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凌楚楚皱了下眉,道:“所以,你认为应院士撒谎了?”
“他一定撒谎了。”包拯断然道。“只是他隐瞒了什么,我还没想到。他到底隐瞒了什么,又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
想要用一个谎言把包拯骗过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是谎言,就会有漏洞。
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填补。谎言越多,漏洞就会越多。
这时江青说道:“我也有一些发现。”
“什么发现?”凌楚楚道。
江青道:“当时,应院士在说到他和瞎子的目的一样时,是来寻找宝藏时,瞎子的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手掌握紧了竹杖。如果我没猜错,那根竹杖应该是一柄剑,他当时想杀人灭口。等应院士说到后面的时候,瞎子的身体反而放松了下来。所以,就院士应该没有说实话。”
“咦!”
凌楚楚轻“咦”一声,仔细回想了一下,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那个瞎子的反应确实有点不正常。”
江青道:“从瞎子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瞎子和应院士有一个共同的秘密,而且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让瞎子不惜犯下杀人的滔天大罪,也要把它隐藏下来。”
“是什么样的秘密,让瞎子不惜杀人也要遮掩起来?”江青又抛出一个问道。
“对啊,究竟是秘密?”凌楚楚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这个秘密我也很想知道。不过,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个秘密一定关系重大,而且应院士和那个瞎子里犯错的一方。”江青摊了摊手。“包拯,你说呢?”
包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包黑炭,问你话呢?”凌楚楚道。
包拯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十分凝重。
“我们可以做一个大胆的假设。”江青道。“在应院士说的故事里,他是受伤害,可是我们知道,这是一个谎言。如果我们把这个故事翻转一下,侉仡族的人变成受害者,又会如何?”
“你是说,应院士他们抢了侉仡族的宝藏?”凌楚楚道。
江青点了点头。
“那么侉仡族的人呢?他们为什么不出找回公道?”凌楚楚问道。
“你说呢?”江青反问道。
“难道侉仡族的人……”凌楚楚也想到了某种真相,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