想逃脱!
加上铁罩里空间很,宛如一只狗笼,笼子全是粗壮的铁条架成,牢不可破,他住在里头,根本无法施展绝学!
他不禁发出一阵怪叫,大声骂道:“你们这帮畜生,快放我出去!”
那四人出得石屋,“嘎嘎”关上了石门,一阵锁门的铁击声响,后来便又传来一阵交代:“你们几个都过来!”
有几个看门的点头哈腰地跑了过来,对着四人毕恭毕敬地道:“四位主子,请吩咐!”
其中一个黑脸个大的汉子交代道:“你们几个听好了,里面关的人可是祁谷主费劲心思才抓到的,得给我看好了,若有什么闪失,你们几个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