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产,医疗,教育,影视文化,食品安全等等方面想法不少,或者说意见不少,现在看来,首当其冲的是食品安全,
接下来,这几个方面怕是都会有些不大不小的波动,还要看他能不能具体说服那些老顽固,但这个可能性并不小。支持他的力量很大。”
又补充了一句,韦董再次闭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都是,都是和生活相关的。”
车里安静下来,轮胎沙沙的磨擦着马路表面。
韦副董若有所思。
韦雪和于总也差不多,在那消化刚听到的消息,两个人各有心思,只有汪总并不惊讶,他听仙媛说过一些张彦明的事情,所以不会惊讶。
张彦明站在那呆了一会儿,被小冷风吹惊醒了过来,这才缩了缩脖子转身回了院里。
他到是想去找媳妇女儿玩,可是一想到陪五个女人逛街……还是算了吧,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地暖空调看看书他不香吗?看文件也行啊。
我爱工作,工作让我快乐。逛街还是算了吧,要是只有两个宝贝还差不多……emmmm,顶多再加上孙红叶。
打电话关心了一下,人家五个人中午在外面吃,而且已经吃上了,大宝贝好像在吃肉,含含胡胡的也没听清说的什么。
张彦明有一种被自家姑娘抛弃了的伤感,也可以叫吃小醋。
晃晃悠悠穿过中院来到后面。
中院又空了,马上年底,这些人又忙了起来,各种排练和演出,除了张斐。
这丫头去了琼州就算是消失了,声讯全无,张彦明在想她和崔世佳会不会直接抱个孩子回来。
徐家凤这丫头回了鲁尔,参加今年鲁尔的晚会……这丫头长的也可以,声音也可以,个头更是可以。
但好像就是没什么观众缘,歌火人不火说的就是她。
张彦明曾经还以为起码她会超越沈果果,因为沈果果说实在的在他眼里真的没有比较突出的特点。
但事实打了张彦明一个大嘴巴子,果果也不是谁都可以超越的,徐家凤也没行。
张彦明这个大直男永远也不会理解有那么一群人就喜欢果果这款蠢萌娇小型的。
在张彦明眼里果果的长相就是带着点婴儿肥的未成年模样,即不惊艳也不性感,但是在另一群人眼里这叫卡哇依。
反而因为有着苏玉和蓝彩衣两款个性强烈的成熟性感在前相比,徐家凤就有些不太够看了,她冷不过蓝彩衣,艳不过小苏玉,反而成了普通的那一个。
唱歌也是,她没有蓝彩衣的那种空灵,也没有苏玉的那种野味,也就只落了个平淡的好听。
不过怎么说呢,她还小,将来时间的还长,机会还多,到是也不用急着怎么样。
为了照顾徐家凤,沈果果应下了鲁尔电视台的邀请,条件就是徐家凤的独唱演出。鲁尔台肯定不会拒绝,老院子工作室是鲁尔电视台的合作伙伴嘛。
其实这种演出的锁定合同,也就只有老院子工作室的人才能干得出来了,大家之间实在是没什么明里暗里的竞争,自然也就相当友爱。
争什么呢?只有这么几个人,演出有的是,邀请随意挑,条件不用谈,去哪都不怕。争什么?
这两年经纪公司热,断断续续的全国出现了一大批经纪公司,也不是没有公司来挖过人,但是他们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败在了什么地方。
这真的就不是钱的事儿。
就比如酒吧,家里的几个艺人有空的时候还会去演出,只不过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必竟现在工作事情有点多。
但不管谁出现在酒吧里,都只会引起掌声,不用耽心任何其他的事情发生,没有人冲上来示爱,更不会有人逼酒。
其他的酒吧不是没想过找明星来镇场,但是试过几次就放弃了。不是全场燥乱就是场面失控,根本就玩不了,对他们来说风险太大。
枫叶酒吧已经成为了后海子乃至整个京城酒吧界的一朵奇葩,扛把子,有大明星,酒保真还不涨价,就是位置实在是有些难排,想去的人太多了。
今年连郑仁都被请出去唱歌了,这小子已经完全脱胎换骨,成为了大牌明星……里面最丑的那一个。蚊子都不敢往他脸上落。
“魂丢啦?你再撞柱子上。怎么了呢?”张妈的声音打断了张彦明不知道已经飘到了哪里的思维。
“想事儿,怎么了?”
“没怎么,就看你像丢魂了似的飘过来了,大狗和你打招呼你都没理人家。”张妈伸手在一条大狗头上拍了拍,安慰了一下。
张彦明抻了个懒腰:“就是感觉院子里太空了,人都忙去了。”
“忙点还不好?忙点说明有人气,说明能挣钱,一个一个都是好孩子,这马上又过年了,多挣点钱是好事儿。”
“嗯,您说的对,说什么都对。”
“死孩崽子。”张妈笑着骂了一句:“小红叶和孩子回来不?你打电话问没?”
“问了,人家都吃上了,听着动静的还吃的挺香。”
“……你可真能耐,吃的香都能听出来。孩子平时老也不在外面吃东西,那可不香嘛,吃什么都得香,孩子那就是别人家的东西香。”
“那可不?”张爸坐在那晒太阳,看了张彦明一眼:“你小时候,拿个小碗去老郭家装了半碗高梁米饭吃的那叫一个香,自己家做高梁米你可从来不爱吃。”
张彦明想了想,还真想起来了。
“他喊我去他家吃饺子,我哪知道是高梁米啊,吃到的时候都盛回来了。”
张妈哈哈笑了起来,想起了好多张彦明小时候的事情。
这个儿子从小又傻又直的,情商完全不在线上,除了学习好点一无是处,胆子还小,可没想到长大了是最出息的一个。
九月刚知道儿子成为了中委委员那天,老两口晚上很晚都没睡着,躺在那抹了半宿眼泪。
张爸当时就要回老家修祖坟去。这已经不能用祖坟上冒青烟来形容了,说着火了还差不多,可是张妈反对。
张爸难得一次的有了和张妈做对的决心,可是被张妈一句话就给放倒了:现在都这样了,你再修那不是搞破坏吗?你知道哪会弄不对劲儿了?
这个角度相当刁钻,但也相当有说服力,张爸于是偃旗息鼓,还打电话给老家的大爷说千万别乱碰坟地。
当时大爷都懵了:“我没动啊,就是前几天上去清了清坟上和周边的草,弄了条小路出来。”
结果等放了电话张爸就一直问张妈:“你说能不能是我哥去清草,什么地方给整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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