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我一定好好学。”
“快来吃饭。”
墨宝见桌上有好几道菜都是他喜欢吃的,心中更开心了,心想等他长大了,他一定也会对小叔小婶好哒。
饭后墨宝去午歇了,萧青月和贺谨怀说,“我决定顺其自然了。”
“你能想通甚好。”贺谨怀还真怕她想不通,不想留下孩子,若是真没留下,往后一想起定然心生悲痛。
萧青月笑说,“你不知道,上午那会,我看见墨宝向我跑过来,我隐约的就好像看见另个宝宝在向我跑来,我就在想也许没那么衰,也许是个健康的孩子呢。”
“一定会健康的,你想啊,那么多药都没杀死他,这得有多坚强呐。”
话糙理不糙,萧青月怔了下就哈哈大笑。
夫妻两人这会都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这个不知健康与否的孩子了,可在一个人到来时又升起了犹豫之心。
墨宝放两日假,贺谨怀为了多教他一些,这两日就没让他回家,并派人去和贺谨财夫妻说了,贺谨财夫妻对墨宝能和小叔多亲近,还是很乐意的,而墨宝能在小叔家过两日也很高兴。
当晚贺谨怀陪墨宝临完字帖后,才把小侄子送回房间,听雨就从外面匆匆赶来,“主子,属下从县城回来的途中遇见齐大夫,他似是被人追杀,被属下给救下来了。”
“怎么回事?”
贺谨怀心中一惊,立刻问,“他现在人呢,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现在在客院,属下自作主张让人去请大夫了,他背部被砍了一刀,再加上他年纪大了,就怕凶多吉少。”
“你做的很好。”齐大夫算是他救命恩人,帮他良多,此时他落难,他岂能不伸援手。
贺谨怀到的时候,齐大夫还在晕迷中。
背上有血迹,但是不流血了,想必是自己处理过。
没一会大夫来,暂时为齐大夫包扎了伤口。
“怎样,会有生命危险么?”贺谨怀问那大夫道。
大夫回道,“这位老人家身上伤口已经提前被处理过,且处理的很好,暂时无大碍了。”
“那人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几个时辰之后就能醒来了。”
贺谨怀点点头,随后让大夫下去了,等大夫走后,他在屋里坐了会,心想齐大夫这到底遇上了什么事?人不是应该在京城么?
一时间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先出了屋子,让听雨好好守在这,便回了侧院。
他一进门,萧青月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怎么回事?哪来的血腥问?”
贺谨怀一怔,道,“你鼻子还挺灵,不是我,是齐伯。”
“他不是在京城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还受伤了?”
“嗯……”
贺谨怀三言两语将事情和萧青月说了,萧青月蹙了蹙眉,这是惹了谁啊?
“现在咱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等齐大夫醒来再说了。”
“只能如此了。”
翌日清晨,贺谨怀才晨练完,听雨来禀报齐大夫醒了,萧青月便和贺谨怀一起前往客院。
齐大夫见到两人,那是瞬间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