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察猜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货,否则他肯定要狠狠的收拾一翻本地帮派。
什么玩意?
即没有文化,又不讲规矩。
'等我把交易做完之后,我一定要向这两个家伙的背后看一下到底是哪一个“
察猜这个时候心中决定了下来。
李法拉还是挺好找的。
毕竟这货现在弄的闽市到处都是他的广告,根本就不用怎么寻找就发与了李法拉的家。
就是这辆车。
察猜拿出来驾驶证,然后仔细的对比了一下车牌号放下心来。
车在。
那么,货肯定也在。
察猜轻轻的走了过来,直接把车给撬开了,然后往座椅上去摸去,这一摸,察猜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紧接着他又狠狠的摸了几下。
没有。
货不见了。
该死的。
察猜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其它了,他准备直接找李法拉问一个明白,毕竟这个货是放在李法拉的车里的,那么现在货不见了,肯定是李法拉动了。
此时的李法拉正在处理尸体。
他把匕首上的指纹全部给擦拭掉了,同时,把自己身上的血迹衣服也扔到了洗衣机里,紧接着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拿抹布把地板给擦拭了干净。
这时,李法拉得想一个办法,朱淼已经死了,但是他需要找个背锅侠,他可不想自己去监狱里。
人选很好找。
原剧情里,因为耿浩跟李法拉的冲突,所以这个背锅侠是耿浩,但是现在则不同了,现在林振东已经穿成了耿浩,他和李法拉虽然有冲突,可是却并没有什么交际现在。
林振东同样没有打算去找李法拉,还有一点就是李法拉也没打算去找耿浩,因为对于李法拉来说,现成的人选摆着呢。
李青和王成杀人组。
这两个反正是做这一行的,他们不是一直说专业吗??
那好了,就让他们两个背锅吧。
深吸一口气,李法拉重新给李青打过去了电话:“赶紧过来,我答应你的钱我照给,只要你们把我老婆继续杀了就行,我是谁搁我这演戏呢?刚刚从我家出来就不记得了?我是李法拉,赶紧给我过来,给你20分钟时间。”
说完这句话,李法拉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他一转身吓了一跳:“你,你,你是谁??”
“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察猜用泰语说道:“我还以为你就是普通的赞助商呢,但是却并没有想到你竟然也是个杀手。”
“你说什么啊???”
李法拉这个时候完全听不懂泰语,他大声的说道:“你怎么在我家里???你想干什么?你??”
李法拉话还没有说完呢,察猜直接一巴掌把他给抽在了地上,然后用泰国味的华夏话说道:“闭嘴!”
这两个字李法拉算是听清楚了,他现在倒并不担心面前的家伙突然闯进自己家里,李法拉现在最恐惧的是尸体被发现了。
“兄弟,兄弟,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这里有一万块钱,我全都给你,你就当没有发现这个事情。”
李法拉拿出来1万块递给了察猜。
察猜再一次的给了李法拉一巴掌,然后把钱也给扔到了一边,他朝着李法拉神情冷峻的问道:“货呢?”
“什么货???”
李法拉不解的问道。
话音一落,李法拉痛哭的嚎叫了起来,原来察猜直接扎在了他的右臂上,疼的他嚎叫不止:“有话好好说啊,别动手啊。”
“我再问你一遍,货呢?”
察猜这个时候神情略显怒意,依旧是泰式华夏话,当然,有几句意思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李法拉则是听不懂。
“你说什么??”
李法拉这时话音一落,察猜又拿着他的那个十字架狠狠的扎向了李法拉的左臂,这让李法拉不仅仅是疼了,他想要骂娘:“Can诱speakEnglish”
察猜还真的会英语,他轻轻点头:“我会,我问你一下,我放在你车上的货哪里去了?(为了方便大家看,就不中英互翻译了,就这样写吧。)”
“车上的货???”
李法拉一愣:“你早说啊,真没有想到你看起来这么壮,但是竟然也不行。”
这里李法拉是真的误会了,他以为察猜同样是男人不行,所以来找他拿药来了。
心中肯定是吐槽的,因为李法拉是没有想到啊,这泰国不是也有神药吗?这尼玛怎么泰国的人也来这里拿药呢?
更重要的是李法拉这个手里的药是假的啊,如果这药是真的,那么他早尼玛坚挺了起来了,又怎么可能自己老婆朱淼还要和他离婚呢?
想到这里,李法拉看着察猜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同病相怜了,所以他望着察猜的眼神充满了怜悯,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在看从前的自己一般。
一时之间,李法拉竟然不再恨察猜刚刚扎自己那两下子了,因为这个时候李法拉想起了自己的青春,他觉得自己当初硬不起来的时候同样是这么的暴躁。
“兄弟,作为过来人,我要跟你说上一句啊,真的,很多时候咱们这身体不是喝多少大补的东西就可以的,有的东西可以补,有的东西是完全没有办法补啊。””
李法拉朝着察猜说道:“作为过来人,我劝你一句,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找货,你是要好好的从自身做起。”
这翻话落在察猜这压根一点卵用都没有,察猜不知道这个李法拉是精神错乱了呢还是尼玛怕自己杀他来口所以套近乎呢?
不过察猜并不在意,他现在只在意一点,那就是自己的货,他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了闵市和东海交易,他可不想灰溜溜的离开。
“都在这里了。”
李法拉带着察猜来到了次卧,这里都是放着李法拉的货,他的那些所谓的让男人行的药都是假的贴牌的罢了,但是毕竟人过三十,身不由已,很多萎靡的男人还是愿意试一试的。
推开门,一瓶瓶壮阳的药摆在面前。
“这是什么??”
