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继续播放:
“开学典礼结束后,我们的记者采访了希望工程基金的创始人,问起关于创建希望工程基金会的初衷。”
画面一转,转到那些兴高采烈的孩子门,以及笑容满面的家长身上。
“希望工程创始人,指着激动的孩子们,和满怀希望的家长们,说:看,孩子们笑得多开心。看,家长们脸上多高兴,这就是我的初衷。我的初衷,就是让千千万万个上不到学的孩子们,进入明亮的学堂学习。让千千万万的家长们,看到希望。”
这条新闻,足足占了2分30秒,这在新闻联播上,算是比较长的了。
郑歌也知道,童梦为啥说不清自己到底上没上镜了。
典礼上,自己上镜了,但没发言。
后面自己的声音上镜了,但人没出来。也没人知道,他就是希望工程基金会的创始人。
“郑总,接下来网上恐怕要沸腾了。”
童梦惊叹道。
新闻联播一出,加上希望工程的庞大,以及表现出来的意义,绝对会受到无数人的关注与讨论。恐怕接下来几天,希望小学的话题,都会被刷屏了。
郑歌笑了笑,没说话。
“郑总,下一步我们要不要开通募资通道?”童梦又问道,这么大一个公益工程,总不能让长歌投资一家承担吧?
肯定是要募集善款的。
“暂时不需要,等到接下来的200所希望小学,开学后再说吧。”郑歌摇摇头。
“好的。”
童梦点点头。
正如童梦说,新闻联播一出,网上瞬间沸腾了。
各大新闻平台,迅速把这条新闻挂到了首页上。
微博上,希望工程的话题,瞬间冲上热搜榜第一。
什么小鲜肉选口红颜色的话题,瞬间被压了下去。
“卧槽卧槽卧槽。”
“麻痹的,楼上只会说卧槽了吗?”
“呵呵!当年让你好好读书的。”
“今年内将有400所希望小学开学招生,贫困地区那些没学可上的孩子们,要有福了。”
“关键是,不仅只有今年的400所。未来10年内,至少还有3000所希望小学诞生,平均每年至少300所,真是大工程啊!”
“是啊!到那个时候,还有哪个孩子没学上?”
“好大一个工程,利于千秋的工程,这句话一点也没吹。”
“算了一下,如果真达到新闻里说的那个程度,那投入可是数十亿,上百亿的。这还仅是承建教学楼的花费,不算其他。比如教师工资等等。”
“没听新闻上说吗?教师待遇,是有财政拨款的。而且希望工程基金会下,还设立了一个“希望小学困难教师救助基金”机构,专门为解决教师后顾之忧创建的基金。”
“不得不说,这位希望工程的创始人,考虑的真周到。”
“这才是真慈善,真公益。”
“是啊!哪怕这位创始人,有着其他目的。但能做出这么一个利于千秋的大工程,也是非常了不起的。”
“这位创始人,绝对是一位名留青史的人物。”
“话说,这位创始人到底是谁啊?”
“这个,肯定在现场,就是不知道是哪位。”
“做了这么大的事,却一点也不曝光,这让那些捐个几百万,几千万就大肆宣传的明星富豪们,情何以堪?”
“卧槽啊!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希望工程基金会的捐款通道。话说这个基金不募集善款的吗?全靠企业承担?”
“不会吧?不募集善款?这哪家企业能够承担得起啊!”
“这个基金的创始人牛逼了,希望能够坚持下去。”
“呵呵,新闻联播都出来了,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还怕坚持不下去?至于说没有募集善款,只是暂时的。我看这个基金会目前是在打根基,根基打下后,自然就要募集善款了。大家准备好钱吧,这个希望工程,比起其他那些伪善基金强多了,值得大家捐款。”
“今天开始,每月拿出十分之一的工资存着。等到捐款通道打开,全捐了。”
网友们议论纷纷,风波传遍全网,然后传向现实。
“爷爷,你说希望工程基金的创始人,会是郑哥吗?”
江滨小区,沈家。
今晚有个小聚会,陈山、陈小雨一家人,还有赵雨桐都来。
沈小琪看着电视,眨着大眼睛,充满了好奇。
“这个,小歌也在,席位台上只有他一个商人,应该是他吧,不过没听他提起过啊!雨桐,你和小歌有合作,你知道吗?”
沈老爷子摇摇头,不肯定道。
“这个,不太清楚,听我爸说,老郑准备做个大公益。但具体是什么,我还不知道。我爸应该知道,等我问一下。”
说着,赵雨桐拿起手机拨通了父亲赵振兴的电话。
听了一下,她放下手机,惊讶道:“没错了,就是老郑。我爸也捐了几千万,只是还没公开。但大头都是长歌投资一家承担的。”
“哇,郑哥好厉害。”
陈小雨、沈小琪两个小姑娘,眼冒崇拜的说道。
“唉!还是小歌的手笔大。”
陈山惊叹道:“这一下,小歌在贡献榜上的排名,那就飞涨了。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冲进前500名也是有可能的。”
“的确,和小歌一比,那些捐钱捐物的慈善家,的确落了不止一个层次。”
沈小琪的父亲赞同道。
不止是陈山、沈家。那些和郑歌认识的人,看到这个新闻,看到坐在席位上的郑歌,都隐隐猜了出来。
只是没得到确定,不是很肯定。
杜家。
晚上刚下班,杜生打开电视,每晚的新闻联播,是他必看的节目。
新闻联播刚播放没多久,就看到了关于希望小学的新闻。
当他看到现场,坐在席位上的郑歌时,他站了起来,眯着眼盯着电视。
过了好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查一下希望工程基金会,我要知道它的创始人是谁。10分钟内,我要答案。”
说完,他挂了电话,继续看新闻,脸上写满了担忧。
当他看到尹占国等几位高级领导时,脸上的担忧更加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