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芬儿见她娘被捆,爹又被踹,就害怕了。
嗖地一下窜到贺谨怀二婶跟前,哭道,“小姨,这事怎么办,贺家欺负人,他们打我爹娘,呜呜……”
她小姨拍拍她手,随后特别生气的和郑氏说,“大嫂,证据摆在这你家都不承认,真够可以的!若是传出去,你们家还要不要做人了?依我看,就你家谨怀这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的样,伯爵也做不了几日。还有,你们说这亵衣不是谨怀的,那好,芬儿说谨怀拿了她的肚兜,有没有拿,去谨怀屋里搜一下不就知道了,若是谨怀那真有芬儿的肚兜,这事又怎么说?”
听到这,萧青月突然觉得贺谨怀应该是被人给设计了,不单是栽赃。这人既然能说出搜屋子,那很有可能贺谨怀屋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
贺家这两日办宴席,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若真有谁趁人不注意跑贺谨怀屋里去,也是有可能的事。
便道,“真是好笑,这是贺家大房不是你们二房,你说搜屋子就搜屋子了?还有,你少给我说什么贺谨怀提了裤子不认账的话,再敢胡乱诬蔑人,小心我大耳刮子伺候你。”
郑氏则被那句伯爵做不了几日的话给气疯了,这不是诅咒三儿么?
气的抄起门边的扫把,就冲贺谨怀二婶挥去,边还骂,“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见不得我家好,啥破证据,谁知道从哪搞来的衣服诬蔑我家三儿!月芽,谨怀赶紧的,都来帮忙把人给撵出去,看着碍眼!”
“好嘞!”萧青月则一边应声一边上前拽过那芬儿,边往外走边说,“我这人向来心狠手辣。你方才不是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么?那我就让你真的嫁不出去!”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芬儿这时本能的要挣脱她,不想出贺家的院子。
可是看完戏才回来的墨宝小机灵已经帮忙开了门。
待门一打开,萧青月就喊道,“大婶大娘们,请大家做个见证了。”
“呦,月芽丫头你这是干啥呢?咋还拉个姑娘?”有好事的人就问了。
萧青月便道,“婶子,这个姑娘叫芬儿,是贺谨怀二婶的姨外甥女,想要给贺谨怀做小妾,可是贺谨怀和郑大娘都不同意,这不,姑娘一家就在贺家寻死觅活呢,郑大娘气的不得了,让我把人弄出来。我怕我把人赶出来后,这姑娘连着她老子娘回去一气之下再上吊自杀了,到时候再赖在贺谨怀头上,说他逼死人就不好了。”
这事男人们是无所谓的,可女人们一听就啐了,没谁愿意自家男人搞个小回来的。尤其这种男人不同意,还非得往上贴的,就更让人唾弃了。
“哎呦,真是不要脸,看谨怀发达了,就往人跟前凑了!”
“可不是么,我就说谨怀家门今日上午怎么一直关着呢。”
“月芽丫头,你放心我们都作证,这娘们死活也赖不到咱们贺家人头上。”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