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欢欢喜喜的回到家里,满载而归。
之前的不愉快也一扫而光。
苏漓拉着容倾的手,笑着跟她说道:“妻主妻主,你今天开心吗?”
“开心。”
“那你怎么不笑呀?”苏漓扯了扯容倾的胳膊,撒娇道:“妻主笑一个嘛”
容倾轻扯唇角。
苏漓翻了个白眼:“算了吧,你这样就挺好的。”
妻主本来就不爱笑,他干嘛要强迫妻主。
正在这时,永智走了过来,腰间挂着一个鸳鸯荷包。
其实是跟容倾是同款的。
只是因为太丑,根本就看不出来。
两人的荷包,像是西施与东施的区别。
容倾的脸,几乎是一下子便阴沉了下来。
永智跟两人见过礼以后,便跟苏漓说道:“公子,谷雨让您过去一趟,说是试穿一下婚服。”
“好的,我现在就去。”
苏漓亲了容倾一下,而后去了谷雨的房间里。
容请看着春风荡漾的永智,问道:“谁送的?”
“当然是谷雨呀!”
容倾的脸色又黑沉了一些,为什么她的侍女都喜欢搞崽崽的小厮?
窝边草它就这么香的吗?
“小姐,您的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么?”
“没事。”
容倾转过身,直接将腰间的荷包给拽了下来。
太丑了,丑的不堪入目。
崽崽这是什么手艺啊。
人家的夫郎是什么手艺,她的夫郎又是什么神仙手艺啊。
容倾气呼呼的将荷包丢到一边。
但是没过一会,容倾又将荷包捡了起来,重新挂在腰间。
再丑又如何啊?
那是崽崽的一番心意,怎么能丢掉呢?
要知道,崽崽为了绣这个荷包,可是被扎了二十天呢。
这样一想,容倾突然觉得,这个鹌鹑荷包好像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丑了。
再看一眼。
好吧,那都是她的错觉。
荷包还是鹌鹑荷包,跟永智的鸳鸯荷包形成强烈对比,很难相信这是同款。
苏漓来到谷雨的房间,看着床上摆着的两件大红婚服,眼底满是惊艳,古代的衣服,还真是漂亮。
他的手掠过那件嫁衣,将另外一件婚服拿了起来。
他正要试穿,但是却被谷雨给拦了下来。
怎么了?
但是谷雨的下一句话,对于他来说,却是不亚于晴天霹雳。
“公子,你拿容小姐的婚服做什么?”
苏漓看着自己手里拿的大红的长袍,惊得瞠目结舌:“你……你说,这件衣服是容倾的?”
“嗯嗯。”谷雨将那件嫁衣拿了起来,笑着说道:“公子,这件衣服才是给你的。”
“什么?”苏漓满是不可置信:“你要让我穿嫁衣?”
“不然呢?”
谷雨只感觉现在的公子很是奇怪。
苏漓气冲冲的说道:“我娶容倾,嫁衣就该让容倾穿!”
“根本就没有这个先例,就算是入赘,也是您穿嫁衣,等着新夫人来揭您的红盖头。”
苏漓直接石化了。
怎么是这样啊?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骗了QAQ!
难道他要穿着凤冠霞帔嫁给容倾?
不要啊!
苏漓抱着脑袋,一脸拒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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