察猜猛得转身,然后他望着李法拉杀气腾腾的问道。
“你说的货啊,我告诉你,这边的是从印度那进来的,这边呢是从泰国那进来的,这边是从马来西亚进来的,这边呢是从美国进来的,这些药的药效差不多,可是你自己考虑一下,你要是愿意一起用也成。”
李法拉轻轻拍了下察猜的肩膀说道:“兄弟,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以后买药就老老实实买,不要这样太暴躁了,我作为过来人劝你一下啊,越暴躁,对身体越不好,然后……”
没有然后了。
察猜这个时候恼怒异常,他直接一脚踢在了李法拉的双腿中间,用泰式华夏语说道:“你TM的耍我?”
“哦咦啊”
李法拉发出不似人声的声音,他的双腿死死的夹住了,然后呢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明白蛋疼,不,确切的说是蛋碎了是种什么感觉。
太痛苦了。
同时呢,李法拉觉得有相当的委屈。
这个泰国佬太他妈的不讲规矩了啊,而且完全都不值得心疼啊。
妈的,活该你阳痿啊。
李法拉觉得自己都不追究他闯到自己家里要药了,结果他竟然还这样。
“你太过分了。”
李法拉的声音都有了一丢丢的尖锐,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犯法了啊。”
“你少给我装糊涂,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我放在你车里的货哪里去了??”
察猜又是狠狠的踢了李法拉一脚,然后李法拉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的声音,而这个时候,察猜却是把李法拉给提溜了起来问道:“货呢???”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车上只有这些壮阳药啊。”
李法拉都快哭了:“你往我车上放的是什么啊???”
“行,我小看你们华夏了,我没有想到你这么硬气,我记得华夏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呢变秃了,也变强了。”
察猜这时已经换成了泰语了,但很显然这些话李法拉听不懂,然后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咔嚓!
咔嚓!
五分钟后,李法拉的双手已经断掉了,一只眼睛也被扎瞎了,同时腿也被踢断了,此时的李法拉已经是真真的生不如死。
可哪怕李法拉到了这个样子,他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这让察猜对于李法拉是心生敬意,因为他这种手段一般普通的人都无法承受得起来,就是一些泰国的黑色会的人都没有办法承受得住呢。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是秃顶的家伙竟然能够承受得住。
“我承认,你获得了我的尊敬。”
察猜朝着李法拉认真的说道:“如果是其它的事情的话我或许还能够放你一马,但是这一次的货对我特别的重要,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负隅顽抗,对,你们华夏这个词应该是相当对的吧,就是负隅顽抗,因此,赶紧告诉我,货在哪里?”
“尊敬你大爷啊。”
李法拉这时睁开那一只血眼他真的想要日面前泰国佬的十八辈祖宗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货吗??”
因为李法拉这个时候真的感觉到自己快死了,四肢都已经被这个泰国佬给打断了不说,甚至连蛋蛋也感觉不到了温度了,不仅仅如此,他的一只眼睛也被扎瞎了。
太惨了。
李法拉感觉到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惨,更重要的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面前的泰国佬到底是想要的是什么。
什么货??
他尼玛根本就不知道啊。
如果他真的知道是啥货的话,他早告诉这个泰国国佬了。
“很好。”
察猜朝着李法拉说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还能够如此的硬气。”
“我硬气你大爷啊,救命啊,救命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此时,察猜的匕首狠狠的扎向了李法拉的腹部,然后拿着毛巾直接塞到了李法拉的嘴里,如此一来,李法拉不会牙齿把舌头给咬掉。
毕竟人如果疼痛之下会身不由已的。
突然,察猜脸色一变,因为他感觉到了外边竟然有响动,可是察猜却是激动的笑了起来:“你果然有同伙。”
“我有个你大爷的同伙啊。”
这时李法拉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觉得这应该是李青和王成两个人来了才对。
这下有救了。
李法拉已经顾不得那个地上的尸体了,他更是不想再去管谁背锅的问题,杀人无非是死刑,更何况李法拉杀的是自己老婆,根本不可能死刑的,他如果自首最多就是判个无期,坐个十年多差不多就能出来了。
可是如果被面前的神经病继续的弄下去的话,李法拉觉得自己肯定要死的。
砰!砰!砰!
此时,外边还响起枪声,然后李法拉发现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到了。
“呜呜呜,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自首,我自首,我把老婆杀了,你们赶紧来抓我吧。”
李法拉这个时候呜呜的把嘴里的毛巾给吐了出来,然后大声的喊道。
“先把他带走再说。”
一个比较坚毅面孔的警察望着这个李法拉说道:“还是先送医院吧。”
不得不说李法拉比较的幸运啊,他打给李青的电话正好是警方接的,然后警方这才顺势来到了李法拉的家里,同时呢发现了察猜,不过察猜跑了。
不管怎么说,李法拉算是捡回来一条命。医院里,李法拉朝着警方说了很多,但是基本上都是废话,比如那个泰国佬的事情,说那个泰国佬就是一神经病之类的。
而此时的林振东却是正在劝着这个顽固的教练。
“治病???我不治,我说过,你哪来的钱?你都30多岁了,你连一个老婆都没有,我觉得你还是用你的钱娶老婆吧。”
耿浩的师父虽然说话口齿不清,但是却是非常的坚持。
他的病他知道,他已经拖累耿浩太久了,他绝对不能拖死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