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个什么操作?萧青月嘴角抽了抽。
“为啥?”孟氏忙问,“咋,他钱多了,剪坏了不要买布做啊?”
萧青青哆嗦着说,“那些衣服我娘上午才洗的,他方才吃完饭,转身就拿剪刀给剪了。”
萧青月懂了,这是嫌弃衣服被黄氏碰过了。
“我借你两套衣服先穿着,你爹娘这事急不来,你爹心里有气,气不出完是好不了的。”
“可这也气的太久了,搞的家里乌烟瘴气的,烦死了。”
“那还不是你让你娘回来的。”
萧青月看她眼,心想,你费劲心思把她放走,如今又费尽心思把她搞回来,搞回来又嫌家里烦,也不知道搞来搞去图个啥。
萧青青闻言就不吭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似乎是气消了,便回了二房,也没让萧德众说萧银虎,也没要萧青月的衣服。
待她走后,孟氏就嘀咕说,“青青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古怪了?”
萧青月耸耸肩,这谁知道呢,不过她琢磨着,萧青青应该是有什么机遇,有了机遇行事、脾气反常也是正常的。
且说,贺谨怀从萧家离开后,便立刻去了镇上,宁安澜要见他,若是旁人他尚可推掉,可宁安澜他就不能推了。
两人一见面,宁安澜就给他行个大礼。
“我说老宁,我不过坑了你一座茶园而已,这就和我生分上了?见我还行礼了。”
“今时不同往日,礼不可废,恭喜!”
“多谢,坐!”待人上了茶来,贺谨怀想到这次的事,又问,“你对我这次封赏有何感想?”
“意外!”
“就这样?”
“嗯。”
贺谨怀摇摇头说,“你别告诉我,你得了消息后,没有也捐点粮食出来的想法。”
“捐粮得爵的事只会发生一次,没有益处,为何要捐?”
“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傻?你当皇上大肆封赏我是为何?”
贺谨怀这会也不和他兜圈子,直说,“就是为了告诉天下人,不会让大家白捐粮。看在咱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不瞒你,如今缺粮,捐粮得爵的事虽不会再发生,但皇上也不会亏待了做贡献的人。皇上在赐我爵位时同时赐下了一块牌匾,你若抢在众人前头捐,得个牌匾未必不能,御赐牌匾做你宁家传家之物够格吧?我和你说,你先捐或许能有东西,可若太过靠后,怕只能出现在功德碑上了。”
“御赐牌匾?”
宁安澜将这事在心中迅速过了一遍。
其实他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就明白了皇帝的用意,只是商人重利,他深知跟风的人永远不如最先吃螃蟹的人赚的多。所以哪怕知道皇帝的用意,也没有立即行动,只打算先观望观望。
可若真有牌匾,那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对。我明日宴请富商便是为了此事,你若有意配合我一二,牌匾之事便更稳了。”
都是商人出身,宁安澜的观望之心他懂,其他富商估计也差不多想法。所以他宴请富商,便是给皇帝的谋划开个头。不然,这些富商不知还要观望到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