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月轻笑,“你是不是很恼?是不是很怒?可你再怒再恼也没用,你确实不如你闺女运气好。你闺女来找我不少次晦气,就一次都没遇上过贺谨怀,可你第一次来就遇上了。贺谨怀自封爵以来,因为住在乡下,大家又都是同族同乡,便从来没和人计较过礼仪这种事情,哪怕是有人在他面前放肆或者冲撞了他,他也从没和人计较过。可偏偏第一次计较,就撞上了你。”
“两个第一次,你说你是不是倒霉?”
江家主闻言只瞪着她,却咬牙不吭声。
萧青月见此又问,“疼么?”不等她回答,就继续说,“我猜肯定很疼,因为你疼的脸都扭曲了,跟那蚯蚓一样。”
江家主气的都快咬碎了后槽牙却依然不吭声。她深知自己坑声的后果。
可萧青月却似乎打定主意要气死她,哪怕她不说话,萧青月也还是在逼逼叨叨。
“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来呀。”
“实在不行就求我呀。”
众人就听她先是把江家主贬低一遍,接着又把江云香损了一遍,连江云香裸奔的事都被她说了。
听风也在配合她打板子,她这边一说完,这边听风停下了。
萧青月站了起来,“滚吧!往后没事别来我家,不然下一次就不是二十大板了。”
江家的麽麽上前搀起了江家主,江家主依旧用那种愤恨又冰冷的眼神看向萧青月,“今日之辱来日必还。”
“呵呵,我看你是没挨打好吧?你知道上一个这么和我说的人已经不能科举考试了吗?”
贺谨怀这时很配合的开口,“那就多打五大板吧,若是再说错话,就再来五大板。”
“是”
于是江家主又被打了五大板。
这次她被搀扶起来终于不废话了,并乖乖的行了个告退礼才转身上马车。
紧接着萧青月就听到马车里传来异响,她猜定是那女人气的再砸什么东西。
待江家马车走后,萧青月冷扫了眼围观的人,吓得那些人下意识后退一步。
此时有人后悔了,没事出来看啥热闹呀,这下好了,热闹没看见,却被吓了一跳。
也有人从心底开始敬畏贺谨怀了,这和从前的怕还不一样,他们现连刚才看着大有来头的人都乖乖任由他打,那他们这群老百姓他要真想整治他们还不跟捏蚂蚁一样?
以前的贺谨怀是不要人命的,而现在是随时能要人命的。
萧青月很满意这些人眼中的敬畏,今日的事倒是凑巧让贺谨怀立个威,只要人怕了,才不会瞎叽歪,她可不想以后从路上听到有人说贺谨怀是个瞎子。
想到这里,她又说,“你们和伯爷是同乡,看在同乡的份上日常见面行礼就算了,那会显得人生分,但是切记不可在背后妄言伯爷,也不可和上回贺大仲媳妇那样撺掇人冲撞伯爷,一次尚有同乡之情可言,两次就只有打板子或者送大狱了,可明白?”
有人反应快些,忙笑说,“月芽,你说的我们都记着了,以前不懂那些规矩,你这会说了,我们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