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家里除草,种的青菜没长几棵,毛银欠疯了般往高处长,还有那些瘦瘦弱弱的小树苗,几天不在家,已经高的让我认不出来了。叫上两个孩子齐动手,拔掉野草,留了几棵细细瘦瘦挂了果子的野西红柿。正忙碌间,来了朋友,给孩子挑了一双鞋子。送她们走,顺手在对门的菜地边摘了一些指甲草花,想把指甲染的再红一点。回到家,对门大婶给我家送了一篮子菜,红红的西红柿,带刺的黄瓜,还有一大把刚摘的青菜。正说话间,七表姐来了,朋友带着她的孩子们来了。家里热闹的很,大人说话,小孩疯闹,灰灰的几个孩子跟着灰灰转来转去凑热闹。
打开网友乡愁四韵寄来的衣物任她们挑选穿试。街坊婶婶们说:“你说这人多好啊,把这么好的衣服寄给我们穿。我们哪舍得买这么好的衣服”。我对她们说:“看中的,能穿的,尽管拿回去穿,人家还会寄的,还有棉衣呢。”大家一边挑衣服一边说着寄衣服人的好。
中午七表姐给我们做了手擀面,边做边抱怨我家这不好,那不得劲,非要去给我买个擀面板回来不行。我强行拉着她:“要是嫌我家擀面板不好,下次你再来,在你家好擀面板上擀好面条捎来。”我们就笑,聊着小时候的很多趣事。聊到七表姐曾有过的擀一疙瘩面,下七大碗面条的伟大事迹,我们简直开心坏了。中午,我和两个孩子破天荒都吃了两碗,七表姐做的饭,还是当年的那个味,咋吃咋好吃。
七表姐吃过饭就走了,有生意,那么热的天,表姐挣个钱也真是不容易。女儿收拾了厨房,我抹了桌子。然后就开始午休,迷迷糊糊中接到小姨和表妹打来的电话,说笑了一会,接着睡。睡醒了,屋子里很安静,原来两个孩子都在外间大床上睡着了,风扇一直开着,却没有对着她们吹。
很想回父母家看看,却惧怕太阳的淫威。在家的日子里,只有陪父母去地干活,才是最美最踏实的,但这样的时刻却不多,一个怕热,再个是自己太懒。这样想着,给父亲打个电话,父亲说去卖瓜刚回来,地里没啥活,天太热,不用我们回去干。我对父亲说要是给玉米追肥,一定打电话给我们,我们回去帮帮忙,父亲显得很高兴。
看看外面,太阳依然很厉害。关闭电脑,在家磨蹭磨蹭就该做晚饭了
持续的暑热,连绵的雨水,夏天就像被浏览过的书页,看过了便也就翻过去了。
被潮湿高温炙烤着的人们,也像读书人啜过一口香茗之后,激越的心绪正逐渐淡定下来。
初秋的北方,晴朗的天气多了,风儿也从遥远的大草原奔袭过来。早早晚晚都凉凉爽爽的,确实让人触摸到秋天的感觉了。
早晨的天空显得既高且远,几朵白云似地点缀着,一轮红彤彤的初阳正冉冉升起。树叶间,草尖上,刚刚绽开的花儿的嫩蕊里,到处都是晶莹晶莹的露珠儿,像是昨夜遗失的星星,也贪恋俗世间那点点滴滴的浪漫。无论是进城的乡下人,还是憋屈久了的城里人,都早早地离开家门,即使什么伙计都不干,单单是哪一股股清清凉凉的空气,都令人感到难得的兴奋与舒服。
竹子的色调和晚霞的红晕,使小北江又增添了一份静谧的气氛,而竹子那风度翩翩的倩影和晚霞那瑰丽似锦的光芒,
小鸟时而在半空中飞过,时而能听见喜鹊那清脆悦耳的鸣叫,这时,我才从黄昏的梦中苏醒过来。
太阳落山了,燃烧着的晚霞也渐渐暗淡下来了。
转眼间,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四周的群山,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暮色渐浓,大地一片混沌迷茫。
这宛如一首交响曲的尾音,优美极了,但却渐渐地归于岑寂、无声,引起人们心中无穷的感喟,给校园的黄昏铺上一层感人肺腑的诗意:“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是它无与伦比的磅礴气势“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是它成熟的风韵“人间重晚情”更衬出了它的宁静
自古言秋悲寂寥并非是凭空得来的,虽然早已清楚生命总会有垂暮之年。可每当我看到这般景象,总会想到它们的曾经,是那样的生机勃勃,最后却是零落成泥碾作尘。心里不禁感慨万千,生命是多么美好呀后来,珍惜这两个字眼在我的心头留下一道痕迹。
初春时,因着好奇,我小心地把它们种下。那时的它们还只是几粒黑溜溜的种子,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是鲜花亦或者是其他植物之类的东西吧我不在乎这些。我心中盼望着,总是祈祷它们可以茁壮长大。让我见见那繁花似锦、如梦如幻的画卷。让人惊讶的是,这里面不仅有鲜花的种子,而且还混杂了几粒果树的种子。我很幸运,这几粒种子活了下来。至少,比那些鲜花种子、绿植种子要好得多,毕竟它存活下来了。
借着那份种植种子带来的乐趣,我小心翼翼地将照顾着它们。时间似流水般逝去,那粒小小的种子开始破开束缚着它的外壳,向外面的世界探出一根根乳白色的嫩芽。很是矜持、可爱。慢慢的嫩芽变得不再那么约束,开始向世人大方地舒展着身躯。棕色的枝干上长出了几片嫩绿,它尽情地沐浴在阳光下。我对多数植物都不了解,仔细观看那幼苗,也没有认出是什么果树的幼苗。最后也只是有些诧异嫩苗的大小不一。
又过了一段时间,果树幼苗越发壮硕,而那仅存的花儿幼苗却是那般纤细。我这才惊醒,为了它们日后的健康成长,思索一番后,我决定将它们移植到院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