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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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看着他的时候，里面总是有星星在闪耀，点缀着化不开的爱意，喜欢依偎在他的怀里欢笑撒娇。
而现在她就在他面前，却是清明冷静。
她说，她不在意了。
如果，墨抒真的不在意……
说明她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聿司乔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盯着墨抒，试图在她的眼神里找出一点的口是心非，可逐渐的，心却更凉了……
墨抒面对他近乎是绝望的目光，只觉得心口开始隐隐作疼。
又来了。
这种感觉。
明明对他已经没有太深的感情了，可还是会因为他的心情而影响身体健康。
她的生死命数，全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呢。
可她依然选择留了下来。
墨抒脸色微白，看着聿司乔此时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怅然。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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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抒伸手，握住了聿司乔的手，道：“这点小事，过去了就过去吧，我们以后好好的，就可以了。”
聿司乔感受到她掌心传来的温度，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飞快流逝。
以后好好的。
以后，真的可以好好的吗？
聿司乔看着她冷静的模样，忽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他黯了黯眼眸，轻轻将她的手拂开。
墨抒微怔。
他说：“原来，这对你来说，只是小事。”
墨抒清楚察觉到他眼底的受伤，沉默少顷，低声道：“对不起。”
聿司乔一下更难受了，哑着声道：“为什么？”
“是我太过分了，”墨抒道：“我不应该自作聪明，让你跟顾温暖独处，我的本意，是想让你们……稍微独处一下。”
聿司乔心更凉了，忽然觉得有些嘲讽，扯一下唇。
墨抒抿了抿唇，继续道：“我对自己太自信了，我以为只要我及时赶到，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介意……说到底，是我自己有错在先，就算……你跟顾温暖旧情复燃，也是……应该的。”
聿司乔冷冷扯了一下唇。“那你知不知道，她给我下药了呢？”
墨抒一惊，“什么药？”
“什么药……”聿司乔朝着她逼近，一字一句道：“你忘了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墨抒突地感觉小腹一抽疼。
那一天他的凶狠与残忍还历历在目。
聿司乔压低了声，“她给我下药的事，你知道的吧？”
墨抒心被拧起，立即道：“我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要锁门呢？”
墨抒心口又是一跳。
“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聿司乔捏住了她的肩膀，“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顾温暖口口声声是你在害她，是你见不得她好，是你想要把她给毁掉？”
墨抒呆了呆，“顾温暖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她还说你假怀孕骗了全世界，目的只是为了跟我在一起，”聿司乔低低冷笑了声，“可她不知道，你在乎的从来都不是我，你想要的，只是聿司乔而已。”
