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贱人,自个没理就想打人是不是?”大金氏叫嚣说,“你越打我越说明你心虚,大嫂你还不教训这贱蹄子?大嫂!”
“打,给我狠狠的打!”这下别说萧青月了,就是郑氏也要打人了,指着大金氏说,“我现在怀疑你儿子都是你和野男人生的,你个水性杨花的东西,和十七八个野男人混出来几个小野种。你有证据证明,你生的不是野种么?听雪给我打,今日她拿不出证据证明她生的几个不是野种,就给我活活打死她。”
“是!”
听雪随后就一巴掌扇她金氏嘴上去了。
大金氏疼的大喊,“打人了,打人了……”
“给我打,狠狠的打!”郑氏气的不行,道,“长嫂如母,我今日就代表咱们贺家,好好教训教训你这水性杨花的老货。”
“大嫂,你脑子被驴踢了?让一个不要脸的哄骗?”
大金氏跟脑壳有包似的,被打了嘴巴都不老实。
萧青月见此和听雪说,“你没吃饭啊?她怎么还能说话?给我下重手!”
“是,主子。”
随后众人就听巴掌声更大了些。
大金氏则被打的头昏脑胀的。
戏台子上的戏也顾不得唱了,都在看大金氏挨打,至于村里其他人也是,都不看戏了,戏哪有这好看呐。
此时有人去告诉老二房的人了,可老二房的几个男人早就缩头回家了,愣是装作不知道这事,即便有人去喊门,也装作家里没人的样子。
人群中带着帷帽的人见此,暗骂一句,蠢货。先说另件事,之后再私下里找萧青月或者去找郑氏说这事,不就能拿到银子了?都跟她说了步奏,她居然还学不会,就没见过这么笨的猪!看到这里,帷帽人慢慢的退出了人群。
而这会听雪的巴掌还没停下,人群中也没人同情大金氏,只觉得她活该,这种事岂能乱说?
萧青月见大金氏牙齿都被打掉了也说不出话了,这才抬手,“行了,你往后见我最好给我绕道,不然我见一次打你一次,给我拖走,简直脏了的我眼睛。”
“是。”
听雪拖着跟死狗一样的大金氏走了。
大金氏此刻也后悔了,后悔咋没听那人话呢?咋脑子一个没收住,当众说了这事呢?接下来可咋整,她眼睛在人群中找啊找,愣是没找到谁像是和她说话的人。
“娘,还继续看戏么?”萧青月问。
“看,为啥不看,岂能让一个歪心肠的东西坏了咱心情?”
郑氏说着继续坐了下去。
孟氏见此心放了一大半,她还真担心郑氏信了人家的挑拨。
可萧青月没了看戏的心情,她在思考大金氏怎么会对谨月别院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大娄氏见她脸色阴郁,凑过来说,“弟妹放宽心,咱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和老三感情也好,又岂会像大金氏说的那样,我们都相信你。”
“谢谢大嫂。”萧青月微微一笑。
郑氏在前头听见两妯娌说话,也回头说,“你就当她放屁,下次再胡咧咧继续给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