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郡,青玲山。
当林青玄三人出了九原郡之后就进入了临海郡。
三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趁着海沙门大部分力量被怀风镇小型灵石矿脉所吸引时,好在临海郡中搅风搅雨一番。
三人从临海郡西面一路东进,途中遇到了海沙门数个据点,都被三人快速拔掉,并且没有泄露行踪。
“前面就是青玲山了。”林青玄指着远处的一个山包说道。
烈刚却是一声冷笑:“区区一个几十丈土丘,也望敢称山。”
青玲山是海沙门的一个要地,山上种植了大量一二阶灵药,更甚至有一些三阶灵药。
其灵药产量占到了海沙门灵药总产量的六成,所以青玲山常年有一位筑基期的修士镇守。
“在青玲山镇守的是那个筑基期修士?”赵幽兰问道。
“根据报上说,镇守此地的筑基期修士名叫秦朗,其实力达到了筑基六层。”
“若是筑基期六层的修士,再配合三阶阵法,我们三人想要快速拿下青玲山就难了。”烈刚说道。
林青玄点点头,然后才说道:“所以我们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赶到阵法处,趁着阵法尚未完全启动前,先闯进去。”
然后三人都给自己上贴了一张三阶隐符,这才向着青玲山而去。
三人很快就接近了接近了青玲山,却因为用了三阶隐符的缘故,并没有被海沙门的弟子发现。
突然,三人寄出各自的法器,向着青玲山的防护阵法一连砍了数刀,轻松撕开了一个口子,闯进了青玲山。
整个青玲山除了一个筑基六层的修士,还有二十多个练气期的修士,外加一些凡俗杂艺弟子。
林青玄三个筑基期修士进去以后,并没有受到想象中阻挡,不一会儿的功夫,三人就推到了秦朗修炼的洞府外。
只见十几个练气期的修士有些慌张的站在洞府外,虽然手里拿着法器,却是手抖地厉害。
突然,洞府石门打开,一道人影向着远处飞去。
“休走!”
赵幽兰与烈刚二人追了上去,林青玄留下来处理这些练气期的修士。
此时距离林青玄筑基已经有快六年的时间了,他在半年前突破了筑基一层,达到了筑基二层。
就见到他手握赤霞剑,朝着十几个海沙门弟子连连挥出数剑,好几个人应声而断。
见此一幕,余下活着的海沙门弟子顿时四散奔逃,却是被林青玄一一解决,只留下了一个。
“说,三阶灵药种植在什么地方?”
“在山顶。”海沙门的练气期弟子指着青玲山顶说道。
“那你可以去死了。”
随即,打出一指贯穿那名海沙门弟子的体。
其实,只要这十几名海沙门弟子联合起来,即使不能与林青玄相抗衡,却能够相持一二,说不定还能趁机逃出一两个人。
但奈何那些人早已被三位筑基期修士吓怕了胆,没有一点儿与林青玄对抗的心思,都抱着林青玄不会来追杀自己的侥幸心。
他们又哪里知道自己与筑基期修士之间的差距呢!
林青玄可没有想去帮赵幽兰与烈刚的意思,一则赵幽兰二人的实力都比秦朗高,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忙。
二则,他的实力比烈刚和赵幽兰弱,若不趁着此时二人还在战斗,先采摘一些好灵药,若是等他们二人回来了,林青玄还能争的过?
他收了十几个练气期修士的储物袋后就向着山顶而去。
也就十几个呼吸的时间,林青玄便站在了青玲山顶。
山顶有一个药园,园子里栽种了十几种三阶灵药,年份高低不等。
他走进药园子,采摘了二十株年份高,对自己修炼有用的灵药和十几株比较稀有的灵药,然后都装进了储物戒指之中的玉盒之内。
随后他又将自己采摘灵药的痕迹抹去,这才急急忙忙向着赵幽兰二人而去。
当林青玄赶到时,秦朗早已是强弩之末,赵幽兰二人取他命就在下一刻。
“尔等三人贵为一派掌门,尽然干出此等偷袭之事,当真让众同道笑话。”秦朗自知今难逃被杀的厄运,索大骂赵幽兰三人起来。
烈刚冷哼一声:“秦匹夫,我们三人不过是向贵派前辈学习,何来可笑之说。”
秦朗无言以对,却仍然蛮横道:“休要趁口舌一厉,要杀便杀,秦朗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
“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了你,秦匹夫看见剑。”
说着,赵幽兰手中三阶上品灵剑飞出,划破空气直取秦朗的头颅。
旋即,灵剑归位,秦朗的头颅落地。
同时,沽源山上,祖师内,代表着秦朗的那盏魂灯没有任何征兆就熄灭了。
这事把看守魂灯的海沙门弟子吓的不轻,他立马上报留守沽源山的筑基七层长老童洁。
童洁闻听此事以后大惊,亲自赶到祖师,看见代表着秦朗的魂灯确实熄灭了,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秦师弟,想不到几月前的一别尽然成了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童洁有些伤感的说道。
“师伯,我师傅莫名而死,还需要你拿个主意啊”秦朗的弟子说道。
“秦师弟有筑基六层的修为,又在青玲山,都能会被杀,其中厉害关系不可忽视啊!
要么来人实力在我之上,要么来了不止一个人。
如今掌门他们还在九原郡,临海郡中就只有我一个筑基期修士,却是不能离开沽源山,以防对方调虎离山,转而来袭击沽源山。”
“师伯,那我师傅的仇不报了?青玲山可是我派灵药产出重地,也就这样不要了?”
“哎,非是我不帮你报仇,而是我不能出沽源山啊!
沽源山乃是我派根基所在,不论临海郡如何变化,只要沽源山还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就是临海郡的正统,临海郡的人心就向着我们。
至于沽源山之外的事,只要等掌门他们回来,便可轻易解决。
师侄可明白师伯的意思?”
秦朗的弟子低下头,拱手说道:“师侄明白,还望师伯见谅弟子刚刚的莽撞。”
“人之常罢了,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