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看着白驹慢慢离开的背影,他身形渐渐佝偻,青丝华,不过一瞬。
年轻的白驹早已经随着时间流逝而逝去,现在的他,不过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已。
白酒心有戚戚,她又看着江流,“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生小白酒。”
白酒扶额,“我在说正事。”
看起来她并不想现在讨论生小白酒的事情,江流有些遗憾,于是,他只能也摆出认真的姿态说:“得先把羡鱼解决了。”
用这么干净利落的口吻说要解决羡鱼,羡鱼可是会哭的哦!
白酒不期待他的脑子里会有什么好的想法了。
事情的最后,也是江流和白酒忽然失踪了,他们就像是从世界上失去了踪迹,谁也没能找到。
后来,当白酒也许是被将军府或是太师府的仇家绑了杀害的消息传来时,江羡鱼就高兴的盘算着用这个理由约白锦书出来一见,再当江流也许是被敌国探子杀害了的消息传来时,好不容易约到白锦书来游湖的江羡鱼则是愣了一会儿。
他的长兄江临渊在许久之前被人现死在梅园,凶手至今也没找出来,后来他的父亲也不见了,他本就已经做好了他父亲出事的准备,于是到了此时,已经悲伤过的他,也只是悲从中来了一会儿,就又为了讨白锦书欢心,一把跳进了湖里去摘莲子。
“锦书,看!”江羡鱼摘了湖中最大的莲子,兴奋的朝着站在船上的白锦书挥手。
白锦书看了眼江羡鱼,兴致缺缺的收回了视线,同时她又在心底里感叹了一把,她上辈子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个蠢货的?
所有人都在怀疑白酒这个做儿媳妇的,和江流这个做公公的一起消失,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而江临渊的死,说不定就是因为撞破了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种流言,其实一开始大家都是不信的,毕竟江流为人正直的属性,深入人心,可当流言传得久了,不信的人也动摇了,因为在众人的传言中,白酒可是有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而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也可谓是真理。
也就只有江羡鱼这个人一边在高兴白酒的失踪,一边在对父亲的失踪感到郁闷,当然,这个郁闷也没有郁闷多久。
白锦书又想到了邪王轩辕冥。
那个叫白莲的女人带着绣着“冥”字的亵裤消失后,宋太妃便是不吃不喝,威胁轩辕冥去把她的孙子找回来,轩辕冥怎么解释自己没乱搞男女关系都没用,宋太妃就认定了白莲既然有那条亵裤,就代表她和轩辕冥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如今轩辕冥是一个头两个大,也没空出来兴风作浪了。
白锦书心里呵呵两声,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眼见白锦书转身走回船舱,水里的江羡鱼连忙游到船边,船夫拉他上船,一个没拉稳,江羡鱼又落在了水里,他再从水里浮起来时咳嗽几声,压根没空注意头上多了点东西。
哦,那是一片绿色的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