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谷小白来说,和阿历克赛的修理工乐队合作,本身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毕竟这场校歌赛的赛制,就是如此。
所以他选择了几首阿历克赛非常熟悉的摇滚,和自己的乘风破三部曲编在一起,用七首歌共同演绎了这出乘风破浪组曲。
这七首歌是牵星、sailing扬帆远航、拾星、alohahejahe嘿,加油、归乡、noвыcokontpaвe走在高高的草丛中、挽歌。
这七首歌,就像是谷小白的一个自我介绍。
此时此刻,在红场上,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们,他们大多是冲着谷小白来的,但即便如此,中文对他们来说,也有障碍。
谷小白用一首英文歌、一首德语歌、一首俄语歌,串起了四首中文歌,这七首歌虽然语言并不相同,但是其脉络却相连。
这么七首歌,代表着人类的悲喜,其实是相通的。
同样的感情,跨越了语言和国界,跨越了年龄和时光。
只是乘风破浪三部曲虽然优秀,却只是谷小白早期的作品。
而这首歌,更适合在海上演唱。
而因为这三首歌,是谷小白之前在俄罗斯发布的专属专辑中,大家的熟知度比较高,所以谷小白就把这首歌拿来开场了。
和之前大家现场合唱的那些歌曲一样,这三首歌也收录在了谷小白的俄罗斯专属专辑动荡的青春里。
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谷小白。
谷小白的一张个人专辑白、一张306专辑少年306,一张州鸠乐队专辑歌舞诗,还有更多的拥有谷小白独特风格的歌曲。
今天开始,大部分只接触过谷小白的动荡的青春的观众们,会见到一个完全不同的谷小白。
州鸠乐队的几个人上了台。
同时,在台阶的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工程投影机架了起来。
在台阶的两侧,也有一些人忙碌着,把各种设备搬了过来。
而在他们背后,商业购物中心一直黑着的大屏幕也亮了起来。
乘风破浪合唱团的几个人,把自己的第一次名额,用在了升级现场的设备上,这会儿更是卷起了袖子,干起了体力活。
没办法,这次的校歌赛,就是这么恶趣味,非得从零开始。
灯光亮起,大屏幕亮起,投影亮起。
眨眼之间,这里就变成了完整的第二个分舞台。
校歌赛只是说,让他们每个站队一个广场,可没有限制舞台的数量。
只是,玩双舞台意味着就是双倍的成本投入和双倍的演出节目。固然可以饱和的覆盖整个现场,但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得起的。
譬如现在的你咋不上天队和不死咸鱼队,这会儿还没怎么凑够钱升级舞台呢,更别说开辟分舞台了。
白花蚊队的分舞台下方,阿利舍尔和付中梁两个人,正挤在人群的中前方。
他们的身边,几个粗壮的俄罗斯大汉努力抗衡着人群,为他们尽量撑起来一个不怎么受影响的空间。
这些人是阿利舍尔的保镖。
他们是听到了谷小白的歌声之后,从革命广场跑过来的。
本来只是打算看看热闹,万万没想到被吸引过来之后,就走不了了。
此时,阿利舍尔心中满满的罪恶感。
“唉,万万没想到在这里看了这么久,我们太不忠诚了!”阿利舍尔痛心疾首。
“嗨,没事,反正小耀现在也没在台上。”付中梁摆摆手。
其实吧,他是谷小白的忠诚粉丝来着。
能在这边看谷小白的演出,他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不过,在阿利舍尔的面前说这种话,会让他觉得自己可能不是亲爹。
果然,听他这么说,阿利舍尔非常不满:“你别装傻,我刚才看到你给他们打赏了!”
“就打赏了一次。”
“我至少看到了两次!”
“好吧好吧,一两次的打赏不算什么,反正一次只能这么点钱。”
“那也是一种背叛!小耀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不靠谱的爹!”阿利舍尔痛心疾首。
然后他看向了前方,州鸠乐队的分舞台,点头道:“原来还可以这样,我觉得应该让小耀他们也弄个分舞台,就在这条街的那边,和谷小白打对台!”
阿利舍尔挥手:“就这么办!”然后对身边的一个男人道:“让他们投票加快点速度!现在为什么还没超过谷小白的金额!你们的工作太不努力了!”
阿利舍尔很不爽,我也有钞能力啊!
为什么还是影响不了结果?
今天又晚了一会,大概12:10分来刷新一下吧。
灯光亮起,大屏幕亮起,投影亮起。
眨眼之间,这里就变成了完整的第二个分舞台。
校歌赛只是说,让他们每个站队一个广场,可没有限制舞台的数量。
只是,玩双舞台意味着就是双倍的成本投入和双倍的演出节目。固然可以饱和的覆盖整个现场,但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得起的。
譬如现在的你咋不上天队和不死咸鱼队,这会儿还没怎么凑够钱升级舞台呢,更别说开辟分舞台了。
白花蚊队的分舞台下方,阿利舍尔和付中梁两个人,正挤在人群的中前方。
他们的身边,几个粗壮的俄罗斯大汉努力抗衡着人群,为他们尽量撑起来一个不怎么受影响的空间。
这些人是阿利舍尔的保镖。
他们是听到了谷小白的歌声之后,从革命广场跑过来的。
本来只是打算看看热闹,万万没想到被吸引过来之后,就走不了了。
此时,阿利舍尔心中满满的罪恶感。
“唉,万万没想到在这里看了这么久,我们太不忠诚了!”阿利舍尔痛心疾首。
“嗨,没事,反正小耀现在也没在台上。”付中梁摆摆手。
其实吧,他是谷小白的忠诚粉丝来着。
能在这边看谷小白的演出,他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不过,在阿利舍尔的面前说这种话,会让他觉得自己可能不是亲爹。
果然,听他这么说,阿利舍尔非常不满:“你别装傻,我刚才看到你给他们打赏了!”
“就打赏了一次。”
“我至少看到了两次!”
“好吧好吧,一两次的打赏不算什么,反正一次只能这么点钱。”
“那也是一种背叛!小耀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不靠谱的爹!”阿利舍尔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