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金发男子直接铺开神识,肆无忌惮的探查起了荣城的情况。
结果表明,城内除了一些八九阶魔师之外,没有一个像样的高手,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呵呵,就这么一帮麻瓜,还用得着我们五家联合?”
话音刚落,异变突起,五人只感觉一股恐怖的威压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犹如排山倒海一般。
刚刚还满口不屑的金发男子脸色骤变,笑声戛然而止:“何方前辈?出来一见。”
“哼——!”
一声沉哼从天边传来,如闷雷入耳,令五人头晕目眩,脸色苍白。
然后在五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前方虚空中荡起一层空间涟漪,一名慈眉善目的老者缓步而来,正是荣城的守护神——老城主。
“嘶!”看到老城主的瞬间,吴姓男子五人大吸一口冷气。
以他们的实力,自然能看出老城主的恐怖,不由得口干舌燥,头皮发麻。
“荣城可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老城主环视五人一眼,眼神冷冽道:“老夫给你们两个选择,滚或者死,你们自己选吧。”
五人回过神来,骇然对视一眼,不敢大声说话。
对于老城主的出现,吴姓男子无疑是最震惊的,要知道,他们吴家历代隐居在北狼国境内,可却从未察觉到隔壁住着这样一位可怕的存在。
“无意惊扰了前辈,还请老前辈莫要责怪。”吴姓男子赶忙道歉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找家族失踪的三名百级魔师,不知前辈可曾见过?”
老城主扫视吴姓男子一眼,不紧不慢道:“他们选择了死。”
闻言,吴姓男子脸色一沉,却又怒不敢言,要知道,三名百级高手对任何家族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更何况这三人中还有一名即将悟道的存在。
“老前辈,您这样做就不怕我们血脉家族联手报复吗?是,您是悟道强者,可我们血脉家族之中同样也有悟道强者。”吴姓男子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咬牙质问道。
“血脉家族?”老城主淡漠一笑,言语间满是不屑:“当年宇宙浩劫,古苍界驻军死伤无数,能留下血脉的,除了顶尖血脉,就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你们是哪种情况?”
“前辈这话什么意思?”
见老城主并未出手,五人还以为老城主对他们背后的悟道高手有所忌惮,所以说起话来也有了些底气。
“字面意思。”老城主不以为然,仰望天空许久,怅然笑道:“当年那些英烈的血脉,老夫见得太多,倒是你们几个的血脉,我从未见过。”
“你们此番过来,无非是想收纳四圣血脉,可惜你们根本不配!”
老城主蓦然回首,冷然扫视五人道:“四圣英烈战功赫赫,其后人更是血祭万代,容不得你们亵渎。”
五人听的一脸懵逼,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老城主便已动手。
下一刻,周围的空间疯狂颤抖,仿佛亿万斤的巨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前辈这是何意?”五人吓得脸色惨白,肝胆俱裂。
“机会是用来把握的,可你们已经错过了。”老城主淡漠一笑,转身走回了空间涟漪之中,消失不见。
而在他消失的同时,吴姓男子五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空间碾压成齑粉。
小圣城一角,齐云派所在的酒店内。
迪拉格等人一直在密切关注荣城的情况,因此,当五名百级高手出事的第一时间,他们便收到了家族那边的消息。
此刻,面对迪拉格五人退赛的请求,齐云派掌门脸色阴沉的要死。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不能等比赛结束再走吗?”
迪拉格五人对视一眼,凝重摇头道:“家族内出了大事,必须尽快赶回去。”
“因为荣城的事情?”齐云派掌门皱眉道。
“没错。”
说完,迪拉格五人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向了酒店外面。
目送五人离去,齐云派掌门脸色阴沉的要死,本以为能借此机会让门派崛起,谁曾想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该死,白瞎了那么多钱!”齐云派掌门暗骂一声,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此时的冰清苑内,却是另外一种画面。
中央阁楼一旁的精致宫殿内,雪雁静坐在床上感悟意境,同时也在思索妖莹的事情。
说实话,风浩和贼神殿和实力的确给了她一个惊喜,但从舞法的角度想,她还是更希望妖莹留在自己身边,继承自己的衣钵。
至于隔壁的情况,她压根儿没去关注,因为她对锦悠很了解,知道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多也就调戏、玩弄一下风浩。
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风浩不仅没被玩弄,还反过来把锦悠给玩弄了。
此时的中央阁楼内可谓是春光无限。
锦悠优雅的悬挂在房梁之上,依然没有醒来,身上的衣衫凌乱而又不是美感,宛如一件十八禁的艺术品。
风浩手持空白晶卡,眼中晶眼闪烁,乐此不疲的钻研着“摄影艺术”。
“不行不行,这个角度肉露的太多,骚气太重,严重影像美感。”
“咦?这个角度不错,三点齐露,却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
“哈哈,我特么果然是摄影界的奇才,就算当年的冠希哥在世,也不过如此嘛!”
就在风浩自娱自乐的同时,锦悠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先是愣了愣,然后便看到了一旁转来转来的风浩,怒火直冲头顶。
“淫贼,我杀了你——!”
风浩顿时被她的尖叫声所惊醒,淡然与之对视道:“吵什么吵?明明是你主动的好吗?我都没叫,你叫啥?”
闻言,锦悠不由有阵脸红,但并不代表她不生气。
作为一名超级无敌老处女,平常调戏小男人只是她的爱好,然而今天这事儿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也是,绑了这么久,姐姐应该被勒坏了。”
风浩装出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样子,上前帮她解开了束缚。
脱离绳索之后,锦悠慌慌张张的将衣衫整理好,然后二话不说,一张拍向了风浩,“小贼,受死!”
只可迷药的药劲儿还没有完全褪去,再加上锦悠只是个舞法魔师,所以这一张拍过来跟挠痒痒一样,轻松被风浩擒住。
“别急,先看看小弟给你拍摄的小短片,再决定动手不迟。”风浩咧嘴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