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怀提醒他说。
徐太傅琢磨下,却问,“那这药呢?好好的失声,是不是也有些不对头?”
“这药,齐伯说,起初像风寒,中间会有两日时间间隔,才会完全说不出话。”
听说是这样,徐太傅同意了,“那就这样吧。”手段狠点,总比事情泄漏出去的好。
萧青月又说,“徐先生,这事还得劳烦您派人去做。”
小娄氏再怎么说也是贺家的亲戚,他们下手总有些不好。
且若将来,墨宝的身份能公开了,万一大娄氏的家人知道小娄氏是他们弄哑的,就怕会闹。不是他们沾手的,总归好些。
徐太傅了然的点头,“应该如此。”
他收了萧青月的药。
两人又和徐太傅聊了几句,才从徐太傅院里出来,他俩走后,徐太傅便将自己的心腹叫来,将药派下去。
他来闽江,自然不会只带一个随从,他的护卫大多隐藏在暗处,这些人不仅在保护他,也在保护墨宝,当然也会帮忙处理些事情。
他未说完,萧青月也知道他后半截的话,舍不得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还给皇家。
“那也没办法,有的人生来就是有大造化的。”
“你这么说倒也是。”
两人说说笑笑去正院,郑氏见两人来便说正好要吃饭了。
有亲家在,晚上的饭菜比往日丰盛许多,大娄氏娘见此就很高兴,觉得这个亲家挑的特别好,瞧瞧人家,发达了,对她们这些穷亲戚的态度也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
饭后郑氏就没和大娄氏多说,便让人母女两去说体己话了。
冬日天气冷,贺谨怀与萧青月在正院待了一会,便也起身回去。
临走前郑氏又和两人说,她已经挑好了搬家的日子,和萧家差两日,萧家二十八,他们三十。
说她思来想去,两家同一日搬家不好,村里人吃席面吃不过来,对此萧青月和贺谨怀自然没什么意见的。
出了门,外面的寒风呼呼的,贺谨怀用便用自己的披风将萧青月又裹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