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头的汉子散开,众人才发现那个女子站在队伍正中,其他人围绕在她身边,隐隐有众星捧月之感。
这样以女子为核心的队伍可不常见。
“哟,客官们这么大清早赶路嗬,赶紧进来暖暖吧。”
小二的招呼声打破了死寂,为首的女子微微额首,一行人走入客栈大堂。
众人才得窥见这一行人的全貌。
但看清这队伍构成后,连见多识广的小二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无他,实在是这一行人的构成实在是有些奇怪。
这一行人加上那名女子总共七人,其他六名都是男子。
而这六名男子有老有少,打扮装束更是每人一色,有穿着短衫的街头屠户,也有身着长衫的少年书生。
甚至还有挑着卖大碗茶担子的小贩。
而紧跟在女子后头的那个老头满脸皱纹,瑟缩着身子搓着手,正是个寒酸的私塾先生。
这职业年纪各不相同的这一行人走进客栈,找到一张圆桌坐下。
这张桌子正好在朱鸾等人的桌子旁。
小二送来酒菜,这一行人无视其他桌人好奇的眼神,自顾自吃了起来。
而众人最好奇的那个女子连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摘下帷帽,她身边的那个老头子特意为她要了可以拿在手上吃的包子和糕点。
其他人看了许久也不见这些人有什么反应,正因无趣想要收回视线时。
这群人的对话传入众人耳中。
“班主,咱们这角色要扮演到什么时候?”屠户一边喝酒,一边大嗓门嚷道。
“下个村子还有两场戏,怎么也得等到那时候吧,”老头摇头,看向身边女子,“姑娘的琵琶之前说弦有点松了,等下给老夫看看?”
那女子点头,之后这些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说的都是些和戏有关的事。
原来是行脚的野戏班子。
这下众人们不再好奇,纷纷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吃自己的饭去了。
“原来真有这样的小戏班子啊,”坐在朱鸾身边的朱玥这个时候才敢偷瞄邻桌一眼。
方才桌上其他人都各自吃饭,虽然看了那群人几眼,但没人说话,她也就不敢开口。
但此时她发现坐在她斜对面的青年也在不断偷瞄邻桌,才敢大着胆子开口。
“是啊,”朱鸾放下筷子,笑眯眯应道,“真是有意思。”
朱玥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妹妹会第一时间回她的话。
要知道,就在刚刚这群人进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这群人的时候,只有她这位堂妹目不斜视,认真地看着自己的饭碗,仿佛里面装着价值千金的珍馐佳肴。
事实上里面是一点料都没有的白粥而已。
然而更让朱玥不明所以的是,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打量邻桌人的年轻公子唰的一声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朱鸾。
“华藏,怎么了?”
他动作的幅度太大,甚至惊动了身边的鱼斯年。
“没什么,”年华藏深吸一口气,微微低下头,眼角的余光在邻桌的那群人和对面的朱鸾之间逡巡。
戏班子?你确定?
(后为防盗章节,半小时后替换)
谄媚的笑道“九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一手棒法真是出神入化,姑娘这棒法可有名字?”
朱鸾幽幽答道:“打狗棒法。”
“呃……”官员脚下一个趔趄,觉得这话好生难接。
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王少爷只觉得腿更疼了。
“你这小娘们骂谁……”,话还没说完,朱鸾看了他一眼,王少爷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殆尽。
“识时务者为俊杰,之后再收拾她”他看着自己肿的老高的腿,憋屈的想。
周二和段立峥站在人群外沿,周二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上也下不来。
“这……这种小女孩怎么可能会棒法,真是瞎猫撞见死耗子……”他正说着,突然发现身边的好友正用看瞎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我哪里说错了?女人嘛,舞舞棒子也就能吓吓王绍这种废物,还什么棒法,真不嫌丢人……”
“不是棒法。”段立峥打断他的话。
段立峥注释着众人中央的少女,她将铁棒杵在地上,双手交叠置于棒端,静静的站在那里。
八方来风,拂动她肩上垂落的黑发,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这里,对围观群众的七嘴八舌充耳不闻。
她拥有一种名为大气的东西。
即便在这种有点滑稽的市井画面里。
段立峥总觉得少女身上的气质让他想起一些和现在这些场面无关的人,譬如他的兄长,他的恩师,甚至是当年他年幼的时候远远望见的那位宗师。
“不是棒法。”他喃喃道。
“是剑法。”他心道。
非常高明的剑法。但在她被打成冰沙是,
前世为段浩初未婚妻,今世穿到的朱九小姐是段浩初之弟段立峥的未婚妻。本想去解除婚约,但是出于对自己前世之死的疑惑和段家人的奚落,放弃解除婚约,并立下如果有一天他输给自己,自己就解除婚约的誓言。
“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他好大的脸。”
只能找找其他地方这里先水面。谄媚的笑道“九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一手棒法真是出神入化,姑娘这棒法可有名字?”
朱鸾幽幽答道:“打狗棒法。”
“呃……”官员脚下一个趔趄,觉得这话好生难接。
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王少爷只觉得腿更疼了。
“你这小娘们骂谁……”,话还没说完,朱鸾看了他一眼,王少爷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殆尽。
“识时务者为俊杰,之后再收拾她”他看着自己肿的老高的腿,憋屈的想。
周二和段立峥站在人群外沿,周二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上也下不来。
“这……这种小女孩怎么可能会棒法,真是瞎猫撞见死耗子……”他正说着,突然发现身边的好友正用看瞎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我哪里说错了?女人嘛,舞舞棒子也就能吓吓王绍这种废物,还什么棒法,真不嫌丢人……”
“不是棒法。”段立峥打断他的话。
段立峥注释着众人中央的少女,她将铁棒杵在地上,双手交叠置于棒端,静静的站在那里。
八方来风,拂动她肩上垂落的黑发,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这里,对围观群众的七嘴八舌充耳不闻。
她拥有一种名为大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