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的,只要是陛下,怎么着都是没关系的。”
裴浩轩很是兴奋:“赵公公,在下现在就去筹备婚礼,保证会给陛下天底下独一份的嫁妆!”
说着,裴浩轩便告辞离开了。
裴浩轩想的很简单。
那个圣旨,他可以完全当做不存在。
反正离根本就活不了。到时候……陛下的身边就只剩下他一人。
他可以被当做女子一样,被抬进皇宫,更甚至是被陛下给“金屋藏娇”的藏起来。
只要他能跟陛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了。
回到裴家,裴浩轩原本是想将圣旨直接烧了的,但是他想了想,反正离只是一个死人,烧不烧又有什么用?
于是,裴浩轩急着准备嫁妆,就没有将圣旨烧掉,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然后便火急火燎的搜寻天下珍宝做嫁妆。
“夫君”
“唔我爱你!”
回应他的是愈发猛烈的天恩雨露。
一切归于平静。
容倾抱着离去汤浴阁洗漱一番,谁知离却软软的撒娇:“饿……”
“传膳!”
膳食上来以后,容倾伺候着离用膳。
离吃了两口,对着容倾甜甜一笑:“谢谢夫君,儿最爱夫君了!”
容倾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很显然,尊上很享受某人的甜言蜜语。
离从容倾的怀中起身,亲了她一下:“夫君等等,我去拿酒。”
喜爱饮酒,算是尊上为数不多的小爱好之一了。
容倾并没有阻拦他,而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快去快回。”
离羞红了脸,连忙去取了酒。
酒壶是九曲鸳鸯壶。
九曲鸳鸯壶是楚国郑袖为方便服药而命人精心制作而成,酒壶中间有一隔断,将壶一分为二,一边装酒,一边装药,后来被奸佞之人用于毒害他人,造成了很多宫廷冤案。
现在用来下药,却是正正好的。
假死药已经下好了。
不知为何,离总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只是假死药而已,又不是真的毒药!
离暗暗失笑,自己果真是栽了进去。
只是假死而已,他相信容倾不会在意这些的。
因为容倾也是想跟他长相厮守的。
“儿……”
听到容倾的叫声,离连忙应了一声:“来了!”
离端着酒壶走了过去,直接坐在了容倾的腿上。
他倒了一杯酒,然后突然吻住了容倾。
亲吻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忽略轻微的机关声。
离在跟容倾接吻的时候,就将装有假死药的那杯酒给倒了出来,然后又将鸳鸯壶给恢复原样。
良久,唇分。
离将最后倒的那杯酒送到容倾的面前,笑着开口:“夫君,你的酒。”
容倾看着面前的这杯酒,脸色一片淡然。
“为何一直看着我?”离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赶紧喝啊!”
容倾看了离一眼,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捕捉的一清二楚。
她的心,一点点的凉透了。
难道……不管她做了什么,牺牲了多少,都不能抵消他的猜忌与多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