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磊立马点点小脑瓜:对,小爷是改过自新,做最好的小朋友,学习孔融让梨。
“你们两个自己说服自己吧。谁不知道是那么回事。不然你会抱着他在这里看电视?”孟奶奶不依不挠地坚持自己的观念。
孟爷爷很生气了,冲她吼一句:“我和我曾孙子亲近还不行吗,你这个老太婆!”
在房间里编排课本的宁云夕,一听老人家越吵越大,急忙跑了出来给两个老人家缓和缓和,同时对自己始作俑者的儿子挤挤眼:过来妈妈这儿。
磊磊从太爷爷膝盖上爬下来时,孟爷爷伸手搂住孩子说:“没关系,磊磊,今晚太爷爷和你亲,谁想再敢说一句不是,我和谁急眼。”
这——磊磊朝妈妈看看:莫怪小爷呀!
“有你的,你这个老头子。”孟奶奶刚想和孟爷爷怼下去,一看自己家门口来了人,脸一黑问,“你来做什么?”
孟爷爷原以为她说自己:“我这不是在自己家——”
“不,我是说她!”孟奶奶指着站在门口的孟二婶。
孟二婶冲到楼上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婆婆在生气,她有可能被当成目标被婆婆开火。转身她刚要走,孟奶奶抓住她不放:“你见到我跑什么?做贼心虚是不是?我早知道你没有干什么好事了,否则上回突然送什么鸡蛋过来。之前几十年了都没有见你送鸡蛋的。”
“妈!”孟二婶转回身,“我什么时候几十年没有孝敬你们两老了。之前不说有没有送鸡蛋,每年过节必备的一只鸡,我和我老公是肯定给你们送过去的。”
“去年就没有。”孟奶奶每一笔账都记得很清楚。
“那是晨浩说不用,不用我们拿来。后来给爸送了瓶酒。”
“可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说年年送鸡。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法和婆婆扯下去了,孟二婶干脆走到宁云夕面前,道:“我和你说句话,侄媳妇。”
“进来坐吧,二婶。”宁云夕邀请孟二婶进她房间里坐。
孟奶奶走上来,拽了下孟二婶,质问着:“你想干嘛?我先警告你,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妈,我和她说几句话,没有撒野。我哪敢撒野。她那么鼎鼎大名的老师,我儿子光靠着她呢,我敢撒野吗我?”孟二婶急到在原地直跳脚,要原地爆炸了。
宁云夕对孟奶奶说:“奶奶,别急,我和她聊几句,了解了解情况。”
孙媳妇那眼神,孟奶奶收到了。那是,与其一昧阻拦着孟二婶,不如听听孟二婶说是什么情况。避免到时候真的什么地方爆炸了再来应付显得措手不及。
“行,你说,我在旁听。”孟奶奶不放心,让她们两个人说话时她要自己旁听。
孟二婶对自己婆婆无可奈何,只得进了房间里先和宁云夕说话。
宁云夕搬了椅子让她们坐。接下来坐下来拿起笔和笔记本,犹如自己丈夫那天做家里工作那样,问:“有什么情况,你说,二婶。”
天才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