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大陆的圣华域,有个很神奇的国度。
名叫龙渊帝国。
这算是圣华域最著名也是影响力最大的势力之一。
龙渊帝国本身并没有太过傲人的传奇故事。
但它的前身却是龙渊氏。
一个曾经统治了元央大陆很漫长一段岁月的部落。
一门三帝,并且三帝连代。
从始祖龙渊大帝开始,一连三个时代,这个部落的人都承载了天命。
当时可以说是风光无限,无人能出其左右。
这个部落信奉神龙,也曾将龙族当做自己的图腾。
他们甚至连姓都是龙姓。
后来龙渊氏在自己的部落四周祭天建国,取名龙渊帝国。
这也是帝国的前身和由来。
他们靠着一门三帝的积累,一举成了圣华域最强大的国家。
周围的许多宗门甚至归于他们附属,请求庇护。
徐子墨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才发现这些人竟然都是看热闹的。
他走过去笑着询问了一番,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青峰宗有一内门弟子,名叫萧腾。
这萧腾在一次历练中无意间救了一名女子。
后来两人结伴历练,在这一路上因为种种原因,也发生了许多故事。
两人竟然相爱在一起了。
而这女孩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帝统仙门九霄云宫的圣女。
而且这圣女还有了早已许配好的婚姻以及未婚夫。
没错,龙渊帝国的大皇子龙洋就是她的未婚夫。
只是这圣女并不喜欢龙洋,便与萧腾两人私奔了。
这件事不仅仅触怒了九霄云宫,也让整个龙渊帝国很没面子。
龙洋当场立誓,要将整个青峰宗灭宗。
如今正是灭宗之日,三教九流的人也都紧跟着来这里看热闹。
徐子墨到没看热闹的习惯,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龙吟。
“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北方。
遥远的天际边,一匹龙马拉着富丽堂皇的车厢踏空而来。
龙马通体雪白,头顶还有一根龙角,属于十分稀有的品种。
此刻随着龙马飞奔而来,远处的天际边都留下一道七彩的痕迹。
龙吟声此起彼伏,响彻整片天地。
而在青峰宗原本空旷的宗门前,也走出来了一批人。
这批人严守以待,皆穿着一袭青衣,腰挂三尺青峰剑。
龙马的身影停在青峰宗前,它白如雪般的蹄子轻轻踏下,地面瞬间崩裂出好几道裂缝。
车厢的帘子被打开,只见一名身穿黄袍的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青年走下马车,摸了摸龙马的脑袋。
龙马再次朝天嘶鸣了一声,然后踏空朝远处离开。
青年站定身子,他身上的黄袍刻着一条条蛟龙。
蛟龙面目狰狞,利爪浮空,十分的逼真,似乎要从黄袍中飞出来般。
这青年面目刚毅,眉毛浓厚,身后背负一把弯刀。
“龙渊皇子,此事跟我青峰宗毫无关系,你又何必要牵连无辜。”
青峰宗这边,宗主何桦章淡淡的说道。
“交出萧腾,我放过你们青峰宗,”龙洋微微抬头,那双漆黑的眼睛内有着浓浓的战意。
“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萧腾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我们也联系不到他。”
何桦章连忙回道。
“总要有人付出代价,”龙洋淡淡的说道。
“灭掉青峰宗只是第一步,我会一步步折磨他。
让他感到绝望的。”
“龙渊皇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何桦章微眯着眼,淡淡说道。
“世人都说你天资纵横,我看你也只是个仰仗家世的二世祖。”
“仰仗家世?”龙洋轻笑一声,摇头回道:“你们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次灭你们青峰宗就我一人足以。”
“好胆。”
“放肆。”
“这也太嚣张了吧。”
听到龙洋的话,在场的青峰宗长老也都忍不住轻喝愤怒起来。
他们青峰宗虽然没法和那些大宗派相比,但这里也是他们的家。
付出了他们无数的心血,如今被说的一文不值,内心自然难免愤怒。
“看来你们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弱者就应该有弱者的样子。
要么卑微苟且活着,要么就干脆去死。”
龙洋说着缓缓拔出了背后的弯刀。
这一刻,无庚的刀气肆虐在苍穹上。
一片刀海仿佛炼狱般在他身后弥漫开,属于尊脉境巅峰的气势在四周回荡着。
他双眸直视刀锋,一道刀气从其中迸发而出。
强盛的刀势在四周升腾着。
“我之刀,本应斩尽我成帝路上的一切阻碍,今日你们这些蝼蚁死在我刀下,是对我刀的一种侮辱。”
龙洋轻喝一声,周身刀势凌然,直接朝青峰宗内冲了过去。
我转身离开,拿起三把骨刀,从此世界在我脚下分成两极。
这是三刀大帝曾经的名言。
此刻的青峰宗内,杀戮就自此展开。
龙洋的境界虽然只有尊脉境,但这青峰宗的最强者也不过尊脉境。
青峰宗的众人或许早都料到了这一天。
他们提前准备了许多措施。
有阵法,也有好几名尊脉境的围攻。
数百名弟子哪怕用人海战术,压都能压死一个尊脉境。
但他们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天骄,亦或者说妖孽。
“这青峰宗算是彻底完了。”
有看热闹的路人感慨的说道。
“这龙渊皇子在圣华风云榜排行第八,竟然都有这种实力了。
那排名前几的,又该是何等的风采。”
“老喽,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没有管路人的低声议论,徐子墨只是淡漠的看着场中的杀戮。
太阳高照,天空没有下雨。
但在青峰宗的宗门内,此刻却下着一场腥风血雨。
尸体堆积成了如山一般高,当青峰宗的高层死完之后。
剩下的那些弟子就像无头蚂蚁般,只剩任人宰割。
许久之后,各种求饶、惨叫声音在青峰宗内渐渐平息。
众人目光惊慌的看去。
只见龙渊皇子全身是血的从宗门内,一步一步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