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没有宁晏以为的家庭内部谈话。
不管是宁平远,还是梁因女士,都没有跟宁晏促膝长谈的想法。
完全没有想要提点几句马上要成为某企业ceo的宁晏的意思。
这让预备商人·ceo·宁晏,稍稍有些慌。
眼见梁因女士跟颜芷像是母女一样聊得火热,宁晏更是觉得难受,心里小声哔哔:“这好歹也讲几句,让我轻装上阵什么的。”
“咋回事?”
不管宁晏怎么想,夜晚就那么平静的过去了。
次日一大早,宁晏就离开了老家,在镇上坐上高铁,直达羊城高铁南站。
最后基本上是掐着点到的珠江新城cbd区域……
“小颜芷,马上要进公司上班了,感觉怎么样?”
羊城ifc写字楼大楼大堂,宁晏坐在休息等候区,看向一旁的颜芷说道。
距离10点整,还有一点点时间。
按照宁晏的简单想法是,当ceo的,一定得是最后的时间出现,不能乱掉逼格。
听宁晏这么问,颜芷就笑:“我有什么感觉,又不是我当ceo,我充其量就是个秘书。”
“宁总,你还是想想一会的会议上你想说什么吧。”
“怎么才能保证在10个工作日内让财务统计出尽可能大幅度的亏损,呈十分明显的趋势。”
说到最后,颜芷的语气明显有些幸灾乐祸。
她说的是事实。
顶天,她颜芷就是个秘书,顶天提供决策建议,但决策定夺必须是由宁晏亲自来。
这是硬性规定,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吴忧不会陪同。
这才是宁晏会在大堂稍坐的主要原因,他是真没想到,这次连随行指导都不跟着陪同了。
“放心,我有数。”宁晏神秘一笑。
怎么让企业盈利,宁晏是完全抓瞎的。
尤其是当代社会的庞大竞争压力。
根据宁晏能够得到的资料信息,不难看出,尽管有些事情的发生是悄无声息的,但一样会逐渐波及到许许多多的层面。
冷冰冰的数字往往表达了最尖锐的现实情况。
尽管宁晏也清楚,自己随便搞一下这个那个都好像有营利的趋势,比如买的积家品牌和马德里大赌场。
在经过一定的调整后居然都呈现了营利趋势。
但这其实跟宁晏关系不大,是因为有宁事务管理所在干预。
然而这次很明显,宁事务管理所不会提供任何额外的干涉,当然也绝不会故意施加影响。
9点55分,宁晏和颜芷起身刷卡进入写字楼,根据指引选择电梯上了楼。
前66层都是写字楼的ifc一共有132部高速电梯,分别通往不同的楼层。
是第一次来的宁晏感觉是有点眼花缭乱。
尽管宁晏同学去过更上层的等层。
宁晏其实最疑惑的一点是,为什么第一家企业会是在ifc里。
这地儿租金贵,门槛儿也比别的地儿高,还有五百强入驻。
总不能是一开始就要搞黄万亿公司吧?
后来才知道,ifc里面起步租赁空间居然有128平方,倒是官网上提供的是平、跨层租赁等选择。
还好宁晏知道ifc的投资发展商是国有企业。
跟宁事务管理所没什么关系……
搭乘高速电梯抵达第51层后,颜芷很快根据指示标找到了目的公司。
是宁晏较为熟悉的科技型企业。
毕竟适应计划不会太过分的为难宁晏,至多可能超过十家的企业在选取上都会加入相应的参考数值,比如会拥有短时间能产出结果的项目等等等等。
要不然就算宁晏能力奇高,财务统计也没法精确量化……
此时,天颂公司的大会议室里,高管层全数到期,这是一间股份构成简单的公司,大股东拥有90以上的股份,具备绝对控股权,必要时候可以直接回购其他高管的股份,成为一言堂。
宁晏便是最新的大股东,兼ceo。
因为股份的构成简单,没有董事会。
不过整体企业资产价值等,妥妥的超过了十亿人民币。
用颜芷在汇报相应信息时的话来说,低于十亿,不值得宁总去施展手段,毕竟几十亿的公司也不是没动动手指灰飞烟灭过。
此时,大会议室中,相熟的高管们正在低声交头接耳。
“也不知道咱们公司的新任大股东会是谁,真是忽如其来。”
“关键是咱们公司明面上的数据都十分清晰,没有任何财务风险,我们都认为已经具备了上市主板的条件。”
“谁说不是呢,就现在的财务数据,根据相关机构的预测,我们公司只要开启顶多两轮融资,估值就妥妥的超过百亿人民币了。”
“怎么会在发展良好的情况下,忽然整体卖出,也不知道黄总是怎么想的。”
“先看看新ceo是什么态度吧……”
不仅仅是公司高管们在议论,员工们也一样。
“听说了吗,咱公司换老总了。”
“好好的,怎么会换领导?”
“不知道,你没发现现在高管们都在会议室等着吗?”
“有道理。”
“具体是什么鸡儿情况?”
“谁知道呢……”
“别不是要倒闭了吧?”
“你可别瞎说,能在ifc办公的公司,都不差的……”
宁晏跟颜芷,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抵达的公司。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颜芷简单交涉后,前台小妹大气都不敢多喘,麻溜的带着宁晏和颜芷去了大会议室。
“各位好,我是公司的新ceo,宁晏。”
宁晏不慌不忙的走进会议室,站在长条会议中的正中央,略俯身看向天颂的高管们,道。
“旁边这位是我的秘书,颜芷。”
安静仅仅持续了一秒钟,会议室里面立马响起了掌声,还有寒暄的声音。
尽管大家都震惊于宁晏那张年轻得有些过分的脸蛋,但表面上一点都没敢表现出来。
不论他们怎么想,哪怕是会议后要提交辞呈,这个时候也不会表现出来。
都踏马不是傻子。
心里很清楚,这种场合不是用来得罪不知来路的人的,尤其是这种一看就大有来头的主儿。
宁晏双手虚压:“好。”
“初来乍到,我对各位不甚了解,今天的会议很简单,宣布两件事。”
“第一件事……”
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