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将罐头端去堂屋后,贺里长边吃边说,“上次那个枇杷罐头也好喝。”
“什么枇杷罐头?”墨宝好奇的问。
萧青月则诧异了,“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么?”墨宝疑惑了。
萧青月看了旁边的贺谨怀一眼,了然了,没再继续说下去。墨宝可是个小机灵,见萧青月看了他小叔后就不说话了,便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装哭,“我小叔又昧我东西。”
那小样子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吃完罐头,众人又说说最近的庄稼,讨论讨论哪天开始收割,收割完地里又怎么安排。
待到傍晚的时候,有人送席面过来了,不过因距离较远,送到这热菜已经凉了,只得下锅热一热。待热好,也没在屋里摆桌,直接在院里摆了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男人那边喝着从京城带回来的好酒,女人这边喝着花蜜水吃着好菜,一时间萧家院里好不热闹。
萧青月见贺谨怀面前也放了一碗酒,便招了墨宝来,“和你小叔说,别喝酒,他身上有伤不能喝。”
“哦。”
墨宝便跑到贺谨怀身边耳语了几句。
贺谨怀微微一笑,回头看了萧青月一眼,月芽可真关心他!他摸了摸下巴,觉得此生死而无憾了。
晚饭后,萧青月去切了些瓜果出来,吃着东西闲聊一会,待月亮从树后爬上半空时,贺家人才离去,只剩下萧家人时,萧德众这才问起,中午那会萧青山怎么把自己的被褥拿来了。萧青月解释两句,萧德众沉默一瞬,便道,“就让他和元宝一起跟我睡几日,让你奶去你们那屋,也你奶松快几日。”
他腿不能动,以前是孟氏伺候,后来有了元宝帮忙,可就那也还是累。
对此,萧青月等人都没什么异议。
贺谨怀的归来,于贺萧两家来说是好事,可于村里的某些人来说就不是好事了。当然也有的人对此不以为意,觉得贺谨怀肯定玩完了,不必惧怕他。
这人便是贺大仲,也许是他觉得在老虎头上拔毛能重拾自己的威风,这不一早,就背着手来萧家了。
“哟,仲伯这一早来是为何事啊?”
贺大仲也够直接的,说,“月芽,前日你把狗蛋一家子都给打了,这事做的不厚道,这药费你怎么不得给点?”
“仲伯,我以为那日我说的够清楚了,药费我是不可能给的,挨打算他家倒霉。”
贺大仲点点头,“是,你是说的清楚,可狗蛋家不是省油的灯,你怕是不知道,狗蛋几个舅舅和表哥都在狗蛋家呢,你要是不给药费,他们就得来砸你家。要我说,破钱消灾!”
“来就来呗,我怕他?大不了再打一顿。”
贺大仲又道,“你是很能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打了外村的人,外村的人能善罢甘休?到时候就是人家一个村子打到你家了。”
“仲伯,按理说,人家外村人打到咱村来,咱村应该合力把人赶出去才是。可听你方才的意思,显然是没打算管,就看着外村人来欺负我们家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