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肖自在一边把赵归真往树上绑,一边说道。
“哈哈哈,还是被肖哥发现了啊。”
王震球从树上跳下来,嘻嘻哈哈的说道。
“是你啊,怎么,想看我怎么‘变态’的么?”
肖自在见着王震球,又继续开始安置起赵归真来。
“救……救我!”
赵归真见着王震球出现,昏了头的朝王震球求救。
王震球哈哈一笑:“您可别,这肖哥一手少林功夫炉火纯青,我可打不过他。再说了,我跟肖哥可是一边的!”
面对赵归真的呼救,王震球直接拒绝。
“得了,完成了。”
说话归说话,肖自在手里可没闲着。
赵归真现在已经跟个粽子一样被绑在树上,还被肖自在按上了一个呼吸机、插上了葡萄糖。
“球儿,接下来的场面可能有点血腥,你确定你要看下去吗?”
手里的刀反射着寒光,肖自在笑得跟个变态一样。
“看啊,怎么不看。”
对于肖自在,王震球现在才知道肖自在出身少林,按理说少林弟子应该不会有肖自在这样的人存在,对于违背常理的存在,王震球可是感兴趣得很呐。
找了一颗适合的树,王震球靠在树边,静默不说话。
“道爷,那正餐开始了。”
赵归真从肖自在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那是比死亡还要恐怖的事。
一时间,惨叫声在这树林中跌宕起伏,从强盛道虚弱,从有到无。
吕家。
暗无天日的密室里。
自从被吕慈断了手脚和舌头后,吕良就一直被关在这里。
吱呀,门开了。
一名吕家子弟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呵呵呵,吕良,你也有今天啊。当年不是挺能嘚瑟的吗?身为吕欢之后,吕家年轻一代明魂术最强的你,也会落到现在这幅样子么?”
那人似乎对吕良不满已久,见着吕良如今落得这么个样子,不禁在吕良面前冷嘲热讽道。
面对这名吕家子弟的嘲讽,吕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宛若一个死人一样。
“呵呵,虽然不知道太爷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你,而是让你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不过也无所谓了,看着家族内以前被所有人看好的人落魄成如今这个模样,我的心里真的是无比的舒爽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吕良扶了起来,将碗里的粥慢慢的喂给吕良。
“不过你活着也可真受罪的,不然,你什么时候自我了解了?也不用麻烦我每天还来给你喂饭。”
这人正说着,蓦然的,此前毫无反应,犹如人偶般被这名吕家子弟摆弄着的吕良顺着碗沿,咬住了他的手!
“吕良,你!”
一瞬间,那名吕家子弟就感觉到了不对,他的身体仿佛脱离了他的控制。
画面宛若静止。
再次动起来之时,整个画面都变得和谐了起来。
轻轻的将没有意识的“吕良”放好,那名吕家子弟站了起来,低声呢喃道:“是啊,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喜悦。不过啊,吕伟,无论说几次,我都是那一句话,我没有杀小欢。”
吕家自从进入战备状态后,整个家族里的能称得上战力的人员,便在吕慈的吩咐下整日操练,时刻警备着。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要面对的未知的敌人是谁,但身为家长的吕慈发话了,他们也只能照做了。
“哟,吕伟,给吕良喂完饭了啊?这小子今天怎么样了?还没死呢?”一名吕家子弟见着吕伟,嬉笑道。
似乎吕良已经成为了这些吕家年轻一辈中的笑话,谁都可以来说两句。
吕伟笑了笑:“还没死呢,估计还能撑一段日子。”
那人闻言,摇头笑道:“那可真是可惜,他要早死,你就不用麻烦了。太爷也是,废都废了,还让他这样活着,真是够惨的。你说是吧,哈哈哈。”
吕伟附和一笑,道:“是啊,哈哈哈。”
“我先走了,脑子有点不舒服,我去找福伯看看。”吕伟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那人见着吕伟走掉,冥冥之中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自己也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吕福,吕家村中最好的医生,就医术而言,恐怕也只有当年的国手王子仲老爷子能强压一头。
他正整理一些急性用药,这是吕慈这个吕家家长吩咐的。一旦吕家跟那个不知名的敌人开战,战斗中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他一个个看病,他得给每个可能参加战斗的吕家子弟都备上一些急性用药,以便在未来的战争中最大限度的保留住吕家子弟的性命。
“福伯,你在吗?”
门外,传来一声呼声。
“进来吧,门没关。”
吕福说了一声,手上的活儿没停下来。
待着来人进了内屋,他才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人。
“是吕伟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吕伟点了点头,道:“这脑子有点不舒服,还得麻烦福伯帮我看看。”
“哦?”
听到吕伟自述,吕福走到了吕伟身边,或是拨动吕伟的眼皮,或是在吕伟的头上按压。
“咦,奇怪,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吕福很疑惑,他从吕伟的身上并查看不出来什么关于头疾的病原。
“呵呵。”吕伟笑了。
“吕伟,你笑什么?”
吕福有些愠怒,吕伟的这一声轻笑,像是在嘲笑他医术不精一样。
“跟您说实话吧,我来找您,不是为了看什么头疼的。”吕伟淡淡的说道。
“吕伟,你敢耍我?”吕福再怎么说也是这些吕家年轻人的长辈,小辈耍长辈,这在吕家可是要受到严罚的!
吕伟笑道:“耍您?我可没有耍您。我来,是问您要一样东西的。”
“要东西?要什么东西?”
吕伟的话让吕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这里除了一些药物外,就只有……
“你是!”
“猜到了吗?不过已经晚了,福伯,我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了。”
只见吕伟的手上蓦然出现几道蓝色的炁线,这炁线已经连接到了福伯的头上,一瞬间,福伯就昏迷了过去。
“时间不多了,要抓紧了。”
低声呢喃了一句,吕伟便按着吕福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地下的密室之中。
映入眼帘的是一罐不知名的液体,里面泡着双手双足,以及半只舌头。
吕伟见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