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北带着笑意的问陈奇山,“这句俗话我怎么没有听过,谁说的?”
陈奇山带上猪头面具,指着他自个,说:“我啊,我就是创造这具俗话的人。”
说完,笑嘻嘻的离去。
朱子钺挑好了他的面具,他拿出银子付钱的时候,小贩赔笑说找不开。
见此,姜泽北从怀中掏出十五纹钱,放到面具摊位上,与朱子钺一同离开。
朱子钺挑选的是一马头面具。
三个少年,带着各自的面具,走在繁华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上。
他们都不知道,这距离富贵酒楼的距离越来越近。
有一场狗血,也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坐在富贵酒楼中的陈梦恬与陈宝杰,终于等到了他们的菜。
一盘又一盘的青菜,被伙计端上来。
菜都炒老了,失去了最佳的出锅时间。
还有几道肉食菜,不过看起来实在没有食欲。
富贵酒楼的菜名听起来不错,可这上来的菜色,实在是不怎么样。
上来了有八九道菜,陈梦恬与陈宝杰两人都没有动筷子,是难以下咽。
这菜与他们之前在富贵酒楼门外,看到的小摊位上的吃食比,都差个十万八千里。
菜色看起来没有食欲也就罢了,就是这味儿,也没有让人想要吃的谷欠望。
“客官,您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中年男人来到两人的桌前,擦着头上的汗,笑容满面的开口。
他的到来,让陈梦恬与陈宝杰闻到了一股味道。
是在厨房中长期炒菜的人,才会有的味道。
杂乱的菜味儿,让人闻着不太好闻。
陈梦恬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尤其是他肩膀上的布巾,出声问:“您是这酒楼的厨子?”
一句话,让中年男人脸色变了变。
很快他脸上的笑意消失。
“呵呵……”他尴尬的笑了笑,眼神有些闪躲。
陈梦恬见他这异样的窘迫模样,不禁挑了挑眉,“难不成,您是这酒楼的东家?”
“啪嗒!”
正在品尝菜色,满脸嫌弃的陈宝杰,听闻陈梦恬的话,手中的筷子啪嗒掉落在桌上。
他不可思议地瞪着中年男人,满脸的不敢置信与诧异。
中年男人嘿嘿笑,“鄙人正是这富贵楼的东家。”
陈梦恬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刚才他满脸的窘迫,还有他眼中不好意思的闪躲,并不是一个给酒楼打工的人应该有的神色。
“不如坐下聊聊?”陈梦恬提议道。
中年男人坐下来,用肩上的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经过一番交谈,陈梦恬终于知道,这富贵酒楼为什么如此冷清。
要说,这洛阳城贵人不少,南来北往的生意人,有钱人更是数不胜数。
富贵楼作为洛阳城最大的酒楼,不该如此冷清。
要说,这富贵酒楼,曾经也是生意红火过。
十多年前,这富贵楼可是只有贵人,与有钱人才能光顾的地方,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如今别说是贵人与富人,就连普通百姓都不愿踏入。
只因,在富贵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主厨跑了,出去自立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