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血粘稠散发出一阵恶臭,浓烈的血腥味吓得男子心头狂跳,腿软的想跑,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顶住,背后如压着一座小山,沉重的令他喘不过气来。
而台上的戏子停下了舞剑的动作,由哭转笑,那笑声比哭声更为渗人,阴森恐怖荡漾开来。
“汉兵,他,他,他,他杀进来了!”
唱到最后,戏子一声凄厉的尖叫,终于扭头看向了男子。
戏子的脸好像是被刀子生生砍碎,面目全非的脸上写满了愁苦,哀怨的目光伴随着浓重的恨意,在男子满脸惊恐之下,嗖的一下子用手中长剑,将自己的脑袋砍飞了出去。
嗡——!
长剑哀鸣之声响起,戏子的脑袋如同皮球从台上滚落下来,一路滚到了男子脚边。
鲜血染红了戏子漆黑的长发,它那颗脑袋忽然一扭,扬起脸来对着男子露出了诡异的阴笑,“公子,你说奴家唱的好吗?”
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狰狞恐怖的人头,身体抖的如同随风飘扬的枯叶。
一手捂着心口,男子的嘴巴大张着,看口型似乎是在说“有鬼”,可是嘴里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最终,男子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了。
翌日,清晨,御书房。
“皇上,关于战王墓的事情,确实是臣的失职,请降罪。”轩辕沐向轩辕霖天回报了关于战王墓的事情之后,便向他跪下请罪。
轩辕霖天坐在书桌后的宝座上,俊朗的脸上布满了深沉,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轩辕沐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轩辕霖天,心中期待着轩辕霖天的反应。
他知道这一次,是他办事不利。
但是如果不是轩辕夜澜和那个姓夏的乡野村妇在其中作梗,他又怎么可能失败呢?
所以,他愿意受罚,但是他觉得轩辕夜澜在这件事中的过错要比他眼中的多。
他就不信,轩辕霖天会不生轩辕夜澜的气。
轩辕霖天沉默了半响,才缓声开口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夜澜把战王墓里面的宝贝全部搬空了?还有你口中的那个乡野村妇,既然她是普通的乡野村妇,那么她又为什么有那个本事把战王墓里面的宝贝全部搬空?”
“陛下,您是不相信我所说的吗?”轩辕霖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瞬间傻眼。
“是你说的那一切,都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轩辕霖天眯了眯鹰隼般的眸子,锐利的目光扫向轩辕霖天,“虽然夜澜做事有的时候挺没有章法,甚至有的时候很出格,但是他始终明白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镇南王,你说夜澜独吞了战王墓里么的宝贝,你可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还有那名乡野村妇,你有没有人调查她到底是什么底细。”
听着轩辕霖天这么说,轩辕沐的额角留下了一滴冷汗。
若是说实质性的证据,那么他现在还真的拿不出来,毕竟他又没有将轩辕夜澜直接堵在战王墓里,抓他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