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层,静月重伤倒地:“哎呀,终于回来了,这下安全了。”
苏琪担心道:“那其他师妹会不出事?”
静月摇头:“不知道,之前我让她们在五层汇合,然后躲起来,问题应该不大。
而且六层迷雾真不是闹着玩的,要不是那一击突然爆炸,轰开了迷雾,我们指不定还找不到回来的路。”
苏琪把静月扶好:“那个迷雾是那个人弄的吗?不过对方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我们可是圣女跟候补圣女,居然没能在这里弄过他。”
这个静月就不知道了,不过对方是真的让她们心惊,尤其是苏琪差点死了。
简直吓死人了。
至于苏琪为什么没事,她们到现在都无法确认。
不过要是再让苏琪承受一次那种攻击,说什么静月也不会答应的。
静月摇头道:“先不要管那个人了,想办法让师妹们回来,然后躲在上面不出去,等祭祀结束先跑再说。”
静月可没有勇斗下面那个人的想法,她必须保护几位师妹或者走出祭祀。
这种事不应该她们来的。
至于阴阳鱼的事,明摆着告诉它们,办不到。
死了也办不到。
而这时候,仙灵泉眼的湖水突然开始沸腾起来。
苏琪叫道:“师姐,你看,水开了。”
静月看了眼湖水,瞥了眼苏琪:“水开了?明明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了。”
不过苏琪倒是没管太多,带着静月就是后退。
开玩笑,那水是真的开了,都要撒过来了,一看就感觉不像好事情。
静月也是,她不就是在心里拒绝帮助阴阳鱼嘛,水沸腾的这么劲爆嘛。
这时候湖水已经开始疯狂沸腾了。
而且在快速的蒸发,确实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了。
“喂喂,有点夸张啊。”静月叫道,因为沸腾越来越大了,都已经占据了祭祀水柱通道了。
这说明祭祀直接被打断了。
她们真的很无奈,应该没有哪一次的祭祀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吧?
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夸张。
“师姐,现在怎么办?沸腾带动了湖水,湖水都在喷发,七层要被沦陷了。”苏琪叫道。
这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感觉祭祀变的特别危险了。
这时候湖水开始涌动沸腾,沸腾的节奏一次比一次高,仿佛巨浪涌来一般,一浪高于一浪。
不仅仅是七层,六层中的江左也感觉到了,他现在就在水柱身边。
他也感觉到有东西要出来了。
他皱着眉头,事情已经开始了,为了能施展的开,他现在必须先破解了阴阳仙锁。
被困在这里让他很难办,因为如果是冲着苏琪她们来的,带都带不出去。
可是,想要破解阴阳仙锁需要个契机。
如果能给他一个缺口,只要细微的缺口就好。
他就能快速的破解。
在三层,这里的湖水同样在沸腾,而且雾也越来越大了,限制了很多人都感知。
隔几米就几乎认不出人来了。
这时候张松闲来到了湖边,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阴阳鱼十六告诉他,很快就好了,不会耽误多少时间。
张松闲蹲在湖边,拿出了锦囊,之后从锦囊中倒出了一根针,这是一根黑色的针,针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看不懂的符文。
张松闲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阴阳鱼十六道:“恩,大概是最坚韧的针吧,反正我能解读上面的东西,让我来发动它。”
之后张松闲把针放进水里,接着他手上出现了一只小小的鱼,鱼在水中围着那根针不停的转着。
每转一圈针就亮一分。
随后鱼越转越快,针也越来越亮,最后那根针潜入水底,直接往水柱而去,紧接着冲上水柱,向阴阳仙锁刺去。
“好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吧?”
这时候张松闲看到大浪涌了过来,再不走就要死了。
“可以了,小心。”
下一刻沸腾的湖水将张松闲覆盖。
那一瞬间,张松闲感觉自己要死了,但是他都有大造化了,怎么能轻易的死在这里,又怎么能认命呢。
他会努力活下去的。
就算没有大造化,他也挣扎的活了这么久,是不可能放弃的。
而此时江左花了很大的功夫来到了四层,他在尝试用先天二气理解阴阳阵法。
可是有点难以入侵,还是需要一个缺口。
而就在这个时候,湖边的传来新的异动。
以江左的眼界,自然知道是阴阳仙锁出现意外了,而且还能破开迷雾的阻挡。
这次异动有点凶猛。
随后江左一愣,他感觉到阴阳仙锁出现漏洞了,不,是被破开了。
而且对方貌似打算在瓦解阴阳仙锁。
可惜只是几率性的。
而且还跟仙锁僵持上了。
江左微微一笑。
几率不几率不重要,重要的是给他创造机会了。
随后先天二气入侵仙锁,开始在内部瓦解阴阳仙锁。
而后江左在里面发现了一根针,看到针的刹那他惊讶道:“天缺?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难怪会破开阴阳仙锁。
目前能驱动天缺的,只有可能是获得了阴阳鱼的张松闲吧?”
阴阳鱼拥有演化能力,却不能给自身使用。
必须有人或者有物拥有它们,这样才能利用阴阳鱼的天赋能力。
而有人为了能让阴阳鱼不再手无缚鸡之力,特地研究出了一种无敌的法宝,天缺。
天缺,可破万物,可穿透万法,是属于道器级别的法宝。
唯一的缺陷是,用了就收不回来了,基本是一次性法宝。
不管是对谁来说都有点奢侈过头了。
所以江左虽然第一个想到了张松闲,可是以他那穷酸的模样,这么可能拥有这样的法宝。
但是不管如何,天缺他要了。
拿走了天缺,阴阳仙锁就开始快速的瓦解。
阴阳仙锁的瓦解,外面很多人都感觉到了,仿佛看到锁链在快速的崩溃。
而迷雾也从六层快速扩散到其他层。
原本在外面帮人算命的道士(不停的被扇耳光),突然抬头望向祭祀高空。
“那根针有这么猛?要不要算算?”犹豫了片刻道士放弃了。
缘,就是这么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