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义不用去自己公司坐镇,也完完全全地能够实现对它进行一个远程遥控指挥。
他和夏井真琴说完了该说的话之后,低头看向了池水当中自由自在和游来游去的锦鲤。
日本的锦鲤不但是出了名的漂亮,而且还是出了名的贵。自家这一池子的日本锦鲤,自然是价格不菲。
“一条人命还不如一条鱼贵。”岸本正义不无在脑袋里面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则新闻报道说,现代奴隶贩卖生意当中的一个奴隶仅仅值1000美元左右。
别说一个现代奴隶,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未必有自己池子里面的一条锦鲤值钱。他突然不无感慨起来道。
岸本正义右手拿着手机,再次翻找起自己手机内的电话号码。他找到了自己宣传部长夏目凉介的手机号,于是就毫不犹豫的拨打了过去。
电话一通,夏目凉介就一本正经的问道:“会长,请问有什么指示?”
“在目前这一个事态下,我们一直保持沉默也不是一个办法,总是需要对外发声说明一下。
接下去的事情,都交由你所在的公司宣传部来进行逐一对应的处理。”岸本正义斩钉截铁道。
“明白。”夏目凉介没有一星半点的拖泥带水。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处理这一些公司的事务。
他早就提前一步就开始着手去做这一个方面的准备工作,毕竟公司总部都被国内外的记者们是团团包围住了。一直不发声,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等得就是会长的指示。没有对方的指示,自己根本就不敢自作主张。自己发声,可不代表个人,而是代表了整个硬金集团。
岸本正义把需要对他进行一个交待的事情说了之后,是才按下了自己手机上面那一个红色的挂断键。
他没有继续站在原地,开始徐徐地在自家这一个形如公园的大宅内一面来了个饭后散步,另一面是在脑袋里面考虑着一些事情。
正如夏井真琴说得那一个事情,韩国总统是紧急召见了日本驻韩国大使。自己是需要进行一个未雨绸缪。
经济总是会牵连上政治。他干了做空一国之事的洗劫,必然会引起国与国之间巨大的震动。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好的一面就是政治为经济服务。自己作为日本的财阀之一,理所当然的会享有这样的特权。
要是有必要,他也可以让日本那一些受过自己恩惠的政客们站出来替硬金集团进行一个相关的发声。
岸本正义走在蜿蜒曲折,由鹅卵石铺成的凹凹凸凸地小径上面,还为自己的足底起到了一定的按摩作用。
山口胜平在建造岸本家这一座大宅的时候,充分考虑到了私密性,于是就从日本的深山老林里面移植来了不少的百年大树。
这些树木的枝繁叶茂就天然的形成了一道阻隔外界登高来对大宅里面进行有意窥探的屏障。
岸本正义走着走着,不自觉的又走回了主屋。他进屋之后,直接就上了楼,奔着婴儿房就去。
自己和酒井理惠所生的这一个儿子,简直是享受着王子的待遇。在婴儿房里面,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当值。
当值的那人见到岸本正义刚一走进来,便立即站立起身,主动的朝向他就是一个四十五度的鞠躬。
岸本正义径直朝向婴儿床走了过去,瞧见儿子没有睡觉。小家伙睁着一对像他生母一样的漂亮大眼睛是悬挂在半空当中的玩具。
岸本正义瞧着他极其可爱的模样就忍不住是伸出双手去把儿子给抱了起来,左右开弓的就去亲他那一张犹如剥掉蛋壳的小嫩脸。
酒井理惠突然出现的大叫了一声道:“你在干什么?”
岸本正义双手抱着儿子是背转过身道:“我亲自己的儿子,怎么了?你别一惊一乍的大惊小怪。”
“你在抱儿子之前,双手消毒了没有?”酒井理惠三步并成两步的走到了他的跟前,质问道。
“神经病。我是他亲爹,又不是两脚行走的病毒传染源。难不成,我还会带着病毒传染给他吗?”岸本正义不乐意道。
酒井理惠朝向他是伸出了双手道:“把我儿子还给我。”
“没有我,你生得出他来吗?你以为自己是蚯蚓,雌雄同体呀!”岸本正义脱口而出的问道。
“少啰嗦,把儿子给我。”酒井理惠直接把手伸向他怀中去抱道。
岸本正义当然不能够和她硬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他绝对不想伤到了儿子的任何一个地方。
自己眼巴巴的看着她从个人手上把儿子是给抱了过去。儿子伸开的小胳膊,小腿儿,好有意思。
酒井理惠把儿子抱在了自己的怀中道:“去消毒。你不消毒,不准你抱儿子。”
岸本正义哪怕看见了当值那人的手上拿着一瓶喷雾消毒剂,也没有按照她的意思走过去。
“就不消毒。”岸本正义顿时就在心中产生出了一种逆反情绪道。
“那我就不让你抱儿子。”酒井理惠极其坚持道。
“不抱就不抱。”岸本正义直言道。
“这可是你亲口说得话,别反悔不认。”酒井理惠争锋相对道。
岸本正义看向了她话中的儿子道:“宝贝啊!不是爸爸不抱你,而是你妈不让我抱你。你心里面要怪就怪你这一个神经病的妈。”
“你才神经病。让你消毒一下,至于有那么难受吗?”酒井理惠不由自主的就和他开始了日常的斗嘴道。
“你也没有消毒,怎么就可以一上来抱儿子?这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岸本正义驳斥道。
“我怀的他,我生下的他,我和他是拥有着一个命运共同体。你懂吗?”酒井理惠牙尖嘴利道。
“不懂。”岸本正义着实是哭笑不得。他倒是看明白了酒井理惠把儿子视作了她的一个分身道。
“你没有经历过怀胎十月的辛苦,更加不懂分娩的痛苦。他可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心肝肉。”酒井理惠把自己的脸凑近了怀中儿子的小脸蛋儿上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