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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阿牛用刀尖来回轱辘着二当家的头颅,狞笑道:“当真吗?若是没有用处,我等可就拿你的脑袋换取军功了哦!”
陈群内心纠结极了,若是说实话的话,他这等土匪头脑,是万万不会被免责释放的。
若是不说,看着一群宛如匪寇一般的官兵,却是必然会真的砍下自己的脑袋,换取功勋。
军功律上可是说了,若是杀死一个鞑子,那是奖赏二十两银子,国内的贼寇减半。
也就是说他老人家的脑袋,在这群大头兵的眼中可是白花花的十两纹银啊!
看着陈群一脸便秘的样子,张书堂却是对着一边失血过多,已经无力吆喝的一片泥道:“扔开刀兵,某让人给你止血!”
“我说,我说!”
陈群大惊,是啊,自己不愿意说,还有一个大当家在等着呢!
“甭听那小子的,他就是一个狗头军师,老子埋下的银子他的确知道位置,可是老子私藏的金子、珠宝,这家伙知道个狗*******见关乎自己的性命,一片泥当即不吝拆墙。
“哦!”张书堂嗤笑道:“竟然是军师啊!
失敬失敬!
原来,你竟然是一片泥的谋圣呐!”
张书堂微微拱了拱手。
“不敢,不敢,咱南阳只有一个谋圣,那就是诸葛先生,老儿不过是一个说书的罢了!”
一见生存有望,陈群也不由得放开了心结,他开口道:“别听一片泥瞎说,虽然他埋藏金子的时候,是背着我的,但是,俺确实看到了他埋金子的地方!”
“陈群,老子要你死!”
一片泥大吼一声,拄着刀柄就要起身,哪知道被张书堂故意拖着,流了这么久的鲜血,他早就疲惫至极,却是还没有爬起,就一屁股倒下了。
“这颗人头归你们了!”
张书堂指着跪在一边的陈群说道。
“啊!不不!大人,你答应我的,不是不杀我吗?”
陈群吓得浑身冷汗直冒,却是爬上前来就要抱张书堂的大腿。
曾阿牛一挥手,有小兵跑上来,拖着陈群的双腿,将他朝外拖去。
“阿牛,让人看着他。”
张书堂指了指门外。
曾阿牛会意,喊过一名小旗,低声的吩咐几句。
看着那小旗离去,张书堂起身,走到一片泥跟前,一刀挑飞他手中的腰刀,开口道:“给他止血!”
“多谢大人!”
一片泥刚才却是并没有看到张书堂与曾阿牛的小动作,他以为陈群已经被拖出去“处决”了,失去了光泽的眼珠不由得转了转。
张书堂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的道:“你知道本官需要什么,若是得不到——”
他用刀背拍了拍一片泥的脸颊,沉声道:“二当家的可是寂寞的很啊!”
控制了一片泥,张书堂让人带着二当家的首级,去各个营房招降。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二当家已经伏诛,大当家的和三当家已经束手就擒了。
限你们三息之内举手投降,尚能保全性命。
若不然,就当鸡犬不留!”
随着二当家的首级,已经被止了血,五花大绑丢在院子里的一片泥,见到老大都已经完蛋了,余下的土匪纷纷丢下了刀剑,举手投降。
纵有负隅顽抗的,却是被官兵乱刀砍死。
当吴大旺冲破了关墙,砍死了四当家的,上了山顶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数百个灰头土脸的土匪,正蹲在墙角相互捆绑着,山寨中间的院落里面,却是各色兵器丢了一地。
“大人足智多谋、勇武无双啊!”
吴大旺一脸赔笑的恭维道。
“吴大人说笑了,都是大家的功劳!”
张书堂笑着应了一声,却是吩咐道:“吴大人,此地的几百土匪,可都是大人的战功,吴大人当要看守的牢了!”
“大人放心,大人放心,末将醒的!”
吴大旺大喜,张书堂话里的意思他听出来了,这是在告诉他,此地的功劳却是全部算在方城卫头上的。
这可是实打实的战功啊!
李陵急冲冲的走来,急促的道:“书堂,快来看看,我们在偏院发现了很多女子!”
很多女子?
张书堂眉头一皱,若是被土匪糟蹋过的,那可就完了!
虽然此时的理学还没有到清朝那么黑暗,失了身的女子,就必须自尽明志,但是这时候被土匪掳走了女子,可也不好安排啊!
“走,去看看!”
张书堂当即吩咐吴大旺,再派人检查一番那些俘虏的捆绑是否牢固,然后跟着李陵匆匆朝偏院而去。
偏院大约有十来间房屋,约莫有二三十个女子正蹲在院子里瑟瑟发抖。
哎!匪过如梳,兵过如蓖!
张书堂长叹一声。
看这些女子的年龄,最大的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岁,最小的才十五六岁而已。
“书堂,那边的大宅里还有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却是选择悬梁了。”
“哦?去看看!”
跟着李陵,张书堂来到了最中间的那一处格外宽大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布局却也算得上精致。
里面床榻、桌椅、衣柜什么的都整整齐齐的,甚至还有一块巴掌大的西洋镜。
中间铺着锦被的床榻上,一个穿着锦绣衣衫的女子尸体,被放在了上面。
“书堂,我问出来了,这些女子大都是四位当家的的妻妾。”李陵小声的看了外面的女子一眼,开口解释道。
“哦?”
张书堂大奇,道:“这里面没有营妓吗?”
他很好奇,按理说这些土匪既然上了山,那都是为了吃喝玩乐,为了好吃懒做便可以吃得好,玩得好而来的。
这样的人,怎会容忍没有女人!
而一片泥作为头脑,怎么会不用女人来拉拢这些土匪们呢?
李陵苦笑道:“书堂可是以为为何一片泥不用女人来拉拢那些土匪吗?”
张书堂点了点头,是啊,为何不呢?
李陵笑道:“书堂忘记了,一片泥乃是本地人,属于是座山雕类型的土匪。
这等人纵然为恶,也是需要顾及乡邻的评价的。
若是他敢祸害周边的女子,就有人敢去刨了他的祖坟。
况且自古温柔乡里英雄冢,这土匪啊,一旦失去了精气神,那就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