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科学狂魔居然化起来十七年来从未化过的妆,何伍感觉有点不自在,暗自叹息,可惜了一个挺可爱的小姑娘,要是和这个丑小子呆久了,十有八九得被糟蹋了。
何伍用最无耻,最下流,最俗气的心理去揣摩瓦尔特.乔伊斯,只不过爱因斯坦与瓦尔特.乔伊斯并没意识到,只是感觉,面前这个能源之体看她们两个人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甚至说,他们压根就没有玩那个方面去想,毕竟嘛,堂堂能源之体活在神话里面的男人,怎么可能用这种下流无耻的想法,想他们呢?
“乔伊斯,你现在还好么?”爱因斯坦小声的问道,清爽的薄荷香水让一旁的何伍怀疑,是不是天命克扣员工工资,我堂堂爱因斯坦连香水都买不起,居然用花露水充当一下香水。
虽然在何伍鼻子中,爱因斯坦那好几十万刀的香水闻起来像花露水,但在瓦尔特.乔伊斯闻来,却感觉,这种味道,从未有过,很温柔,很舒服。
这大概就是俗人与高雅之间的区别吧。
“爱因我没事,只不过刚才涌入脑海里面的知识量有点多,一下子接受不了而已。”瓦尔特.乔伊斯感受到爱因斯坦目光炯炯的眼神,脸色微微泛红,被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少女注视着,这让一个从过多接触过女孩子的瓦尔特.乔伊斯感觉有些害羞。
只感觉额头一凉,爱因斯坦拿着手背轻轻搭在瓦尔特.乔伊斯的额头之上,并没有发烧的迹象,爱因斯坦这才松开一口气。
“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才对。”爱因斯坦放下手臂,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到,至于埋怨什么?反正一旁的何伍感觉浑身不自在。
“嗯,谢谢爱因的关心。”瓦尔特.乔伊斯乖巧的点了点头,就在两个人坐在那里,气氛有些暧昧都时候,某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不适时候的咳嗽了一两声。
“咳咳咳。”瓦尔特.乔伊斯与爱因斯坦的眼神转到何伍的身上,想要看看这个远古战神想要说些什么?
“有人来了,你们注意一点,有伤风化,有伤风化。”何伍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不过他可没有骗人,的确是有一大波人前来。
埃玛,薛定谔,何允儿以及楚雨璃,孤王不算人。
推门而入,看到房间里面气氛有些不对头。
能源之体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视,吹着口哨,爱因斯坦坐在床边拿着水果刀替瓦尔特.乔伊斯削皮。
而瓦尔特.乔伊斯着微微低着头,看还是能够看到脸上有些潮红,不为别的,就因为何伍那一句:有伤风化……
咋一看好像十分的和谐,仔细瞧瞧又感觉在哪里有些不对劲。
“房间什么气味?有点熟悉。”薛定谔嗅了嗅鼻子,一股薄荷清香味传入她的鼻子里面。
“可能是我的新香水吧。”埃玛微笑的对着薛定谔说到,但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冷静无比的爱因斯坦。
“这样啊?埃玛你又换香水了?”薛定谔想要靠近仔细闻闻,却被楚雨璃隔开,看着楚雨璃居高临下的眼神,我薛.什么也不服.定.从未怕过谁.谔,忍了!
就这一次!
薛定谔弱弱的退回来一两步,这个楚雨璃薛定谔可是知道的,而且目睹过她都战斗,所以不管是楚雨璃,还是何允儿,薛定谔都要怕上三分,生怕这两位大佬一抬手就意外的把自己这只小蚂蚁碾死。
“乔伊斯我们来看你了。”埃玛走上前去亲切的对着瓦尔特.乔伊斯打起了招呼。
“嗯。”瓦尔特.乔伊斯则有些含蓄,昨晚的事情还没有给埃玛答复,面对埃玛情切的语言与关怀,瓦尔特.乔伊斯感觉有些受之有愧。
“乔伊斯,要不要听听我的最新研究?”薛定谔跑到乔伊斯面前,摇晃着粉色的笔记本对着瓦尔特.乔伊斯说到。
“什么研究?”说到研究,瓦尔特.乔伊斯的双眼就放光,这可是珍贵的知识啊,今天早上关于何伍的知识在入侵过瓦尔特.乔伊斯的脑海之后,复制出何伍的身体,当然乔伊斯没见过何伍真正长什么样子,只能依靠在脑海里面那个有些邪气的“何伍”进行模拟,自然何伍现在的长相与最开始的长相有些初入,现在看来,何伍的无尽正义光辉之中,添加了一抹怎么也去不掉的邪气。
以及关于何伍的知识,好像是被强行剥离开了一样,明明感觉自己什么都记得,但仔细去想的时候,却发现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成为理之律者以后,瓦尔特.乔伊斯对于学习的兴趣越发浓厚,也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学习都机会,在听到薛定谔有新的研究结论并且愿意和他分享,瓦尔特.乔伊斯自然是高兴无比。
“那你可要好好听了。”薛定谔摸着自己粉色小本子,一本正经的说到。
“这是我研究猫得出的结论。”
“如果将一猫放在一个密封的箱子里面,箱子开口链接放一个机关,当开口被打开的时候,放出一个放射性原子,原子可能衰变也可能不衰变,不衰变还好,衰变的就会触发机关,机关里面的毒气就会蔓延出来,猫就会死亡。”
“但是,如果我们不打开箱子,我们永远不知道猫是死亡还是活着。”
薛定谔拍了拍小本本,一脸骄傲都说到。
“我决定,将这个论点称之为,薛定谔的猫!”
何伍在一旁听的只想打瞌睡,大名鼎鼎薛定谔的猫居然就是这个问题?
何伍感觉,薛定谔好像在说了估计废话,你要这样说,只要不打开箱子肯定是不知道里面的猫,是死是活。
这说是死,它说不定没有衰变呢?你说是活,它说不定衰变了呢?
这就像小孩子耍无赖一样,不打破砂锅,你不知道真正的答案。
正所谓,外门看热闹,行家看门道。
在何伍听来就像小孩子耍无赖的问题,却在爱因斯坦听来。
着不就正是量子力学的一大特性——不确定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