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共振,七弦无形剑的基本原理,任盈盈靠着独特的音律天赋和高深的剑术把这理论发扬光大,最后的六声连发名为“六丁开山”,是七弦无形剑的绝杀,也是任盈盈这一招的绝杀。
此时两人已经比斗了足有三百招,真气消耗严重,体力消耗更是严重,若非如此,任盈盈也不能完美的把握到傅君嫱的心跳,以声音共振之法透过护体真气攻她五脏六腑。
不仅如此,这六声过后,六道凝练的剑气同时攻向了傅君嫱,傅君嫱心脉受损,真气被琴声震得操控不便,已经身受重伤,只能勉力挥舞宝剑阻拦剑气。
“叮”、“叮”、“叮”、“叮”、“叮”、“叮”六声轻响过后,傅君嫱再也把握不住手中长剑,宝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与此同时,任盈盈已经到了傅君嫱身前,宝剑横在了傅君嫱脖颈之上。
任盈盈轻笑道:“妹妹功力深厚,姐姐自叹不如,可是,这一战,我赢了。”
傅君嫱不如任盈盈心眼多,不理解其中含义,抱拳说道:“我输了,三年之内,我必讨回这一剑。”说完,捡起宝剑,快步离开了。
秦寒走过去揽住任盈盈的纤腰,把真气输入到任盈盈体内,帮助她回复功力,顿悟虽然珍贵,但是几百招的消耗,任盈盈的功力已经见底,最后那一招只不过是拼死一击的赌博,若是傅君嫱撑住了,她就只能弃剑认输。
而且,任盈盈的话也是够损的,功力比不过你,比武却赢了你,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的剑法比你的剑法厉害,奕剑术最厉害的传人都比不过任盈盈,谁还敢说奕剑术胜过独孤九剑。
这也就是傅君嫱经历的不如傅君瑜多,换成傅君瑜,早就炸毛了。
修行玄女秘录之后,秦寒和任盈盈灵肉合一,真气和气血输入到任盈盈体内,很快便让任盈盈的功力恢复了三四成,不过这也有些缺点,输送真气是通过炎丹和寒丹的,每一次输送都会不自觉的让人想起那些旖旎风光。
秦寒脸皮其厚无比,怎么样都无所谓,任盈盈却是脸皮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不过方才任盈盈和人大战三百招,众人也只觉得这是比剑过后累的,除了紫云,谁也不知道其中因果。
三场比斗过后,秦寒和任盈盈露了大脸,一个十招击杀铁勒第一高手飞鹰曲傲,一个比剑胜过了奕剑大师傅采林最出色的徒弟,今日过后,两人才算是真正是名震天下。
当然,这不过是小事,马上就该发生争夺和氏璧的大事,区区曲傲傅君嫱算得了什么,不过任盈盈和傅君嫱打了太长时间,而且没有留力,王簿这里却是要翻修了。
其余势力的人一番唇枪舌剑,草草比过几场之后,众人分别离开了,秦寒带着紫云和任盈盈回到了王通府邸,不过临走前给双龙留下信号,让他们明天早晨见面。
回到王通府邸,把事情和王通说了说,秦寒和紫云任盈盈回房休息,看起来如此,可回房不过一刻钟,秦寒便悄无声息的从窗户离开了,只留下紫云为任盈盈舒筋活血,回复体力和真气。
秦寒出门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把事情搞乱,秦寒仅有一年时间,却要对付那么多的高手,与其挨个上前寻找,不如把他们聚集过来,此时的和氏璧是其中一个诱饵,已经引来了很多人,此后的邪帝舍利,才是真正的大场面。
和氏璧的能量秦寒志在必得,主线任务算不得什么,说实在的,收取和氏璧的主线任务很难么?秦寒露了和瓦岗的关系,摆明车马过去投靠,条件是研究和氏璧三个月,李世民岂能有不答应的道理?
可是秦寒不想如此,所以只能钻主神的空子,对于这一点,秦寒已经有了十分充足的计划,为了保证计划成功,秦寒必须把未知的势力查探出来。
十位大宗师,确认到了洛阳的便有七人,傅采林,毕玄,宋缺都是未知,秦寒要去试探一下,怎么试探?杀他们重要的人呗!
秦寒很同意傅君婥她们的思想,彼之英雄我之仇敌,傅君嫱是高句丽的天才,还是傅采林最爱的弟子,虽然没什么恩怨,但是只能说声抱歉了。
而且,五霸刀盖苏文和弈剑门的关系并不好,傅采林支持高丽皇室,盖苏文则是一心篡位,可他打不过傅采林,只能忍了,这等人物,便是一个最好的嫁祸对象。
傅君嫱和高句丽的人马没有住在一起,而是独自租了一处隐蔽所在,可这瞒不过秦寒,秦寒此前和时迁学过偷窃寻宝之法,追踪术甚是了得,很快便寻到了傅君嫱的踪迹。
狡兔三窟,这个道理傅君嫱自然明白,她没有回自己那个隐蔽的小院,而是去了一处虽然租了下来但是从没有去住过的地方,若是旁人,自然瞒不过,可想要瞒过秦寒,却是妄想。
此时的傅君嫱正在疗伤,突然,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可是,秦寒的武功本就比她高,更何况此时的她身受重伤,哪有什么反抗之力,比斗不过五招,便被秦寒一刀刺穿了心脉。
以钢刀杀了傅君嫱之后,秦寒发动天魁星之力,引动了铁面孔目裴宣的能力,裴宣是断案大师,一个断案大师,自然懂得如何嫁祸于人,傅采林身为大宗师,观气入微,很多事情,可瞒不过他。
忙活了小半时辰,秦寒才缓慢的离开,离开前点了一把大火,看似毁尸灭迹,实际上另有用意。
悄无声息的回到住处,看着还没有睡觉的任盈盈和紫云,秦寒笑道:“有没有觉得跟错了人?跟了一个滥杀无辜的恶棍!”
紫云抱着秦寒,小声说道:“彼之英雄,我之仇敌,杀就杀了。”
任盈盈抱着秦寒另一侧,诱惑地说道:“我还是魔教妖女呢,咱俩正好是一对。”
秦寒轻笑了两声,开始和两女日常修行玄女秘录,而在另一头,盖苏文可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