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你是第一个能够将我打成这样的人类。”崩坏之神看着那个男人,平静的说道,好像上的伤口并没有一样。
“你也不赖。符合我内心所想。”男人手持钢刀平静的说着。
“你知道么?如果你战败了,甚至被我杀死,你觉得人类会这么对待你么?”崩坏之神对着男人说道。
“无非我把我手中的月璃拿走,在把我的能源之珠取走,在过分一点,也就是拿着我的体做一些实验。”男人抖了抖肩膀,十分平静的说出如果战败乃至死亡以后自己将要面对的事。
“这些事,想来他们早就想那么做了,只不过他们忌惮我的实力罢了。”男人平淡的说着,说的好像这些事并不会发生在他的上。
“是啊,所谓世人就是如此,那你还为什么要保护她们?”崩坏之神看向那边的战场,血流成河,每一个人都咬着牙一直到自己断气那一刻。
“不不不,我从未想过保护她们,我只不过在想要找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意义。”男人说着,手里的钢刀插在地面之上,如同朋友聊天一般说道。
“我这个人,除开拥有强大的战斗力,似乎没有其他东西了,就连煮个简单的清水面都煮不来,我想要证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意义,保护人类?”
“那不过是顺手的事。”
“大家都是在为了自己的奋斗,鬣狗想要吃,雄狮会为了自己配偶权以及领地的归属权去战斗。人类喜欢权利,金钱,以及异。”
“我想要证明自己在这个世间的价值,你想要守护好这个宇宙的平衡。”
“说到底,大家都在为自己的目的,为了自己的,不折手段,又有什么资格指着对方、”
“所谓世人?”
“所谓世人,不就是你我么?”男人对着崩坏之神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薄西山,黄昏已经染红了海平线。
“所谓世人,不过你我么?”崩坏之神没有认同,也没有否认,对于这个男人的话,反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赶紧打完吧,打完了要么我赢了,回家吃饭睡觉,要么我输了,被你打死。”男人松开刀柄,化作一抹金光浮现在半空之中,眉间一道金色的铭文显现了出来,周都出现了铭文环绕在男人的边。
刹那间。
一道金光朝着崩坏之神倾斜了过去。
“!”何伍惊呼,这个男人这架势,这姿势,这个给人的感觉,那不就是当初自己施展的净化之光么!
能量倾泻之下,崩坏之神抬手格挡。
崩坏之神化作一道灰色的光影,消失在原地,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崩坏之神已经出现在男人的背后,短剑就要刺入男人的脖子,却被男人转,双指夹住她的剑刃。
“偷袭可不太好哦。”男人翻飞腿,崩坏之神退后两步、看着男人出一次扑了过来,崩坏之神却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在男人的面前,男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一头栽进了空间裂缝之中。
地面的战斗还在继续。
就在崩坏之神决定松开一口气的时候,半空之中出现一道空间裂缝,男人伤痕累累的出现在崩坏之神面前,男人抗住了空间乱流的洗礼,虽然活着出来,但看得出来,十分的狼狈。
“崩坏之神。”男人喘着粗气,看着崩坏之神。
“嗯?”崩坏之神眯了迷眼,却发现自己的崩坏能却遭受到了限制。
男人一头扑到崩坏之神的上,男人一声怒吼,天空之中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剧烈的能量在澳洲上空的空间距离抖动,出现了一个空间夹层,男人知道,自己这一次或许真的是活不下了。随手一投,将这个世间唯一一颗崩坏核心丢到了空间夹层之中,而随着崩坏核心一起进去的还有男人的鲜血,以及被巨大吸力给吸入的人类尸体,崩坏兽尸体,以及动物,植物。
一声巨响过后,崩坏之神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会用这种自杀式的方法战斗,一时间疏忽被弄的重伤,甚至连自己上的一丝魂魄都被吸入了空间夹层之中。
“咳咳咳。”男人咳出了血来,这一次还真的是抵达了极限,自己体的恢复能力被自己这样糟蹋估计早就想罢工了吧。
“额啊!”崩坏之神,想用力,却发现自己压根就用不上力气来。
自己居然被面前这个人类给差点杀死,真的就差一点,现在随便来一个女武神估计都能够杀死自己。
“咳咳咳。”男人在一次吐出一口鲜血,看着倒地不起的崩坏之神,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应该是自己赢了,至少自己现在的状态比他要好。
“我赢了!”男人看着崩坏之神说道。
“的确,你赢了。”崩坏之神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死亡距离自己是那么的近。
“你真的是人类么?”崩坏之神问出了自己内心之中的疑惑,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的实力还是权能压根就不像是一个人类。
“或许是,或许也不是。”男人看着崩坏之神,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如果这世间有规则可以束缚一切的话,我便是规则!”男人说着,缓缓的举起手中的刀刃。朝着崩坏之神,一步一步,蹒跚的走了过去。
“要死了么?”崩坏之神想着,闭上了双眼,但内心快速的跳动骗不了他,他不想死!
就在这个时候天边划过一道闪电,直接击中了男人。
男人来不及躲闪,被击中。
“神明大人,你还好么?”雷电律者出现在崩坏之神的前面,看着男人。
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男人知道,自己无法杀死崩坏之神了,甚至连自己或许也要死了。
看着雷电律者。男人露出一丝微笑,一抹让人无法忘记,诡异的微笑。
男人缓缓的跌落在地面之上。体化作一抹黑色的光,飞向了天边。
“雷电律者,拦下那光!”崩坏之神说着,雷电律者已经朝着拿到“光”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