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利亚气的浑身颤抖,却还是让出了一条道路来,用冷眼看着爱因斯坦以及特斯拉两个人,冷笑道。
“呵呵。”
“你就是把外面的椅子做破,他还是一个残废,一个废人,只能够活在床上的废物。”
可可利亚冷笑道,一旁的爱因斯坦在特斯拉的搀扶下,平静的离开了,就好像当可可利亚不存在那般。
“哼,以后这个可怜人能够活在别人的施舍之中,不过也是,以前他在天命的时候,不也是活在别人的施舍之中嘛,想必他应该是习惯了。”
“换作是我,我早就自杀了。”可可利亚的一字一句,字字诛心,听到可可利亚的话,爱因斯坦的眼睛泛红,一把松开被特斯拉搀扶都手。
“我和你拼了。”爱因斯坦一把冲向可可利亚,可可利亚没能想到,一般都是冷淡处理的爱因斯坦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这么近的距离“发疯”!
没能来得及防御,就被爱因斯坦一冲,扑倒在了地面之上。
爱因斯坦坐在可可利亚身体上面。
啪的一声。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可可利亚那白皙的脸蛋出现鲜红的五个指头印。
爱因斯坦用自己通红的眼睛,怒视可可利亚,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怒吼到。
“可可利亚,我警告你,你侮辱我可以,我可以忍,但是你不能侮辱乔伊斯!”
“你!不!配!”说着说着,懵逼的可可利亚却看到打人凶手爱因斯坦自己却哭了起来,一滴滚烫的泪珠从爱因斯坦的眼眶之中滚落下来。
特斯拉被爱因斯坦刚才的举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平时冷冷淡淡,哪怕怼人也就怼她特斯拉的爱因斯坦居然敢打人,而且看样子是丝毫没有留手。
果然,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更别说活生生的人了。
一直看到爱因斯坦脸颊上滚落下了泪滴,特斯拉这才上前,拿着手帕给爱因斯坦擦眼泪,搀扶起爱因斯坦从可可利亚的身体离开。朝着不远处的椅子走起。
从头到尾都没有去看可可利亚一眼,平心而论,特斯拉觉得爱因斯坦打的没错,解气。是这个可可利亚捧着臭脸凑上来给她打的,不打白不打,打了也不吃亏,反正埃玛会处理好的。
他们这些小辈之间的打闹可无伤大雅。
可可利亚脑袋一片当机,嗡嗡的巴掌声还在脑海中回荡,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爱因斯坦居然会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动粗。
勉强爬起来,左脸现在只感觉火辣辣的一片,看向不远处的爱因斯坦,可可利亚的眼中闪过一丝畏惧更多的是恨意。
狼狈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原本想借着这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好好嘲讽一下爱因斯坦,没想到爱因斯坦居然直接撕破脸皮,没嘲讽到,反正自己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现在也没脸见人了。
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着可可利亚慌忙且狼狈都逃离,特斯拉狠狠的呸了一口。
“神明大人,前面有一片小岛,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这句话在孤王耳边宛如天籁之音,顿时看何允儿的眼神也从万恶的剥削阶级何伍的助手转化为了自己的革命战友。
“在这里休息么?”
“成吧。”何伍点了点头,反正事情也不急着一时,去寻找瓦尔特.杨(注:何伍他是个游戏党,对于具体就不熟,早知道有理之律者,叫瓦尔特.杨,不知道一代目乔伊斯)
孤王缓缓的降落在小岛之上,舔着厚脸皮去找何允儿要淡水喝,一路来就孤王他喝多水最多,虽然深处太平洋,但是海水可不能喝。相当于一处有水的沙漠。
何允儿解开水囊,将水给孤王灌入,带着纱巾勉强起到遮挡太阳都作用。
“这是?”何允儿看到在沙滩之上有一片金闪闪的东西,放下水袋,跑到哪里去捡了起来,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武器碎片,只不过这武器碎片有点大。
大概一米多长,也有一定的厚度,看上去就好像是一种钢材,只不过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之上,哪里会冒出来钢材呢?
“这叫魂钢。”
“是以前那些人铸造神之键或者是强大崩坏武器的主要材料,我估计这玩意是在五万年前的战场上掉落下来的,似乎还是个大家伙。”
“话说,我们是不是飞错方向了?”何伍环顾四周,有些不确定的问答。
“这玩意应该是弑神武器的碎片,我记得应该是澳洲的那门巨炮遗留下来的。”何伍看着何允儿手中的魂钢,用不负责,不承认,的渣男渣女态度说到。
“澳洲?”应该不会吧,我们的方向就没有变过。
“你会外文么?”何伍问道。
“略知一二。”何允儿点了点头。
“把魂钢收好,这玩意对于现在似乎来说挺珍贵的,肯定比那什么黄金值钱。”何伍先让何允儿收好魂钢,让继续对着何允儿说到。
“前面有一支船队,等一下去问问,问出结果后直接把船毁了吧。”何伍淡淡都说到,黑旗骷髅头,这无疑是海盗的船队。
面对这种亡命之徒,何伍可从不会心慈手软。
“好的。”何允儿点了点头,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海盗但想来比起神州的山贼强盗应该也厉害不到拿来去。
何允儿提着长剑离开。
孤王眯了眯眼,嘴里叼着一头鱼,绕有兴趣的看着。
只见飞在海盗船上空荡那个人儿一剑挥出,澎湃的剑意在海面上炸裂开来,溅起巨大的浪花。
刹那间,海盗船随着浪花消失殆尽。只留下稀稀疏疏的浮木有些人趴在浮木之上,不过大海是会吃人的,这些勉强活下来的人,也活不过第二天。
“我们真的走错了...”
何伍借着何允儿的身体,一巴掌拍到了孤王头上……
孤王委屈巴巴的看着何伍。
“医生,医生,乔伊斯怎么样?”天已经黑了,特斯拉熬着夜陪着爱因斯坦坐在安静的走廊之中,一直到一个满身鲜血的医生走了出来。
“你们这么还在这里?”医生看了一眼爱因斯坦,这个少女没看到一个人就问里面男孩怎么样,看样子,似乎是这个男孩的亲人或者是恋人。
叹了一口气说到。
“病人生命是挽救回来了,但是请做好心理准备。”
“或许他,这辈子也不能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