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情况不仅仅是在神剑宗,其他两大势力,包括天一剑门和无剑派,都有类似的指令。
这一天内有许多的人都想去福来酒楼看看,可惜徐子墨闭门不出。
人们也没办法,总不能强闯。
又是一天过去,黑夜来临。
天空一轮明月浩荡的挂在半空,今夜繁星璀璨。
不知名的昆虫在黑暗角落里鸣叫着。
三道身影从不同的方向汇集到了福来酒楼的楼顶。
这些身影身形矫捷,全身都笼罩在一袭宽大的黑袍中。
他们从远处踏空而来,一步之间便是数十米的距离。
当三道身影在酒楼的楼顶相遇时,三人之间似乎都有些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剑老率先开口,问道。
“剑老头,你的声音就算化成灰,老夫也认得,”左边的黑袍人哈哈大笑着。
“原来是天一剑门的人啊,什么时候你们天一剑门也做这般偷偷摸摸的事了。”
“剑老头,你少这般阴阳怪气,你们神剑门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两人的斗嘴,右边的黑袍人无奈的叹气道。
“两位还是别吵了,都忘了自己的任务了嘛。”
“看来你们无剑派也坐不住了嘛,”剑老嘀咕了一声。
无剑派向来自诩名门正派,很少参与天一剑门和神剑宗之间的战斗。
他们对于许多事也看的十分淡,没想到这次也会因为姜家后人的出现而着急。
“各位如今情况还不明朗,到底是不是姜家后人还另说呢!”
天一剑门的长老微微摇摇头说道:“不管是不是姜家的后人,我得到的指令都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福来酒楼三楼的房间内,徐子墨靠在窗沿上一边赏着月色,一边等待着自己的猎物。
房间内的烛光熄灭,处在一片漆黑的空间内。
一道微风从窗外吹过,紧接着便是轻微的开门声。
随着房间大门被打开,三道身影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他们进门的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口的徐子墨。
月光皎洁,仿佛一层银霜般撒在徐子墨的身上。
他惬意的靠着窗沿,似笑非笑的看着进来的三人。
“阁下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无剑派的长老瞳孔一缩,警惕的看着徐子墨。
“想钓大鱼的,结果你们这些小虾米来干嘛,”徐子墨摇摇头叹息道。
随后只见他大手一挥,朝三人镇压了下去。
“快走,”无剑派的长老大喊了一声。
整个身形便化作一把利剑朝远处飞去。
三人甚至连战斗的心思都没有,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偌大的陷阱内。
这三人都是帝脉境的强者。
然而当徐子墨的大手落下之时,只见四周的空间被无形的禁锢住。
三人就仿佛深陷沼泽泥潭中,根本动弹不得。
手中的捆仙锁脱颖而出,将三人彻底捆绑住落在了房间内。
看着徐子墨随手便有这般威势,三人皆是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尊驾,我们没有恶意,”剑老连忙说道。
“只是听说姜家后人出现,我们只是来看看而已。”
“可是我有恶意啊,”徐子墨淡笑道。
“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要是能让我得到有用的消息,你们就能活命。
要不然恐怕你们就见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了。”
“尊驾想知道什么,我们一定知无不言,”剑老回道。
“为什么要杀姜家后人?”徐子墨问道。
三人沉默了少许,无剑派的长老最终回道:“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宗门传来的命令。”
“当年姜家失踪的原因,和你们三派是不是有关系?”徐子墨继续问道。
“把你们这些年对姜家的了解都说说吧。”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姜家的消失十分的突然,我们什么都没做。”
剑老回道:“这些年我们也在追查姜家的行踪,都毫无收获。
他们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你们的话对我没有用啊,”徐子墨有些不耐的拔出背后的霸影。
黑暗中,一抹鲜血从半空飘洒出来。
血很鲜红,也妖异。
第二天一早,店小二默默的拖出去三具尸体,房间被打扫干净。
此时在距离霸剑城不远处的神剑山上。
三宗之一的神剑宗就建立于此。
初晨的早晨霞光万丈映照在宗门内。
神剑宗内,有弟子御剑飞行,有长老吐息归纳,一口气剑穿梭百里,破开无尽虚空。
剑形山峰无棱的漂浮在半空中。
剑海璀璨映照在漫天霞光。
广场上,数百名入门弟子气势如虹的练习着剑法。
神剑宗的宗主剑亦海坐在上首的位置,底下是整个神剑宗在宗的十名长老。
他的手有规律的敲打着右手边的扶椅。
眼睛微微睁开,说道:“剑老的魂灯灭了?”
“是,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神剑宗大长老出列,回道。
“这次姜家后人的出现,有些诡异啊,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们先退下吧,”剑亦海摆摆手,说道。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剑亦海来到了大殿的后堂。
观察着四周没人出现,便捏碎了手中的一块空间玉符。
随着玉符被捏碎,眼前出现一个空间漩涡,将他直接给吸了进去。
这空间内是一片血海。
浓厚着血腥味几乎形成实质般。
正前方的血海上有一座桥,桥上满是骷颅。
这座桥就仿佛是成千上万个骷颅聚集在一起,凝聚而成的。
四周十分的安静,当剑亦海来到血色空间后。
他走上骷颅桥,朝桥的一头走去。
只见在那桥头的位置,一名黑袍的生物正坐在血海边。
安静的垂钓着。
也不知道在垂钓什么。
“冥大人,”这个神剑宗的宗主十分恭敬的跪在了黑袍生物面前,说道。
“我派去的人死了。”
“三天时间,我要知道一切信息,”黑袍生物开口。
声音带着十分强的回声,厚重且磁性。
还有一股十分重的压迫感。
“我明白,”剑亦海的额头不知何时已经有了虚汗。
连忙说道:“我会亲自去一趟。”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