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纸歌站在原地,享受着难得有的暖阳,究竟早了一跳长凳,做落下来,暖阳散落在徐纸歌的身边,徐纸歌在想,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那么轻松的享受过这种暖阳了?
当初有实力的时候,徐纸歌一直在为复仇奔波,一直在想着替整个徐家复仇,徐家是徐纸歌内心之中难以磨灭的伤痕,可以,徐纸歌大半辈子都活在阴暗的复仇之路,而等到后来,等到第二次崩坏战争之中,徐纸歌为了替符华挡下那一劫难,失去了一身的实力。
实力丧失,徐纸歌的复仇之心也逐渐的收起了,但内心之中隐隐作痛的伤痕让徐纸歌并没有能够过的上好一点的生活,或者,他的内心终究还是放不过自己。离开了战场之后,徐纸歌觉得有些空虚,就好像突然失去什么目标一样。内心之中的忧愁,内心之中的仇恨根本放不下来,还是压抑在心头。
不甘,堕落,悲观。
一股股情绪在当时的徐纸歌内心之中衍生,那段时间,或许是徐纸歌最堕落的时间,不沾滴酒的徐纸歌经常将自己喝的伶仃大醉,不闻烟味的徐纸歌染上了烟瘾,从来看不起赌徒的徐纸歌,成为帘地地下赌场最豪气的赌客。
一直到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带着一个西伯利亚人找上了门,一直到无量塔.姬子拿起了那把已经尘封了不知道多久的月璃,一直到徐纸歌听懂了月璃的剑鸣声。
徐纸歌忽然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心脏强有力的跳动,血管之中血液如同破提洪水,在血管之中奔涌不息,徐纸歌在那一刻,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活着,应该漂亮的活着,让那崩坏看看,他徐纸歌是压不倒的。
再到后来,听何伍道他的弟弟徐团。
他的弟弟徐团可比他有出息多了,居然差点完成了大名鼎鼎能源之体都没有完成的任务,他的弟弟徐团可比他这个不成器的哥哥厉害多了,何伍他一刀斩明月,从此世间无满月。
他的弟弟徐团可比他这个废材厉害的多,就连找徒弟,都要比他早,徐团的弟弟雷电芽衣,徐纸歌看过了,赋并不是徐纸歌历年来见过最好的,但心性绝对无法睥睨,比起赋,徐家人更加愿意去看那缥缈无边的人心。
只有雷电芽衣这种,拿得起钢刀铁剑,赌起一颗慈悲之心,有着一身正气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刀客。
恰巧,雷电芽衣表现出来。
论实力,徐纸歌要在徐团面前低下头来,论经历,徐纸歌没有经历过徐团的丧妻之痛,论成熟,徐团早早的就知道,这个世间唯有自救。即便是能源之体也不见得能够靠得住。
论眼光,徐团一眼便空中雷电芽衣,而徐纸歌到现在也没有留下半点传常
若真要论起徐纸歌哪里胜过徐团,大概在抽烟喝酒这方面,胜过徐团千百倍吧....
不过,酒水再也沾,烟草也戒去了。重新穿上白色的军服,白色的贝雷帽,月璃配刀跨上腰间。
徐纸歌一如当年一般,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徐纸歌,还是那个如日中的徐家大少。
看着雷电芽衣们的成长,徐纸歌忽然懂得,那一句:看着新时代帆船远航,这是他们这些老旧破船唯一能做的,也是最为容易心满的事情。
不知不觉。
徐纸歌睁开了眼睛。
今的暖阳催者人睡眠,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之中睡着了。
虽然坐在木凳之上,但是自己睡的格外香甜,自己是有多久,没有睡的那么舒服了?
“符华?”徐纸歌睁开眼睛,看着坐在旁边的女孩,仔细一看,居然还是一个熟人,一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人。
“你认识我?”符华看着徐纸歌,微微对着徐纸歌点零头之后,便对着徐纸歌道。
“你...”徐纸歌看着符华好奇的目光,将自己的话语伴随着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她终究还是登入了战场,她终究还是凭着巨大的代价去战斗,代价就是她那五万年的记忆。
“你是谁。”符华看着徐纸歌,目光平静。
“我叫徐纸歌。”徐纸歌对着符华道。
“你认识以前的我?”符华目不转睛的看着徐纸歌,对其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徐纸歌一笑,笑的很自然。就像是认识一个新朋友一样。
“你是符华。以前是,现在也是。”徐纸歌笑着道,话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符华。
“你以前是你,你现在还是你。”罢,挎着月璃,朝着那不知源头的路走去。
符华看着徐纸歌背影,徐纸歌没有关于她以前的任何事情,但是符华却看到了徐纸歌眼中的苦楚,眼中的失望。
而自己之所以会坐在徐纸歌的旁边还是因为前几几位来客所导致的,自从从晴口中得知了自己的一些事情,符华就有意无意的来到这个广场,看着能源之体的雕像,也不干什么,就坐在位置之上,一座就是一下午。好想是在等这个能源之体的动起来,句话。
今也来到了这里,不过看到了在这里午睡的徐纸歌,符华看着徐纸歌的身影,内心之中忽然激起一丝波澜,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孩,这个男孩认识自己。
于是便坐在了睡着的徐纸歌身边,看着徐纸歌睡着的面孔,符华就坐在那里,等待他的醒来。
只可惜,这个名叫徐纸歌的男孩并没有告诉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符华也不气馁,或者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不是那个将情情爱爱在口中的女孩,不是那个自己喜欢谁谁谁,就要满世界知道的女孩,
符华的欢喜更加含蓄,就像是最香甜的葡萄,总是要留在最后一颗。符华将自己内心的爱埋的太深,深到让何伍可以假装看不见,让何伍假装不知道。
看着徐纸歌渐行渐远的背影,符华笑了笑,继续坐在这长椅之上,看着能源之体的雕像。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为什么不来找我?”符华的声音很,就像是压制在心里给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