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
佐木和柯南等人跑到高桥良一旁边,赫然发现吊桥这头的两根柱子,系着的绳索荡然无存。
相隔数十米的两头,没了任何联系。
“吊桥吊桥竟然掉下去!”角谷弘树伸出手,往前方的虚空抓去。
“怎么回事啊?”绫子、圆子等人姗姗来迟。
“吊桥掉下去了。”二分头的男人重复了一遍。
“一定是自己掉下去,它本来就很旧了,绳索老化的话不是没有可能。”额头系着头巾的太田胜一副笃定的表情。
“你错了!”瘦小的柯南站在其中一根柱子前,身高还没柱子顶部来得高,反驳道,“这个吊桥是被人切断的。”
“啊?”圆子大吃一惊。
“不相信的话,你们自己看看,”戴着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的小学生指着柱子,板着脸道,“绑吊桥绳子的这根柱子!”
众人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上面布满了斧子之类利器留下的痕迹。
“柯南说的不错,这座吊桥的的确确是被人为破坏的。”瘦削的佐木打着手电筒,身子微微往前倾斜,端详着柱子,”问题在于,它是什么时候被人破坏掉的,你们有记忆吗?“
“至少在我从外面溜圈回来的时候,吊桥还是在的。”太田胜摸着下巴,作沉思状,“那会天色还没完全黑掉,我朝这个方向眺望过的,吊桥是切实存在的,后来什么时候被人毁掉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么是我们几批人回来之后,绷带人带走知佳子前的那段时间里吗?”角谷弘树在旁揣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细微的雨丝仍在脸颊跳舞,佐木又提出问题。
“是怕知佳子逃走吧,那个混蛋!”黝黑皮肤的高壮男人义愤填膺,“为什么他会瞄准知佳子啊?!”
“不对!”高中生摇摇头。
“哪里不对了,我觉得角谷说得没错呀,因为害怕诡异的绷带男人而想逃走,也是大有可能的。”太田胜毫不客气地反驳。
“在我们谈论起绷带男人的时候,你们回忆下,池田小姐有没有在意该男子?”
“好像好像没有,当时她觉得绷带男已经离开吊桥回了对面。”棕红色上衣的毛利兰伸着修长的手指,附和道。
佐木点点头,朗声道:“嗯,因为在场的我们,除了圆子小姐和绫子小姐外,都见过绷带男子,而死亡的池田小姐恰好也属于没见过之列,估计不会有什么害怕的心态,而且,当时的绷带男子只是行踪诡异罢了,并没有什么伤害人的举动,不至于让知佳子恐慌到逃离别墅。”
“这点,我觉得也不可能,去准备晚饭前,我和知佳子单独在二楼走廊和她门前聊过,当时她说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所以让我吃晚饭时不要叫她,这么说来”温柔随和的绫子一脸忧愁,“我倒是那个和她最后见面并谈话的人吧!”
佐木注意到她的面部表情中似乎带有一丝不解,料想这场死者生前最后的谈话或许存在某些可供挖掘之处,便说:“绫子小姐,关于这个,一会我还有事需要咨询一下。”
“哦好的。”眯眯眼的绫子楞了一下,随即颔首应允。
“照你这么说,那绷带男干嘛还要毁掉吊桥并破坏电话线呢?”太田胜冲佐木问,语气不善。
“理由的话我想,是他的计划还没完成吧”快被众人忽略的柯南脆生生地说。
“嗯,也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管是他原本的计划中就有别的受害者或者单纯的临时起意,都掩盖不了他还准备继续作案的事实。”佐木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什么!?他还想要杀谁?”恐慌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所有人登时紧张起来,唯恐灾祸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啊!”高桥良一本来有些稳定的情绪再次有崩溃的迹象,虚握成拳的双手剧烈颤抖,“他一定是想杀我!!!”
言毕,他抬腿往别墅跑去。
“喂!高桥,你别这样啊!”角谷弘树平着伸出手,在他背后嚷道。
“可恶,我们被彻底地困在这里了吗?”太田胜一脚踢在布满刀斧类痕迹的柱子上。
“呜”踢重了的他脸色变得酱青,捂着脚在那蹦跳。
“我们也先回去!”佐木深深看了看远去的臃肿男人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下午6点45分。
除了将自己锁在房间的高桥良一,所有人都待在客厅。
穿着白色短裤的毛利兰手中捧着一杯热水,端坐在那,“为什么凶手要杀掉知佳子呢?”
她的话打破了现场沉重到难以呼吸的气氛。
“说到这个”
“绫子姐姐,我想问一下,那会提到敦子的时候,为什么大家的表情都变了,尤其是知佳子她,都在桌子上重重地拍,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柯南摇摆着双腿,偏头询问咪咪眼的铃木绫子。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角谷弘树和太田胜陡然一变,不约而同把头偏向一边。
看绫子神情凝重,柯南又解释一番,“我觉得敦子的事,很可能和知佳子的死有关。”
扎着单马尾的绫子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哎敦子,她是在两年以前自杀死的,那个时候,她也是我们大学电影社的一员,可是有一天,她突然上吊死了,在社团的活动室里,等我们赶到时,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从此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原来大家的感情都非常好!
”可是呢我就是觉得,这么久我们也该见见面了,才主动打电话请大家过来的可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我真是难辞其咎!”绫子脸上满是自责,说到最后,眼眶里又涌出晶莹的泪水。
“姐姐,不关你的事了,你也是好意,更何况绷带男人的动机应该和敦子没有什么关系吧?”头顶套着深蓝色发箍的圆子借言安抚她。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