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早在来大厅以后就发现了,这里并没有其他的天命者,也就是说大队长层次的天命者仅隐一位,至少现在是如此。毕竟幽暗城城门口还在考核以及招募。
可即便有其他的天命者大队长,也没有隐会说:上一世他虽然没怎么参与各种战役,但战役多了,关于天命者的统领层次的安排也有了一定的配置方式和规律,而这个规律也通过各种情况被放上了论坛,而隐非常喜欢逛论坛。他所知晓的各种“乱七八糟”消息都是在论坛上得知的。在此额外提一句,隐所知的各种资料、信息除了论坛,还有各种书籍。
凭借上一世所知的配置方式和规律,加上自己的一些思考,隐提出了很多有效的建议。其他人主要以听为主,偶尔提出一些问题,而隐则一一解答。有些答案是上一世从别的地方知道的,有些答案则是自己的思考。
“你的建议很有效,想不到关于那些天命者的分配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在隐说完所有的建议并停下以后,伍德•凯文忍不住说道。
其他所有的人虽然没有出声,但也是一副同意的状态,洛瑟玛•塞隆则道:“你提的建议极好,就你自己选择中队长甚至小队长和士兵吧。算是对你提出这些建议的奖赏。”
洛瑟玛•塞隆说着,在大厅中央展现出一个投影,里面有所有的中队长和小队长的详细资料,包括天命者的和原住民的。至于士兵,只有兵种、品阶等大致资料。
“我不知道我的任务,我该如何选呢?”隐想了想,说道。
“确实。刚才我们说任务的时候你还不在。”伍德•凯文说着,将第五军团的任务说了出来:“至于每个大队的具体任务,还需要在最后才能另行分配。”
隐当然知道伍德•凯文所说的“最后才能另行分配”是什么意思:他是指城门口的招募结束,在正式出征前,根据当时的情报来决定。
“虽然没有具体任务,但也有个目的了。我也能选人了。”隐说着重新看向投影。
这种投影是可操作的,而操作方式隐也知道,就是以本源力,或者说精神力外放来操控。这其实是另一种考验,虽然并不会影响此次战役的职位和军功,但会影响隐在其他人心中的位置——是否值得他们去深交。
隐仔细看着那些大队长和中队长的名字,发现没有一个是他所熟悉的。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没有“认识”过这些人。
天命者群体庞大,隐认识的或听说过的高手仅占半成,而且很多都是各种称号,比如影的“影魔”,而这些称号现阶段几乎都没有出现,或者仅少数人知晓。而眼前的资料信息显示的是天命者的名字,而不是那些天命者中流传的称号,都不认识也正常。
至于那些原住民,虽然此时对隐来说都是他干不掉的高手,但也不是没有反抗之力的。而对于上一世后期的隐来说,这些人就是些“小兵”了,并不值得关注了。毕竟原住民的成长可没有天命者那么快。当然,其中可能有那么几个是上一世后期有名的强者,但隐并没有机会去一个个的了解,可能刚好不认识了。
虽然没有认识的人,但隐还是有自己的方法去选择合适的人。
两个多小时后,隐才选择结束:“我选好了。让各位久等了。”
“不着急。虽然说战争快开始了,但还是有一周左右的时间做准备。虽然你耗时不短,但还是没问题的。至于让我们久等,那就更没关系了。我们刚好通过看你选择来熟悉你刚才提的建议。”
接下来就是各个大队长的选人时刻,基本上都是自己选,根据隐刚才提的那些建议,只是偶尔询问隐是否有大问题。
“好了,选人结束,虽然还在招募,但不会有多少了,那些等招人结束再分配吧。接下来讨论下一事项。”洛瑟玛•塞隆看投影上所有的人都被选完,道。
接下来又讨论了三四个事项,基本上都是洛瑟玛•塞隆和几位军团长讨论,大队长们——包括隐主要是听,他们只有偶尔提出几个想法、建议或问题。
两天时间悄然而过,讨论也到了尾声。
“好了,会议到此结束。还有几个天命者你们自己分配一下,解散。”洛瑟玛•塞隆道。
最后几人迅速被数十名大队长分完,然后隐跟着第五军团军团长伍德•凯文离开了皇家区,前往军营区——在那里伍德•凯文还要分配各个大队任务,以及隐分配下层任务呢。
一天后,隐站在军营区属于第五军团的某个操场上。身后站着刍心耳和杜尼赫,而左右各站着十个人,他们是隐的近卫。在隐的身前则站着数百人,排成了二十列:最前排的二十人是中队长,剩下的都是小队长。
这就是隐所统领大队的所有“官员”。
“我叫隐,是此次战役第五军团第十四大队的大队长,也是在此次战役中你们的头领。”隐看着眼前的数百人,自我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我知道你们并不服气我,无论是天命者还是原住民都不服气。你们中一半人是原住民,而且全是军人,所以你们会听从指挥,但并不会因此而对我服气;另一半是天命者,与我一样的天命者,你们不是军人,更不会服气我。之所以会听我在这说话,是因为你们想要参军,以此来获得好处。”
“因此,无论是原住民的‘军人需服从命令’,还是天命者的‘为了好处’,都会因此而听我的命令,但这不是我要的。其实,我并不需要你们对我多么的忠诚,但我要你们发自内心的听我指挥,而不是仅做表面文章。所以,我才在这里唠叨。”
“先来谈谈你们这些军人。你们是军人,军人必须服从命令。我的话你们肯定会全部执行,但强制听从和发自内心的愿意听从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