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也附和:“秀芹啊,你快别耽搁了,这毒蛇可有毒性,你看老二这腿都发紫了。”
那叫秀芹的妇女只能转而求助于初蔚:“初大夫,你……你可得救我家老二。”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初蔚没拿乔,赶紧进屋拿出了她的银针和一包中药。
男人被抬着进了院子,门板被卸了下来搭成了简易的台子。
初蔚拿着她的一套工具和药材走出来。
初蔚抓住男人的手,拿起一旁的银针,一边慢慢插,一边解释:“这是他的八邪穴,针入一到一点五寸……”
左右手的八邪穴上各插了三根针。
初蔚又抓住他的脚踝,沉着冷静道:“这是足趾间的八风穴,同样针入一到一点五寸,手足入针二十分钟。”
紧接着,众人便看到男人右腿被蛇咬的伤口处,滴滴答答渗出近乎红黑色的血。
刚才对初蔚还将信将疑的妇女这下是彻底信服了初蔚。
姚莹脸色难看极了。
昨天他才信誓旦旦地说中医是封建迷信,今儿就被初蔚用实际行动打脸了。
她没法治的毛病,初蔚能治,还真的就靠那几根她看不上的银针。
二十分钟后,黑色的血慢慢变紫红,再接着变红色,众人赞叹。
初蔚嘱咐贺闻远:“白菊花五钱,金银花五钱,甘草两钱,水煎,拿七帖给她,让她回家煎茶。”
妇人感恩戴德:“谢谢大夫,小初大夫您简直就是神医。”
初蔚拔出银针,对那秀芹道:“还有一些残余毒素,银针逼不出来了,要你用嘴帮他把余毒吸出来。”
那秀芹苦了脸色:“啊?真……真的要用嘴吗?”
初蔚一边收针一边神色凝重:“你要是不愿意吸,那就请你相信的姚大夫帮你吸。”
情绪值100,来自姚莹,姚莹脸色铁青,初蔚欺人太甚。
秀芹只能认命地去帮自家男人清除余毒,吸了好几口血,一边吸一边道:“大夫,好了吗?我不会也中毒吧?”
初蔚眯眼:“再来两口。”
贺闻远笑着看初蔚,小妮子挺会整人的嘛,这妇女确实该整。
秀芹又吸了两口,初蔚这才作罢,拿了两味消炎的药材捣烂了,敷在男人的外伤上,用布条轻轻缠上:“好了,没事了。”
两口子感恩戴德,一旁围观的人纷纷为初蔚鼓掌叫好。
情绪值100,来自姚莹。
仁医值100,来自关老二。
初蔚在村里的声望一下子就上去了。
姚莹正想灰溜溜地离开,被初蔚一把抓住:“你昨天说什么来着?”
姚莹闪烁其词:“我说什么了?”
“你说中医是封建迷信。”
姚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表情有些难堪。
初蔚又道:“你还说,要是我能证明中医不是封建迷信,是真的能救人,你就为你说过的话道歉。”
贺闻远站在初蔚身后,以实际行动告诉姚莹他是初蔚坚强的后盾。
姚莹倒是一脸委屈:“初蔚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初蔚摇头:“我没有咄咄逼人,这是我们老祖宗的医术,你可以说你更相信西医,你也可以说西医在某些方面确实比中医更有疗效,但你不能完全否认中医,你不能看不起它,更不能说它只是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