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天拔剑术——!”
一声厉喝大起,一道璀璨至极,而又极端凌厉的剑光,仿佛开天辟地般,向着绿蛮斩来。
这一道剑光,带着恐怖的气势,一下子将道道阻碍压在身底下。
毕竟这一刻,秦帝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不管是付出多大的动作,都要得到碧蛇三花瞳。
而且秦帝唯一的目标就是拦下绿蛮,只要能留下。
:咻——!
这一刻,大厅之中剑气呼啸,凌厉的剑气斩破大厅之中一切东西。
此时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一剑,这是必杀的一剑。
“呵,好霸道的剑法,一剑斩出天地皆无,不过凭你五星斗王的实力,还杀不死我。”
面对着犀利到极致一剑,青衣女人淡淡一笑,右手闪电般的结出一道道手印。
速度之快,已经带起了一道道残影,随着一道道手印打出,在瞬间,一面木墙凭空出现。
然后一面一面,一直出现了三面木墙,青衣女人方才停下了手中印诀。
开天辟地的剑光,仿佛来自天外,足以斩破九天十地,以绝对的速度激射而来,狠狠的撞在那木墙之上。
“咔嚓——”
在斩天拔剑术下,坚硬的木墙就像是脆饼干一样支离破碎,裂缝逐渐蔓延,最后轰然爆裂开来。
“告辞了!”
在木墙破裂的霎那,青衣女人偏过头对着持剑而立的秦帝魅惑一笑,双翼振动,暴冲了出去。
绿蛮也是清楚,不管是海波东,还是突然出现的萧炎以及秦帝,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之辈。
而且这三个人各有手段,并且能够相互补充,每一个人都在关键的时候出手,在她离开的最后一秒拖住她。
此刻不走,只怕是再也走不了。
秦帝绝世一剑,并没有阻拦住绿蛮逃走,这一刻,萧炎脸色阴沉,背后微颤,一对宽大的紫云翼,便是舒展开来。
“追!”
说完,萧炎便是率先展动双翼,犹如大鹏一般,暴冲天际,对着那青色人影追了上去。
“呃…”
木桩之上,海波东望着那紧追而去的萧炎,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清楚这个青衣女人极为的强大。
看似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左右不支,但是在两名斗皇强者,一名五星斗王的围攻下,依旧是游刃有余。
这便充分说明了这个人的强大。
正因为如此,在这一刻,海波东心里不免有些迟疑。为了萧炎得罪一个强者,太过于不划算。
不过在今天,萧炎却是拿一枚复紫灵丹,彻彻底底的将他这名曾经的冰皇,给暂时的套在了他的身边。
一个复紫灵丹,对于海波东而言,这是他此刻最为想要的。只有复紫灵丹,他才能解除美杜莎的诅咒恢复巅峰。
所以,想要尽快恢复巅峰实力,海波东不得不紧跟着萧炎,因为这么多年来,萧炎是第一个有办法的人。
“咻——!”
一念落下,迟疑只存在了瞬间,海波东无奈之余苦笑着召唤出寒冰双翼,然后跟了上去。
“咻……”
海波东追了出去,与此同时,受到青衣女子攻击最严重的秦帝,也是在骤然之间冲天而起,片刻之间,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随着秦帝四人的离开,大厅内弥漫的磅礴气势,才方才逐渐消散。
“这便是斗皇强者么,恐怖的破坏力,当真是厉害。”这一刻,大厅之中的众人,对着秦帝娇艳欲滴。
大厅内,所有人满脸麻木的望着那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的厚实大厅,以及地上一具具尸体,脸色一下子变苍白。
这便是斗皇强者,强大的近乎于恐怖!
此刻,纳兰嫣然抬起俏脸,望着蔚蓝的天空,神色微微一变。
半晌后,袖袍轻挥,转身便是对着大厅之外走去。
“走吧,葛叔,这里已经没有停留的必要了,我们立刻回去禀报老师,让她来查清楚这三位神秘强者的身份。”
在纳兰嫣然心底深处,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便是三年不见,秦帝居然一下子突破到了斗王。
而且还是五星斗王,如此恐怖的修炼速度,简直是太过于害人听闻了。
“对啊,快走,迟了秦少主就危险了!!”
葛叶狠狠的咬了咬牙,不由得对着破坏的大厅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墨家大厅之中,转身离开了。
这个时候,没有敢去怀疑秦帝的。毕竟三年之内,从无到有,一举突破五星斗王,这样的恐怖的修炼天赋,葛叶从未见过。
葛叶心里清楚,无论如何,秦帝都不能出现意外。只要秦帝活着,假以时日,云岚宗将会出现一个绝世强者。
故而,在这个时候,整个云岚宗只有云韵才能救得了秦帝。
蔚蓝的天空之上,四股磅礴的气势飞掠而过,你追我赶,速度一个比一个恐怖,甚至于在天空中都传来的音爆。
在这股恐怖的气势下,下方的盐城中,顿时骚动了起来。毕竟斗皇强者,在加玛帝国之上,只有明面上几个人罢了。
如今小小的盐城之中,一举出现了三个,当下,在这四股恐怖气势的压迫中,骚乱,迅速的从城市中蔓延了出来。
背后双翼快速抖动,秦帝的速度在瞬间加快,这一刻,秦帝对于御剑飞行更为的渴望了。
毕竟御剑飞行,乃神仙法门,斗气化翼,只是在模仿鸟人。
而且秦帝清楚,由于御剑飞行不光是飞行比较帅,更是能够在半空之中随意的出手,乃杀人必备神器。
天空之上,秦帝脸色阴沉,他心里清楚,自己等人必须要追上青衣女人,要不然,今日,将会是他与青鳞最后的一次会面。
这一刻,不管是秦帝,还是海波东,甚至于萧炎都不约而同的锁定了青衣女人,生怕再一次发生意外。。
毕竟这个女人的实力,远在秦帝之上,甚至于他们四个人联手,一时间也做不出泸定。
背后双翅一展,秦帝的速度一下子更快了,狂风迎面吹来,犹如刀刃一般的切割在身体之上,让得人略微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