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次吸收和氏璧能量的经验,三人没有说别的,把闭关室封闭好,立刻催动玄女秘录,平复三人体内的能量。
任盈盈体内有邪帝邪念和精元,紫云体内仅有精元,秦寒体内如同杂货铺一般,邪帝邪念,精元,四灵之力纠缠不休,若非修行炼体功法日久,秦寒早就被狂暴的力量撕成碎片了。
三人同修神功无数次,不足半分钟,三人便已经同时进入忘我状态,精气神互相纠缠在一起,把体内的能量逐步梳理的条分缕析。
秦寒的识海之中,空灵诀形成的精神丝线如同天罗地网,把邪帝邪念牢牢包裹住,玄武印宛若泰山一般镇压而下,无尽水气创刷过去,一重接一重,无穷无尽。
初始之时,这些邪念还会咆哮反抗,可随着秦寒和紫云任盈盈三修,三合一的精神力镇压下来,再加上玄武印的冲刷,最终,这些邪念如同杂志一般被清除干净,只留下纯粹的精神力和邪帝们的战斗经验。
只需炼化了这些精神力,秦寒三人就相当于得到了邪极宗历代邪帝的战斗经验,那些阴毒邪恶的武学也尽数被三人掌握,日后到了别的世界,这便是最好的马甲。
任盈盈更是借机体会到这些人对于道心种魔大法的研究,虽然这些研究各不相同,可这些人都是顶尖的大高手,目光长远,高屋建瓴,对于任盈盈日后修行很有好处。
不仅如此,邪极宗历代邪帝的精元何等庞大,即便汇入到三人体内的仅有三成,炼化之后,也能大幅度提高三人的实力。
秦寒原本只不过把《魔星真身·天猛星》和《雷凌圣体·琼灵雷府》入门,可在四灵之力和邪帝舍利的精元的作用下,直接把这两门功法推到了大成的地步,而且根基稳固,无有任何不妥。
此外,只要秦寒炼化脑海中的精神力,《空灵诀·游戏真人》立刻就会修成。
秦寒有这般收获,紫云任盈盈的收获自然也是不同凡响,紫云的功力浑厚程度不下于道信,更把剑典修行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
任盈盈吸收了梵清惠的仙胎,又吸收了这么多的邪念,魔种已经成长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若是按照境界划分,任盈盈应该属于“催魔第八”。
只不过此前任盈盈没有经历过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劫难,没能练成“魔劫第五”和“养魔第七”,只能算是半成品的第八层,还需要无数的战斗刺激魔种,才能彻底修成第八层。
一直修行到了第二天中午,秦寒三人各自醒来,任盈盈清洗一下身子,随即去往阴葵派驻地,祝玉妍身死,婠婠作为嫡传大弟子,要继承掌门之位。
可魔门中人见利忘义,卑鄙无耻,婠婠武功虽然高,可想要快刀斩乱麻的把一切搞定,也是不可能事件,为了下一步的计划,任盈盈要帮婠婠一把。
紫云则是去见师妃暄,她修成了慈航剑典心有灵犀,放眼整个慈航静斋,也只在师妃暄之下,只要她开口,师妃暄自然不会拒绝这等帮手,以魄力来说,师妃暄比梵清惠强多了。
若是梵清惠有足够的魄力,脱光了爬上李渊的床,哪会有如今的灾厄。
至于秦寒,则是去秦王府见李世民,借助李世民的情报网络,完成自己最终的算计——落井下石,石之轩的石。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不受人待见的搅屎棍,对付石之轩是众多势力都会欣然接受的事情。
以能力来说,石之轩化身裴矩位列朝堂,以一己之力谈笑间分裂突厥,能力不可谓不强,这等文武双全的人物,若是入朝为官,当可出将入相,他一个人,就相当于李靖房玄龄杜如晦。
这么牛叉的人才,若是思维正常,没有哪家皇帝不喜欢,可他偏偏精神不正常,黑白两道都是敌人,如今石之轩受了伤,若是不快些落井下石,秦寒就太愚蠢了。
晚上,秦寒接到情报,任盈盈连杀左游仙,上官龙,荣凤祥三人,奠定了婠婠的威望,婠婠和祝玉妍情同母女,听到任盈盈的计划之后,立刻答应下来。
任盈盈手中有紫云给的灵药,婠婠被师妃暄打出的伤势只需一夜便能恢复如初。
紫云找到了师妃暄,一番商谈之后,师妃暄承认了紫云慈航静斋门人的身份,只不过师妃暄的伤势比较严重,以紫云的手段,没有半个月也休想治好,紫云以时间不等人为借口,和雄阔海光明正大的搭上了线。
李世民对于对付石之轩也没有什么意见,当晚紫阳真人追逐到了石之轩,和石之轩大战一千招之后,石之轩的伤势影响了幻魔身法,邪帝邪念影响了幻术,紫阳真人抓住机会,打了他一掌掌心雷。
不过石之轩也不是好惹的,还了紫阳真人一招以逸待劳,又拼着挨了一剑借力逃遁。
别人不知道,秦寒却是知道,石之轩换了马甲,化身大德圣僧,想要借助佛门的力量压制邪帝邪念,探查到了这些之后,第二天,“落井下石”小分队集结起来,直奔石之轩藏身的无漏寺。
由于李建成前些时日的行动,往常香火鼎盛的无漏寺也变得冷落起来,高僧大德一向以慈悲为怀的形象示人,借此号召信众捐献香火钱,也可以认为是一种另类的偶像明星。
可一旦这个偶像被人暴露缺陷,那就是爱的有多深,恨得有多狠,得知无漏寺藏污纳垢之后,往常来贡献香火钱的百姓少了七八成。
当然,从实际利益来说,影响不大,普通百姓手中才有几个钱,只要那些达官贵人照常供奉就足够了。
而且,这些许的冷落凄凉,反而让无漏寺更显得佛性广大,百姓都是健忘的,过世时日这些事情过去了,那些香火还会再回来,所以,无漏寺的人倒也不怎么在意。
无漏寺的一间禅堂里面,石之轩一改往日邪王的嚣张霸道,整个人宝相庄严,突然,他睁开了双眼,看向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