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方静所交待的那样,方家酒楼的那名什长,直接指挥着几个安保员,拖着那三名官吏,往着长安城城墙而去。
当然,除了拖人去之外,还弄了一块白色的布,上书写着:某官某人,敢谋夺方家酒楼的下场!
“饶命啊,饶命!”被拖着的那三名官吏,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身家也好像没有多少,拿不出钱来赎命,只能求饶。
可是,方家酒楼的什长,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他们,只听方静的命令,其他人的话,一切与他无干。
哪怕此时这三名官吏的家人拿钱来,也不会放人,方静的交待,他们必须完成,更或者是长安城某些高官说要放人什么,也不可能会放人,更或者说是李世民来了一道圣旨,也基本无济于事。
而此时,方静就站在长安城的上空,观望着这一切,他在等着李世民出手,等着他的手伸出来。
虽然,他不知道李世民会不会如此的做,但想来应该会的,毕竟,那是长安城的官吏,也是他李世民的下属,怎么的,也要救人吧,真要是不出手,那他这个皇帝,就有可能会失了人心了。
方静在等着,等着李世民的手伸出来,当然,也在等着长安城那些勋贵的手伸出来,更或者说是李世民的党羽的手伸出来。
只要谁敢伸,方静手中的那把苍语剑,就会从天空而下,直接剁了这些伸手之人。
什长他们,拖着那三名官史,一路畅通无阻,上了长安城高大的城墙之上,三根棍子,直接怵立在城楼之上,随后,把那三名官吏,剥了衣服,直接被绑在那三根棍子之上,白布,随既也挂了起来。
“原来这三人是要谋夺方家酒楼的啊,难怪这几天方家酒楼关门歇业了呢,还害得我几天都吃不下饭,活该。”
“是个官啊,还不小,从六品下,不小了,就这么被方家酒楼挂在城楼上,就没有管吗?”
“这方家酒楼的后台是谁啊?敢把三名官吏就这么挂在城墙上,难道不知道这是长城吗?”
“你不知道吗?别说从六品下了,从五品的一个官员,今天都被直接杀死在他所在的衙门了。”
“啧啧,方家酒楼的菜是好吃,这胆也够大,长安城好些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热闹了。”
各种的议论之声,在到处传诵着,不管是好事者,还是看热闹的,更或者说是这三外官吏的家人,更或者是禁军衙差。
所有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三名官吏挂在城墙之上嚎哭喊叫着,可是,他们又能如何?手脚都断了,想使力也得有力可使,更何况,那疼痛之感,可不是他们这些养尊处优之人能受得住的。
至于那些拿钱赎了命的人,此时要么在医馆,要么在家中请了大夫,可无论如何,他们的伤,将成为终生的残疾。
安保员他们下的手,可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哪是几个大夫就能随随便随治好的,除非是孙思邈他们的到来,到是有可能治好,但还得需要各种的东西才有可能。
而如今,他们在将来的时间里,只能躺在床榻之上,过完他们残余的一生,想再与方家酒楼斗?他们有这个胆吗?虽说有这个心,但那胆肯定是没有的了,连禁军都不敢动的方家酒楼,他们心里已经清清楚楚,这方家酒楼的后台,有可能通天了。
“你说什么?三名官吏被方家酒楼的人,剥了衣服挂在城墙之上?为何没有阻止?赶紧,派人去把那三人弄下来。”此时,正在宫城的李世民,接到了这么一个消息,心中大惊。
这是方家酒楼在处置那些谋夺方家酒楼的人,可这也不能说挂城墙之上就挂吧,难道真不把他李世民当皇帝了吗?还是真的觉得方家酒楼就是长安城的太上皇不成吗?
“圣上,这事,我觉得还是就如此吧,要不然,那把白色的剑,又要从天上下来了。”此时,李山出言劝阻道。
虽说他只是一个亲卫统领,轮不到他来说话,更是轮不到他来劝诫一个皇帝,可是,他心里清楚,李世民真要差人去把那三名官吏从那城墙之上放下来之后,那死的人,估计不是那三人了,而是更多的人了。
“这……”李世民听了李山的话之后,心中再一次的惊醒了。
他打一开始,就未考虑悬在长安城上空的那把苍语剑,而是考虑影响问题,毕竟,那是他的官吏。把官吏挂在城墙之上,那是在打他的脸。
可如今,李山的话出了口之后,他这才惊醒了过来。他也怕那苍语之剑,又再一次的从天空落了下来,那将会是血流成河啊。
他不敢了,他真的不敢了,他也怕死,他也怕那头顶的苍语之剑。说不定自己这一个命令下去,长安城是否还是原来的长安城,他心中根本没那个底了。
“李山,派人去方家酒楼交涉一下吧,看看,是不是能把那三个弄下来。”最终,李世民心中无奈了,只得吩咐了一声后,离开大殿,往着内苑而去,想去找他的妻子,求安慰了。
随后,李山派了几个下属去往方家酒楼去了,而他自己,跟随着李世民,也往着内苑去了。
可此时,整个长安城,到处都在传着这件事情,三名官吏被挂在长安城的城墙之上,这官府的脸面,说要多丢人,那就有多丢人。
万年长安两县的衙门,此时,都围着不少的人,都在等着他们的上司下达命令,京兆府同样也如此,哪怕是长安城的各卫,也都如此,都在等着宫城之中传下命令来。
事情不是三名官吏的事情,这是皇家脸面的事情,当今圣上,要是不把这三个弄下来,那他李世民的人心,估计要在今天给败了。
而长安城的各勋贵,在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之后,基本也都是连家门都不出,该如何就如何,知道这其中原由的,别说出家门了,就连府里的下人,都不准出门了,不知道消息的,也基本只是派些下人出去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