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辞闭了闭眼睛:“我想想。”
“你最好快点想,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想了。”
隔,贺闻远和初蔚一早就去了派出所,审讯室里看到了爷爷,初蔚带来了中药,看着他喝下,并安抚道:“我们肯定会替爷爷您洗刷冤屈的,所以在这里,您一定要放宽心。”
周队跑来,道:“法医那边连夜做了尸检。”
“情况怎么样?”
“致命伤在心脏,刀口深十公分,很专业的手法,一刀毙命。”
贺闻远:“这更加可以断定不是我爷爷做的,他怎么可能那么精确地朝心脏扎,他没有这样的专业性。”
周队有些犯难:“即便我们都知道老爷子不可能这么精确地找准心脏,可刀在他手里,人躺在他脚下,这不是一句老爷子不可能精准找到心脏的位置就能洗脱嫌疑的。”
贺闻远脸色凝重:“我知道,当时应该是中午,公园里人应该不少,可有找到什么目击证人。”
“那个角落行人少,但也不是没有,但当时气不太好,又是在湖边一棵大树下,一个流浪汉被走近的人突然捅了一刀,我估摸着,注意的人不多,但我们会竭力排查的,贺先生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老百姓的。”
贺闻远颌首,和初蔚一起出了派出所。
“我记得。”他沉声道。
“嗯?什么?”初蔚挽着他的胳膊上车。
“我记得每一个,当时围观案发现场的每一个人,我都记得。”
初蔚诧异:“当时迎…至少二十个人,每一张脸,你都记得吗?”
“记得,很清晰,都在我脑海里。”
初蔚忍不住拍手:“这应该也算是你初步恢复法术的征兆吧,哦对了,刑侦书籍里有记载,很多凶犯会混迹在围观群众中,暗暗观察案发现场,或许,真正的凶手就在那二十个围观群众之郑”
贺闻远颌首:“很有可能。”
“雷达,开车去温果那里。”
贺闻远看她:“去她那里做什么?”
“你来描述,让温果画下那些饶面孔,罪犯画像师听过吗?很多凶手就是根据这些目击路人描绘出来的画像抓到犯饶。”
车子直奔温家而去,温果听了初蔚的解释,有些不确定:“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画得出来。”
“闻远描述,你来画,闻远记得很清楚,如果画得不像,他会指点你。”
于是,温果展开画板,开始根据贺闻远的口头描述做人物素描。
这可是个非常大的工程,除了贺闻远和初蔚,一共是二十一个人。
温果还警察画不出贺闻远想要的效果,一直在修改,画完这二十一个人,一共花了三的时间,看着二十一张画像,温果呼了口气,瘫进沙发里。
盛怀瑾也过来了,给她按了按肩膀,看了初蔚一眼:“有那么赶吗?这几一直都画到深夜,看把她累成什么样了?”
温果拉了他一把:“都什么时候了,再我也不累。”
初蔚瞥她哥:“听到没?温果比你识大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